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有一天西陵神殿的人發現夏侯了魔宗的身份,就利用夏侯至親的親人來威脅夏侯,不得已之下夏侯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壞事,可他不后悔。
李慢慢也理解夏侯的苦衷,夏侯覺得自己就是魔宗的叛徒,背負著不堪回首的過去,過著茍延殘喘的日子,他只能讓自己更加強大,才4能得到更多的自由,夏侯知道自己這一番話不能改變寧缺的決定,可他不吐不快。
他也曾經去懇求夫子指點迷津,可夫子拒不見他,只讓唐王交給他無為兩個字,李慢慢覺得夫子就是想提醒他不要一錯再錯,做到無為而止......。
確實在葉賽星眼里夏侯做的一切并沒有錯,如果硬說夏侯做錯的話,那就只能怪他的實力太低。
在葉賽星眼中夏侯不算什么好人,但同樣也算不上什么壞人。
如果硬說要怪誰的話,那就怪打著昊天的招牌做事的西陵神殿。
其實,寧缺也知道這件事不怪夏侯,要怪的是西陵神殿,畢竟夏侯也是逼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但是讓寧缺就這樣的讓這件事就怎么算了,寧缺還是無法忍下這口氣,不為別的只為夏侯是親手把將軍府滅門的人。
不過寧缺到是對夏侯的仇恨意減少了不少,大部分仇恨都去到西陵神殿那里了。
寧缺和夏侯二人心中清楚,他們二人之中必須有一戰。
幾天后。
寧缺,葉賽星,莫山山,李慢慢來到了書院后山。
此時,二師兄君陌、三師姐余簾、四師兄范悅、五師兄宋謙、六師兄鐵匠、七師姐木柚、八師兄先生、九師兄北宮未央、十師兄西門不惑、十一師兄王持和第十二師兄的陳皮皮等人在鏡湖旁已經等待很久了。
“大師兄!”
“長老!”
“小師弟”
二先生君陌等十一人對著李慢慢行禮道。
“二師兄,三師姐..........。”
寧缺一個個的向自己那十一位師兄師姐行禮道。
“夫子那老家伙呢?”
葉賽星看了人群的眾人一眼說。
“長老,老師他剛出去了,可能一時半會回不來。”
“長老,你找他有事嗎?”
陳皮皮站出來說。
“哦,沒事,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葉賽星解釋的說。
“十二先生。”
“這里面就是葉大哥的本尊在里面嗎?”
莫山山對著陳皮皮好奇的問道。
“嗯,是的你自己去看看吧。”
“這個我就不陪你進去了。”
陳皮皮點了點頭說。
只見在一間草屋,草屋很大,由梁柱搭構而成,四面無墻,極為清曠透風,屋檐上那些淡白如霜的草,也不知道是從哪里運進來的。
在草屋里面盤坐著一位男子,男子的模樣和莫山山所見到的葉賽星長的是一模一樣。
烏黑的長發一瀉而下,很奇怪的,尋常的男子披頭散發,總免不了要帶幾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這樣反而清雅以極,全無半分散漫,在額頭上系著一個白色的布。
葉賽星的第二個分身的發型和寧缺差不多,喜歡穿黑色的衣服。
葉賽星和他的第二分身對比他多了幾分成熟。
見此,莫山山慢慢的走進葉賽星的所在的草屋。
“你來了。”
葉賽星張開雙眸對著莫山山微笑道。
“我該怎么稱呼你呢?”
莫山山眼神好奇的看著葉賽星。
“平常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
“我就是我,雖然在性格上分身和本尊的差距很大。”
“但你只要知道我們是同一個人就好了。”
本尊葉賽星對著莫山山微笑道。
聽到葉賽星這個本尊怎么一說,莫山山松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有點怕自己愛上的不過是人家一個分身而已。
如果那一天分身被本尊收了回去,那到時候自己怎么辦。
“山山,你過來一下。”
突然,葉賽星對著莫山山說道。
“嗯!”
莫山山點了點頭,隨著走向葉賽星。
“哦,這是?”
下一刻,莫山山的臉色一變,隨著帶著一絲興奮語氣說道。
只見,擺放在葉賽星面前的桌子上有很多的紙,紙上寫著很多字。
這些字體一個個寫的都不比寧缺差,紙上帶著一絲絲的符道氣息。
莫山山被稱為天下三癡之一的書癡,這指的自然是說他對字的迷戀到了很深的地步。
如今的他徹底的被葉賽星所寫的字給征服。
就這樣在莫山山在書院的這幾天一直都待在葉賽星本尊的那里,一直的向葉賽星請教符道的經驗。
要說寧缺,在回到書院和他的眾多師兄師姐們見面后,他就離開書院前往長安城,臨四十七巷見他的桑桑去。
在去臨四十七巷路上的時候,寧缺遇見了谷溪,夏侯大將軍麾下以計謀陰險著稱的軍師谷溪……竟然是世間罕見的強大符師!
只見谷溪的眼睛瞇成了兩道縫,眼縫里幽芒逼人。
無數道氣息各異的符意,從他身后袖間噴薄而出,瞬間把街道上的天地元氣攪動的震蕩不安,無數道極細微的元氣撕裂湍流,橫亙在他身體之間。
寧缺冷哼一聲,只見一股不差于谷溪身上的符道氣息瞬間從寧缺身上暴發而出。
無數道符文形成的天地元靈氣湍流,就像是一片狂暴的海洋,籠罩著整條街道,以符道與符道之間的對撞。
寧缺頭頂之上出現了十二道符道法則光芒,谷溪頭頂之上的是十三道法則光芒。
“轟轟轟轟”
在符道法則上的對撞,谷溪爭上風,但是別忘記寧缺最強大的戰斗力而是他自己。
只見寧缺的拳頭上瞬間生出一陣狂風,無數道氣流從手指間、從手背上那些毛孔里狂暴的噴涌出來。
只見,谷溪如縫般瞇著的雙眼驟然睜大,震驚之余依然帶著一抹期盼。
只見寧缺直接一拳轟壓下他。
寧缺的拳頭雖然不如夏侯怎么強大,但是對于谷溪就已經足夠了。
“轟轟轟!”
谷溪直接被寧缺一拳轟到胸口上。
谷溪被打在半空吐出一口鮮血出來,噴向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