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克林走了,帶著塔克交代的任務。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
塔克依舊待在總統套房哪里都未去,等待著康克林的消息。
同時,他利用參議院情報委員會問責中央情報局,兩周前的暗殺行動。
這次是參議院情報委員會主席召開的會議,除了特殊情況,cia全體高層必須參加,包括局長和副局長在內。
塔克前兩天把沃德·艾伯特的照片通過油箱發到了韋伯斯特的手里。
讓其安排一組人到弗吉尼亞州的蘭利,cia總部追蹤對方。
有參議院情報委員會參與,果然不出所料。
沃德·艾伯特出現了。
塔克派出的是tt安保駐扎在m國本土的精銳。
他們在各自的部隊中,接受過嚴格的訓練,跟蹤也是其中之一。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枉塔克浪費了人情。
沃德·艾伯特這只老狐貍,沒在蘭利久留,而是開完會的第二天,直接返回巴黎。
作為中情局專職歐洲情報的副局長,他的老巢就在這里。
接到m國來的電話,塔克第一時間派出瘋狼巴拉克到機場等候。
如今已經查到了沃德·艾伯特躲藏的安全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來到晚上22:50分。
塔克看了眼手表,面無表情的道:“埃迪,時間差不多了,準備車,我們該走了!”
與此同時。
巴黎市區,一棟獨立公寓找到了武裝分子的襲擊。
瘋狼巴拉克和鮑恩·格里芬,帶著十二人的小隊擊斃了數名沃德·艾伯特安排的特工。
塔克早已下達了命令,如有阻攔格殺勿論。
這些從紅駱駝回來的雇傭兵,在戰場上不知道殺了多少人,每個人的手里都可能超過十個。
他們早就殺紅了眼,凡是反抗的特工,全部一個不留的擊斃,現場仿佛一片血海。
槍聲驚動了附近的鄰居,有人打電話報警。
瘋狼巴拉克一腳踹開臥室的大門,沃德·艾伯特穿著睡衣,冷靜的坐在床上道:“你們是誰!我是cia中央情報局的副局長......你們知道怎么做的后果嘛!”
鮑恩·格里芬懶得廢話,揮了揮手道:“帶走!”
兩名雇傭兵上前,架起沃德·艾伯特迅速離開。
滴嗚滴嗚滴嗚.......
巴黎到底是國際性大都市,發生槍擊,警察來的很快。
瘋狼巴拉克和鮑恩·格里芬等十四人,剛剛走出公寓,就看到遠處有紅藍燈閃爍,發出刺耳的警笛聲。
“走!”
兩人對視一眼,壓著沃德·艾伯特上了一輛偷來的商務車。
兩輛車一前一后朝著警車的相反方向狂奔。
動手前,瘋狼巴拉克和鮑恩·格里芬已然研究好了撤退路線。
并且,他們在其中一條路安置了破胎器來減緩警方的追捕。
高盧雞的警察效率,相比發達國家來說,只能說一般。
想要抓住一幫經驗豐富,上過戰場的雇傭兵,幾乎不可能。
此時,商務車內,沃德·艾伯特聽著逐漸消失的警笛聲,神色一暗,接著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嗎?”
車內無人回答。
沃德艾伯特見狀,陷入沉思。
他自問自己藏的非常隱秘,這處公寓是未啟用的緊急安全屋。
緊急安全屋,屬于一次性,用過之后自動報廢,不會再用第二次。
正常來說,緊急安全屋的管理是cia的機密,需要時才能申請,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外,其他人根本接觸不到。
沃德·艾伯特不清楚,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找到自己。
他也有想過,是cia內部幾名能接觸到緊急安全屋的高層。
可轉念一想,這個可能性不大。
身在全世界最大的情報機構,高層結怨稀疏平常,但不會生死相搏。
畢竟,大家身處同一個部門,有著共同的底線,高層自相殘殺,那是絕不允許的。
當然,有人可以借刀殺人。
但,沃德·艾伯特想不到,自己結怨的人中,跟誰有這么大的仇。
他在中情局也算是老好人了,平時有遠在歐洲,同總部其他高層,就算有沖突,那頂多意見不合,鬧不到殺人的地步。
中情局高層要殺自己的人不存在,要說最近的罪過什么人,那么只剩下一種可能。
沃德·艾伯特默默在心里念了一個名字。
作為中情局副局長,他看得出,綁架自己渾身散發著鮮血的味道。
沃德·艾伯特也跟m國四大特種部隊合作過,這些人是m軍退役士兵錯不了。
他知道塔克有錢,可有錢也請不動m軍現役士兵來對付中情局的副局長。
只有退役軍人,才會接受雇傭。
晚上0:15分。
瘋狼巴拉克等人未直接開車到巴黎郊區的別墅。
而是繞了一大圈,到臨時中轉點換了兩輛車,順便將所有證據銷毀才返回別墅。
地下室內。
瘋狼巴拉克推著中情局副局長,沿著樓梯來到陰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中,塔克坐在一張椅子上,直視沃德·艾伯特:“你來了!”
“是的,謝爾頓先生,我來了!”沃德·艾伯特已經預感到自己的命運,反而平靜下來。
看到對方平靜的樣子,塔克冷笑一聲:“艾伯特先生,你威脅我的時候,想過這一天嘛!”
沃德·艾伯特搖頭道:“沒有......因為,你抓不到我。可惜,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沒想到你的能力這么大,居然能說動參議院情報委員會,我失算了。”
兜兜轉轉,一個半小時。
能在眾多競爭者當中殺出一條血路,擔任中情局副局長,沃德·艾伯特又怎么會是簡單人物。
他終于想明白了,為什么自己會暴露。
沃德·艾伯特的行蹤絕對隱秘,整個中情局沒人知道,就連保護他的特工都是臨時叫來的。
中間更是一直待在公寓內未出去過。
沃德·艾伯特早就料到塔克會報復,特意在緊急安全屋內準備了十個人一個月的食物和用品,準備打持久戰。
只要能幫自己解決了伯恩那個大麻煩。
一個月后,等塔克消氣了,當面把塞弗和孩子送到他的手里,并且銷毀cia掌握的黑資料,付出一定的代價。
沃德·艾伯特有理由相信,對方不會趕盡殺絕。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他怎么也想不到,塔克的報復會來的這么快,這么突然,釋放出的能量嚇死人。
沃德·艾伯特認為,自己行蹤泄露,很可能是出在回總部開會的時候。
總部不是他的地盤,只要有人盯著總部必然能查到自己的行蹤。
回想起,參議院情報委員會簡直浪費時間的問責會議。
沃德·艾伯特不由苦笑,自己輸了,輸的非常徹底,甚至連自己的命也搭上了。
不過,他不想死,做出最后的掙扎,臉色猙獰的嘶吼道:“謝爾頓,殺了我,塞弗和你的孩子也會死......我可以保證,放了我,我馬上把塞弗和孩子還給你......”
塔克笑了笑,自信的道:“不用了,看著我的眼睛!”
霎時間,塔克施展系統技能《催眠術》,強制催眠道:“告訴我,你把塞弗和孩子藏哪里了......你有沒有傷害他們!”
事關生死,沃德·艾伯特的大腦產生劇烈波動,似乎在奮力反抗。
奈何,在系統面前,他連一只螞蟻都不如。
沃德·艾伯特的目光變得呆滯灰暗,愣愣的說道:“塞弗和孩子在.......”
很快,沃德·艾伯特交代完了所有的事情。
塔克聽到母子倆沒事,頓時松了一口氣。
原來,沃德·艾伯特未綁架塞弗和孩子,他們目前住在m國賓夕法尼亞州的費城。
哪里是她的老家。
沃德·艾伯特派人派人監視,隨時等待自己的命令。
自從《沙棘行動》結束,過了三個月她才察覺到自己懷孕了。
突然有了孩子,變成另一名未婚媽媽,塞弗感覺十分迷茫,想過到醫院把孩子給打掉。
可是,當她第一次到醫院拍照時看到肚子里胎兒和他跳動的心臟。
塞弗心軟了,她打算把孩子生下來獨自養大。
至于,那個有過一夜情的塔克,她不準備去找他負責。
塞弗的老家在費城,父母健在,在哪里能得到最好的照顧。
雖然,父母肯定會生氣,但相信他們會非常喜歡唯一的外孫。
塔克打了一個響指。
沃德·艾伯特清醒過來,老臉異常難看,整齊的白發現在亂成一團,顯得十分落魄。
“你對我做了什么!”沃德·艾伯特咬牙切齒的道。
塔克微微一笑:“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艾伯特先生,祝你上天堂,不,你的所作所為大概會下地獄.......”
沃德·艾伯特雙眼怒睜,猛地跳了起來用自己的雙手去抓令自己陷入絕望之人的脖子。
塔克搖了搖頭,懶得站起身,直接抬起腿一腳將人踹飛出去。
咳咳咳······
沃德·艾伯特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
這時,瘋狼巴拉克領著人沖了進來道:“老板,出什么事了?”
塔克指了指,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人道:“本杰明,做的干凈點,給我們的艾伯特先生一個痛快!”
死亡即將來臨,沃德·艾伯特驚恐的大吼道:“不,你不能殺我,我是中情局的副局長。殺了我,cia是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