褚伯習
年齡:45歲
技能:
震山掌(返璞歸真)
混元真經(登堂入室)
虎行七煞(出神入化)
內功修為87年
“褚伯習?知州府居然冒出來這么個高手,而且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么一個名字。”
滿懷疑惑,腳步卻不敢有絲毫停歇。
跑出知州府相當一段距離后,張勇見著天視地聽中,沒有人追出來,這才急急找了個隱蔽的地方。
剛才只對拼了一招,便受了些內傷,勉強壓制住的氣血沖擊得臟腑生疼,見著此處四下無人,趕緊坐下調息。
隨著周天運轉,氣息漸漸平復了下來,張勇拿起了放在身側的錦盒。
剛一打開,便見著一顆拳頭大小的珠子發出幽青光芒,看得他一陣激動。
就憑這個,等后天姜以煜那邊的錢一到,便可以走一趟三岔鎮了。
張勇起身試著活動一下,自覺已無大礙,這才找準方向,摸回了自己的房間,同時卸下偽裝。
月影明暗,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隨著一陣敲門聲響起,錢三才的大著嗓門喊道。
“知州府來人了!快收拾收拾,隨我出去接待一下。”
知州府?張勇驚得一哆嗦,趕緊穿上了衣服跟了出去。
“難得宋知州親自來訪。”
“誒,小孟啊,咱們也算熟識了,不必客氣。”
大廳中,遠遠已經聽見了對話的聲音。
剛一進大廳,便見著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瞧過來,張勇遲疑了一下,跟著錢三才坐上了留出的空座。
宋立德呵呵笑道:“這位想必就是癸水堂的張勇了。凌堂主真有眼光,臨走之前在一眾俊彥中找了這么個接班人。”
孟良微微一笑:“大人過譽了,張勇雖然來的時間不長,堂里的兄弟們卻對他很是服氣,有他在,我這傷殘之人心里也踏實不少。”
“小孟這評價卻是不低啊。”
孟良沒有接話,沖著身旁說道:“來,張勇,這位是咱們涼州城的知州大人,這次聽聞了我們癸水堂的變動,特意說要見見你。”
張勇心里還在琢磨著對方的來意,愣愣地起身行了一禮。
“見過知州大人。”
“不必多禮。”
宋立德擺了擺手,盯著張勇仔細打量起來,嘴里還一個勁夸贊。
“果真是氣度瀟灑,英武不凡啊。”
張勇勉強擠出個笑容應對。
“聽聞上次大戰,張兄弟大放異彩,一身陽剛內力運使開來,飛雪亦不得近身,拳法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可惜本官趕去時大戰已經結束,未能一睹張兄弟地風采。”
感情這老小子是在懷疑我啊。張勇現在琢磨出了其中的道道。
“哪里哪里,江湖上擅使拳法之人多如牛毛,其中更是不乏高手,當不得宋大人出神入化的評價。”
偽裝成李義之后,身材樣貌差別不小,張勇有恃無恐,應對起來也越發游刃有余。
這一老一小客套了半天,宋立德感覺瞧不出什么問題,便帶著手下告辭離去。
“這宋立德是個什么意思?總感覺來者不善呢?”
錢三才遠遠瞧著遠去的背影,捋了捋兩撇小胡子。
張勇呵呵一笑:“管他呢,反正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孟良轉身去到練武場,接著便傳來了熟悉的吆喝聲。
“別偷懶啊,都給我好好修煉!”
錢三才樂呵呵地搖了搖頭,朝著賬房走去。
“誒,老錢,你等等。”張勇喊了一聲,趕緊跟上。
錢三才疑惑地回頭:“怎么了?”
張勇搭上了他的肩膀:“你知不知道三岔鎮怎么走?”
“你問這干嘛?”
“那個,丁火堂的李慎行,就是和我一同去少年英雄會那個,托我幫他帶點東西。”
錢三才不疑有他:“你從北門出城,一路沿著山道走......”
說完還擔心張勇聽不明白,拉著他去到賬房,給他畫了一幅簡易的地圖。
“就這樣了,能看明白?”
“沒問題。”
雖然抽象了些,張勇感覺能瞧懂個大概。
“啥時候去啊?”
“明后天?堂口沒什么事吧?”
“沒事,三岔鎮離得近,你別貪圖玩樂就成。”
說完又開始整理起賬本來。
張勇悄悄退了出去,又招來了正在練輕功的梁存義。
“你師父受傷了。”
張勇一臉嚴肅。
梁存義聽罷一驚:“不會吧,嚴不嚴重?”
張勇故作沉吟:“不好說,不過沒什么性命之憂。”
“我有什么能幫上忙的嗎?”
“當然。”
看著梁存義那清澈的雙眼,張勇感覺自己過于邪惡,并下定決心,好好練一下字。
不過眼前嘛......
“這么多?”
梁存義跟著來到書房,看著張勇手中掏出來的一冊書。
“你師父的傷勢......哎,他昏迷前只說務必要將這一冊抄完,這是他對你最大的期許。”
“我知道了!”
梁存義爆發出的斗志讓張勇都為止一震,默默在一旁倒水磨墨。
“辛苦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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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真是你師父的好徒弟。”
鼓勵了一下沉浸其中的梁存義,張勇偷偷抽出了剛抄完的一頁。
這一頁紙上的語句牛頭不對馬嘴,但是中間幾行排列的句子,才是張勇真正想要的。
“城西預建密道,知州府有地榜級高手,褚伯習。”
當然還有最關鍵的一句。
“夜明珠怎么賣?拳頭大小,急售。”
將這幾句裁剪下來,招呼著梁存義繼續努力,他又再次趕到了城郊,喚出鳥兒將字條帶走。
忙完這一切,張勇悄然回到了二樓書房,見著還在奮筆疾書的小徒弟。
張勇好奇地詢問。
“還差多少呢?”
梁存義頭也不抬。
“才剛抄三頁呢,不過,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慢慢來,不急。”
張勇樂呵呵地觀賞著。
繼續讓梁存義抄錄,除了考慮到自己可以用來臨摹筆跡,必要時還可以裁切一些句子使用之外,當然還有一個目的.....
畢竟,為師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張勇高深莫測地坐在一旁靜靜等待。
梁存義手上一頓,猛然驚呼。
“張哥!這...這是一門內功心法啊!”
孺子可教也。
張勇欣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