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周雨晴顯得很是吃驚,純潔無瑕的面容之上寫滿了不解,她難以理解,為什么江勝要把這么珍貴的云霞果拆分開來,還是拆開二十份,還要佐以其他靈藥,保持其淬煉真氣的效力,重新發明丹藥。
“沒有為什么,你盡力去做越快也好。”江勝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
“哦……”周雨晴看著江勝的心情不太好,只能這般的應道。
“否……咳咳……”江勝下意識地接了話茬,不過旋即意識到了什么,輕聲咳嗽了兩聲掩飾尷尬。
“啊?”周雨晴下意識地納悶,有些不解。
“咳咳,沒什么,”一陣陣的尷尬從此間升起,江勝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看著周雨晴這青春活力的胴體,還有那櫻桃小唇,江勝下意識的呼吸沉重了幾分。
“云霞果太過于引人注目,而且效力太過于夸張,對于那么多的武者而言,根本不需要這么高的藥力,”江勝還是解釋了一下,掩飾自己原本的尷尬。
“啊?我聽說過在中域好像有著類似的藥,叫作生霞百淬丹,不過他們的藥力也不弱,至少有著云霞果三成的藥力,如果我們把這些拆分成二十份,哪怕是佐以其他的靈藥,藥力最多是云霞果的一成至一成半。”周雨晴皺緊了眉頭,“我們為什么不少分點,這樣的話增強一下藥力,能夠跟生霞百淬丹一般就是了,這樣的話,價格也可以提高一點兒。”
“沒那個必要,”江勝搖了搖頭,“照著那生霞百淬丹的價格賣就是,藥力什么的,誰會知道那么多。
反正陽師城這一段地界,就是咱們這一家,壟斷下來,他們只能接受咱們的,咱們的這個定價標準就是咱們定,別管那么多的事情。”江勝很是理所當然地說道。
“啊,這樣也可以?”周雨晴顯然是有些不能夠理解,對于江勝的這般理所當然的操作,還是這般徑直說出來,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嗯,”江勝淡淡地點了點頭,靠在了軟綿的軟塌之上,有些微微皺眉,似乎看到了周雨晴,勾了勾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
這……
周雨晴下意識的臉色一紅,她也不是太過于單純,這般的情況,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或者這些侍女的活,她不是太過于排斥,但是兩個異性,難免不多想,更何況,眼前的江勝,一向是風流名聲不少,或許外人不知道,但是在輪回者內部,這些消息,還是靈通的。
不過,片刻的猶豫之后,周雨晴輕咬貝齒,最終還是走上前去,輕輕按揉著江勝的太陽穴。
舒坦啊……
江勝輕輕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片刻之后,再周雨晴的一聲嬌呼之后,拽了過來……
慵懶的一天,就是這般的()無度。
看著剛剛起來的周雨晴,江勝伸了個懶腰,感慨這新的一天的美好。
“怎么樣了?”江勝看著眼前的美嬌人,眼神都有幾分的不一樣案例。
“挺難的,”周雨晴不動聲色地避開了什么,面色有微微一紅,如是說道,“畢竟是一門新的丹藥,想要摸索出一個合適的方法,還是挺難的。”
“藥力什么的不重要,”江勝無所謂地說道,“只要能夠把旗號打出來,只要能夠真有東西有藥力就行,其他的一切不用多想。
哪怕藥力再弱,也能用就行。
打出了旗號之后,把一切做足,在這個陽師城,我們的丹藥就是標準,就是此類丹藥的標準,其他的不需要考慮那么多。藥力實在不行,可以慢慢地提升丹藥配方,時不待我。”
“那好,我做一個草規,”周雨晴點頭應道,“還有,您說的那個研究室是?”
“就是把一些擅長于探究的煉丹師糾集在一起,好好提升他們丹道理論水平,專門讓他們負責研發新型的丹藥。”江勝解釋道,這些觀念,對于真玄大陸之上的人來說,還太過于先進,還讓人難以理解。
不過他相信,來自于前世的先進制度,最終會形成一個新的生產力浪潮,他必然從這其中,能夠收取一波極大的紅利。
赤霄劍宗后山,數千里的高峰風景獨秀,充斥著靈秀之氣,當然,這偌大的高峰,卻是沒有多少人煙。
高峰之上,僅有著寥寥的數名守山弟子,顯得頗為的荒涼,這是赤霄劍宗的權力的幕后之地,沒有多少的弟子敢于來此。
當然,除了不敢,也是不能,類似的高峰,除了在這,赤霄劍宗之內,還有著另一座類似的高峰,是同樣的禁地,這里的兩個權力不算集中,在整個赤霄劍宗內部,都有著近乎一言九鼎的影響力。
這兒便是赤霄劍宗的兩道鎮宗柱石之一,武道宗師馳冥劍許寒飛的常在之地。
“呦,這小子搞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老者顯得很是清健,言談舉止之間,沒有半點兒含糊,只是此人一開口,卻是自有著一股懾人的威勢。
這人自然便是傳聞中的武道宗師,北境頂尖的強者許寒飛!也便是江勝的師尊。
“小師弟出手不凡,底下的實力也是非同小可。”一邊一個青春無邪的少女,亦是擺弄著手上的玉鐲輕聲說道,“竟然能夠一下子將陽師城里那么多的煉丹大師,徹底擠出陽師城。”
“這小子背后的實力當真是驚人,就是不知道其中有沒有江鴻的出手,不過江鴻被調到了東環,應該是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才是。
本來還打算給原城主打個招呼,現在看來到是我多想了,罷了,乖孫女,你有空的時候給宗主那里打個招呼吧,這一次的事情,那些煉丹大師終究是有些過了。”許寒飛淡淡地說道。
“真是不知道,小師弟是怎么做到的,我可聽說那一幫來勢洶洶的煉丹大師,可是各個不好相與,那么一群人圍著小師弟的青丹坊,結果沒有想到竟然一個個吃了啞巴虧。”許璧亦是如是說道,顯得很是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