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薩羅謬失望的看著格萊克斯,遺憾道:“我本來以為你既然能夠達到理解之位,怎么說也該有著巴薩羅謬失望的看著格萊克斯,遺憾道:“我本來以為你既然能夠達到理解之位,怎么說也該有著這種心態,現在看起來,是我太想當然了。”
“聽好了,超凡者可不是那么膚淺的東西,之所以能夠被稱之為超凡,絕不只是因為我們所擁有著的、超越凡俗規律的力量,同樣也是因為我們那能夠為人所不敢為之的心態。”
驟然間,男人的笑容變得無比張狂,像是肆意妄為的妖魔,凝視著格萊克斯眼瞳中的軟弱,話語如斧如錘,狠狠砸在人的心中,一字一頓的說道:“僅僅是誰擋著就殺誰的話,那哪里夠啊如果沒有連死亡都要扭轉、千百次從墳墓中爬起來以完成目標的覺悟,那我也絕不可能達到如今這個地步”
“因為以前沒有人能做到就不去做”
“因為理論上不可能做到就不去做”
“因為不值得這種可笑的理由就不去做”
巴薩羅謬暢快的大笑了起來,高聲質問道:“你以為我是誰啊是躲在爸爸媽媽懷里哭泣的小孩嗎”
男人認真道:“所謂夏蟲不可語冰之言正是如此,若是在有著如此之多強大資本的情況下還要畏畏縮縮、還要遵循凡人那套明哲保身的道理,未免也太過無能了吧。”
“詭辯而已。”格萊克斯嗤笑道,仍是沒有動搖。
“詭辯又如何哪個超凡者的能力不是對常理的歪曲”巴薩羅謬反問道。
每一個火劍之路下超凡者的誕生都是因為有著一顆不甘沉淪于凡俗、混同與凡塵的頑固鐵心,達到創造界之后,更是要以自身的法理覆蓋世界的常理,創造出規則迥異的異界化現象。
這并非是如學者之路一般按照既定的公式代入參數得到相應結果的過程,升華之路的本質,是如煉金術一般,從凡物中萃取精華、提煉出黃金般的靈魂,將不可能化作可能的過程。
巴薩羅謬俯下身來,伸手將格萊克斯拉了起來,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突然間變得彬彬有禮,他輕聲道:“所以說,站在這里的人,是我,而不是你這種亡命徒。”
被稱作亡命徒的格萊克斯笑了起來,雖然依舊猙獰,但卻不復針鋒相對的意味,語氣有些感慨:“現在的小輩,還真是了不得啊,看來我這種只會守著一畝三分地的老朽也時候該找個機會退休了。”
雖然嘴上說著什么老了、該退休了什么的話語,但是在行動上格萊克斯卻也是毫不相讓,在被拉起來的那個瞬間,狠狠的就將自己的沉重鐵拳轟在巴薩羅謬的腹部,就算是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在面對格萊克斯這絲毫沒有留力的一拳時,嘴角也是驟然溢出了些許血跡。
“可不要小看我們這種惡人的卑鄙啊,如果你的執意想要這么做的話,那可是要做好時刻遭受暗算的準備”亡命徒愉快的大笑了起來。
“你這家伙,就是這么對你的圣子的嗎”巴薩羅謬抹掉嘴角的血跡。忍不住失笑。
“當然了,這可是我們維京人的傳統美德”格萊克斯哈哈大笑,隨即提醒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都說了,你以為我是誰”巴薩羅謬用反問作答。
如同眼瞳中流動著熔化的黃金一般,男人的眼睛變成了妖異的金紅色豎瞳,充斥著威嚴與傲慢:“下毒、陷阱、暗算、偷襲,他們要用什么卑鄙的招數都可以,我就在這里,不會躲也不會逃、不會閃也不會避。”
“如果我會因為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手段死去,那只能說明我配不上這個位置。”巴薩羅謬一字一頓的說道。
格萊克斯望著巴薩羅謬,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他們所需要的,不正是這種年輕的、不同于凡俗的怪物,
可惜,如果他再早出生幾年的話
想到這里,格萊克斯在心中也不禁生出了惋惜之情,道:“如果你出生之我那個時代,恐怕也不會有這么多人走上我這條不歸路了。”
聽到此言,巴薩羅謬頓時笑了起來:“我正是為此而生、為此而來的”
“那么,以后就請圣子大人你好好使用老朽的這條殘命吧,讓我發揮出最大的價值。”格萊克斯也是笑了起來,友好的伸出了手,和巴薩羅謬后伸出的手握在了一起。
就在此時,像是蓄意報復一般,學著先前格萊克斯的姿勢,男人幾乎毫無征兆的沉重一拳毆打在了對方的腹部,朗聲道:“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今后的生命有一絲空閑的余地的。”
“你還真是一個無情的上司啊,居然還動用了能力,就不怕真的打壞我的這身老骨頭嗎”格萊克斯抹去嘴角溢出的鮮血,疼的呲牙咧嘴,聲音很是無奈。
“不怕,因為你的生命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了。”巴薩羅謬冷漠道。
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問道:“對了,這一拳疼嗎”
“疼,很疼。”格萊克斯嘆息道。
“疼那就對了。”巴薩羅謬愉快的笑了起來:“記住了,這就是那些因為你的惡行而失去了一切了的人的痛苦,以后你更是得背負著這千百倍于他們的痛苦來贖罪。”
捂著肚子,格萊克斯坦然接受了巴薩羅謬的判決:“行吧,反正現在是你說了算,只要你能讓維京再次偉大起來,那么老朽我多多受點苦來贖罪也沒什么。”
“放心好了,我的氣量絕不會允許我僅僅止于這么一點成就就滿足了。”巴薩羅謬理所當然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霎時間,伴隨著男人的意志,在世界間奔流不息的能量洪流再度開始翻涌了起來,如同被暴風所捕獲了一般,裹挾海量的物質,向著巴薩羅謬所在的地方匯聚了過來,流入那一個個仿佛連通著無窮空間的細胞之中。
“地獄”,被這個怪物整個吞入了體內。
巴薩羅謬摸了摸嘴角,似乎很是滿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