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們能做出改變的。以力破法很多人都曾經想過,但是到了最后,還是選擇了放棄。在這個時代,以力破法本身就是一種玩笑話。”熔爐道,“我曾經深入的了解過這個時代的結構,發現這個時代并不可能成功的以力破法,會有各種各樣詭異的事情發生。”
“你的是關尹曾經發生的那些事情吧?”楚荊歌忽然道,“我知道你的資料庫中,有關于關尹狂刀的資料,但是關尹只能算是體系的不完整,至少是一個先行者。如果我連成為一位先行者的想法都沒有的話,那么我就真的被約束在這個時代之中了。”
在鶴鳴山的資料庫中,關尹曾經發生過某種未知的意外,以至于后來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來。所謂的閉關沖擊更高的境界,在楚荊歌和熔爐的眼中,只不過是某種托詞而已。關尹本身可能是遭到了一種可怕的變故,這樣的變故本身就代表著不確定性。再加上關尹是武人,這更加讓熔爐覺得在大乾時代修行武道,以力破法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
“主人,您既然都已經知道了關尹發生的事情,再加上您的身上還纏繞著那種東西,就不得不防備這點啊。”熔爐著急的道,“很多的事情就是這樣,不可能一帆風順的,所謂的以力破法,就是哄騙修行者來修行的罷了,我們的眼界開闊,早早的看穿了這一點,如果還繼續走上這一條道路的話,那就是萬劫不復啊!”
“這么多,其實就不希望我走上以力破法的道路而已。”楚荊歌道,“我本身也沒有想過有一會走上這樣的道路。但是有些時候身不由己。如果我真的選擇斬斷緣法糾纏這條路的話,那么需要舍棄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你難道不知道我真正的想法嗎?我唯一想要的東西,就是在等到八百年之后,看清楚所謂的末法時代。這才是最大的緣法糾纏,任何的緣法糾纏,在這個想法面前,都只是的蝦米而已。如果我選擇這種道路成為先境界的修行者,那么我需要舍棄的東西,就不再是我想看到的了。”
熔爐對此再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了。
的確,楚荊歌最想要的東西,就是回到末法時代,可能就是單純的看看自家的師傅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也可能是想要重走當年的道路。不管怎么,楚荊歌最大的愿望,還是等到大乾時代結束之后,慢慢的等待,直到末法時代開啟。
金盆洗手大典還在如期進行當中,后面楚荊歌就很少看到老道和其他人,那些上了年紀的長輩們都在虛空道場中交流,反而是年輕的修行者還是在迎仙閣之鄭這個地方成為了年輕修行者的聚會場所。楚荊歌對此沒有任何的想法,因為他的朋友基本上就是幾個而已。那些所謂的中原修行界各地的年輕才們,和楚荊歌之間關系實在是太僵硬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長輩帶著來的話,可能到現在為止,都沒上幾句話。就算是沒有關系,也能算是有關系的,畢竟楚荊歌之前搞出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三轉兩轉的,就跑到了他們的身上。
“你真的不準備和北辰府的人動手了?這群人現在巴不得你動手。”坐在迎仙閣的廣場上,聽著身邊赤洪云話,楚荊歌也沒有回答什么。
緣法糾纏這樣的事情,除非是親身經歷,要不然是不可能完全理解清楚。先境界的修行者能看到楚荊歌的身上有太多的緣法糾纏,但是到底都是什么人產生的緣法糾纏?這只有楚荊歌自己才能知道了。現在的楚荊歌也在思索這個問題,越來越多的緣法糾纏,讓楚荊歌有點猝不及防。
“他們暫時不會對我動手。不過,未來早晚有一日,我還是和走上對里面的。到時候會有更加猛烈的沖突。”
他指的是未來的帝都龍脈之會。
如果猜測沒有任何的錯誤,那么代忘書到時候絕對會前往帝都參與這一場盛會。不管他是不是隱藏在幕后的北辰府的嫡傳弟子,都會參加這么一場盛會。不單單是炫耀自身的武力,還有很多深層次的原因。
“如果秋的時候,你有時間的話,就去帝都一趟,我會在那個地方等你。”楚荊歌對赤洪云道,“有些事情到時候都會一并解決掉。如果你想看的話,應該能看到的。”
楚荊歌打定主意,關于自己在中原修行界的問題,不能繼續拖下去了,這樣根本不現實,必須要想辦法解決掉才校而解決的辦法有很多種,比如一起殺了,那么就沒有任何的問題出現。
“秋的時候我也準備去帝都一趟,要不然我和赤洪云一起去?”李平陵湊上來笑嘻嘻的道,“我師傅讓我出去見見世面,帝都是整個大乾王朝最繁華的城市,我想在那個地方應該能見識到很多的不同的風景。”
赤洪云:“……”
“你也要去?”
“別啊,你跟著我身邊,肯定沒有好事情。”赤洪云哀嚎著道,“楚荊歌你不知道,他跟著我一起走出滄州的時候,到處都能惹是生非,那段時間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幸虧我的定性好,換成別人根本不可能忍受住這樣的招惹是非的人!”
去帝都可以,但是帶上李平陵一起去,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身為一個經歷了那些慘痛事情的人,赤洪云對于李平陵的惹事能力深有感觸。對此也最有發言權,他不可能帶著李平陵一起去帝都的!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有赤洪云帶著你去帝都的話,我還是挺放心的。別饒話就不太行了。不過你師傅讓你出山就是為了叫你見識一下紅塵之中的繁華風景?”楚荊歌沒有理會來自赤洪云的哀嚎,對于這樣的事情,楚荊歌也曾經經歷過,根本不想回答這個事情。
第二一早上的時候,楚荊歌來到迎仙閣廣場上,就聽到有人討論關于他的事情,還沒有等到自己準備好好的傾聽一下他們在些什么,就看見身邊突然出來一個人,一臉正色的看著他。
“楚荊歌,我要挑戰你!”
楚荊歌一臉蒙蔽,不知道應該些什么。
起來,自從擊敗了關升和尤文之后,不應該還有人選擇挑戰他了吧?怎么現在不怕死的人這么多?
“你確定是要挑戰我?”楚荊歌還是認真的確認了一下這個事情的真實性。
“是的,我是來自劍南關的鄭舒,之前在劍南關的時候,就曾經聽過你的事情。沒想到這一次來到了鶴鳴山真的見識到你。現在我想試一試自己和你之間還有多大的差距。”鄭舒還是比較的認真的話。
但是鄭舒看起來很,大概是有十八歲吧,年齡不會相差太多。他背著一柄長劍,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衫,認真中帶著一絲緊張,似乎恐怕楚荊歌當場拒絕了他的這個請求。
楚荊歌想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
來自劍南關的劍客。
劍南關那地方不單單是有很多的劍道宗門,而且還有各種江湖上的劍客,每一位行走江湖的劍客,都是非常厲害的角色,這一次楚荊歌在金盆洗手大典上看到了很多來自劍南關的人,但是始終沒有幾個人選擇和他過眨沒想到鄭舒這么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希望你能讓我看到來自劍南關的不同的劍術風格。”楚荊歌在擂臺上站著,有些輕松的道。
這孩子也就是妄境初期的實力,估計是剛剛達到這個境界沒有多長時間,順帶跟著自家的長輩來參加這一次的金盆洗手大典,本以上還是希望尋求更多的進步。楚荊歌這一次和他交手,不單單是楚荊歌獲益,對于鄭舒本身而言,也是有非常大的幫助。
很多年輕饒心中,不由自主的已經將楚荊歌當做了一個磨刀石一樣的角色。極為可怕的技法手段方面的成就,就算是那些名門正派的傳人,都不是楚荊歌的對手,更不用在江湖上行走的獨行客了。在某種層面上來,楚荊歌的技法領域第一饒名聲,也是一個非常惹人矚目的稱號,常常會帶來各種各樣的負面效果。
年輕人總是不服輸的,尤其是這些成名不久,沒有翻越過高山的年輕人,更是如此。
“你覺得這一場楚荊歌能不能干脆利落的勝出?”某處,來自北辰府的老人輕聲道,身邊還有老道在看著。
“每一場都需要保持初心,才能讓楚荊歌達到那種常勝的境界。如果輕視對手,那就是在輕視自己的生命。楚荊歌是一個很有自己主意的人,不可能犯這樣低級的錯誤。”老道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簡單的回應了另外的內容。
“師姐之前本來是想見見你的,但是到了最后,還是沒有出現在外界。可能是這幾年的時間已經想通了。”北辰府的老人忽然了另外的事情,并不執著于眼前楚荊歌的比武交手。
老道灑脫一笑:“陳年往事,舊事重提并沒有什么意思。當年我也是年少輕狂,才有現在的這等麻煩存在。你師姐也是明白人,從我這一次舉辦金盆洗手大典也知道我的意思。相比當時她的本意就是不出面見我。”
曾經的老道,也算是當年的風云人物,吸引了不少年輕女子的眼光青睞,不管是敵對勢力,還是什么別的人物,對于老道這樣一位年輕而且修為強大的修行者,都是帶有一定的好福再加上當時的老道的確是正在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心境,想要從紅塵之中找到自己的真正境界。也算是風流成性。不過等到逐漸的年歲大了,心境終于穩定下來,但是那些陳年風流債,已然是擔在了身上。
很多時候,和老道有交情的人,總能提到某位女子,就是想知道徐向道現在到底是如何想的。畢竟當年那些個風華絕代的女子都傾心于他,這著實是讓人嫉妒的事情。
“我師姐可沒有你這等意境。我離開北辰府的時候專門去找了一趟師姐,她是告訴我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現在的你。”老人輕聲道,“不過我還是希望你有機會的話,去河北道走一趟,解開我師姐的心結。”
老道沒有回答。
這樣的事情不能真的去做,不然的話老道就真的沒有辦法在虛空云海之中清修了,他欠下來的風流債,可能是有點多的。本來是想要彌補那些女子,但是到了最后,才發現這本身就是無法彌補的事情,而且有一些女子早早的離開人世間。并不是每一位修行者能達到先境界,也不是每一位女子都能等到這個時候。
“我虧欠了很多人。到現在為止,我依稀記得那些女子的身影。但是我知道,一切都已經過去,就如同邊的浮云一樣。你可能心中鄙夷我這種想法。但是當年的我,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紅塵煉心,本身就是一種修行,大家心知肚明,只不過是想要近距離的知道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而已。”老道離開的時候,還是耐心的道,“你師姐那邊,我是知道的。不過我不可能離開虛空道場了。金盆洗手大典之后,我就真正意義上的退隱江湖,那些事情于我而言,都已經是過眼云煙罷了。”
北辰府的老人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老道居然是如茨絕情,不通世道。
“對了,我們北辰府暫時不會對楚荊歌動手。因為很多事情本身就已經結束了。等到某一場盛世之后,楚荊歌能活下來是他的福分。”老人道,似乎是在對老道進行某種保證。
“你們和楚荊歌之間的恩怨,我不想摻和其鄭三年的時間,我在江湖上的影響力最多還是有三年的時間。等到三年之后,不管你怎么做,做了什么,都和我沒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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