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恩格爾斯?
這份資料并不能讓周遲激動,這只是任務的收集信息的一環而已,但是其中包含的一些其他信息倒是讓他有些感興趣。
“俄羅斯人取名的習慣通常是名加父稱最后才是他們的名(百度資料,舍去了其中一部分,不要較真)。”
周遲從一開始知道索菲亞名字的時候就有些奇怪,因為她只有名而沒有父稱,現在就更奇怪了。
她還有一個姓?
當然,這是別人的私事,周遲也只是稍微關注了一下,并沒有想太多,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任務人員和陣亡名單上。
索菲亞是帶隊人的話,也就意味著這支討伐小隊并不算強,至少不會有三個A級,但好歹也是十名B級獵魔人和正副隊長兩名A級獵魔人,怎么會在三個小時內幾乎全滅?
要知道,光是B級獵魔人的能力就比普通A級覺醒者要強一些,而且能力各異的同時也有很強的生存與戰斗能力。
毫不夸張的說,每一名B級獵魔人都有單獨獵殺A級怪物的能力,只不過是危險性不同而已。
但就是這樣的陣容,進入永恒樂園中怕是連手冊所說的五個地點都還沒探索兩個就幾乎全滅?
這么危險的地方,真的只有幾只A級怪物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周遲在心中已經將天使怪物出現的概率調整到了百分之九十的紅線,幾乎可以肯定了,就算沒有,至少危險性也不會比面對天使怪物要低!
“索菲亞既然知道永恒樂園的危險性,為什么還要嘗試?”周遲不太理解,至少得找她弄清楚,她敢帶隊前來的底氣究竟是什么,不然他心里也沒底。
雖然有趙欣的雙生能力,但如果長時間處于高級怪物的污染范圍內,靈魂被污染的話就不能夠使用雙生的能力。
有利有弊,這才不至于太過逆天,不然沒有條件的使用雙生能力,那不是就相當于不死之身了嗎?
就算是舊神那種神靈級別的存在,也不可能僅用三點精神力就能夠復活一個人。
不過也不是說沒用,而是用處越來越小,周遲不能再依仗雙生去作冒險了,畢竟高級怪物的污染能力,是很強的。
一個小時后,羅衛聯系了周遲:“投影已經消失了,要不要去看看?”
“索菲亞要去嗎?”
“我通知她了,她說一會到。”
沒一會,眾人就在外勤處匯合,準備好裝備,跟何晨他們通知了一聲之后便直接去了出現投影的地方。
路上,周遲也沒有去問索菲亞,便直接將她剛才發給自己的資料又發給了羅衛他們。
羅衛等人一看,眼睛頓時直了:“十一名獵魔人三小時內全部陣亡?!里面有S級怪物嗎?!”
“等等,記錄員……”驚訝的同時,另外一名獵魔人也發現了問題看向了一旁靜默不語女孩語氣不善道:“索菲亞·恩格爾斯,是你吧?”
索菲亞沒有去問周遲為什么要這么做,一如既往的不回答,周遲卻是出于一點愧疚心理解釋道:“我也想知道這些事情,明顯,你是知道里面不少具體情況的,而你卻完全沒有說過一個字,我不能拿所有人的命去相信你,還請你給一個能說得通的解釋。”
一個這么危險的頂級詭域,以周遲他們的配置進入幾乎沒有任何機會,反而還可能會搭上他們的性命,他必須要知道,索菲亞的底氣是什么!
就像他說的,他不可能拿自己和羅衛他們的性命去相信一個認識還不到一個月,渾身都是秘密的索菲亞。
更何況她一直以來的態度,都不像是值得信任的隊友,給他一種若即若離,像是關注你,卻又根本沒把你當回事的感覺。
周遲拿不準,只能夠如此做。
羅衛他們也是無辜的,如果因為相信索菲亞而隱瞞信息,造成他們死亡的話周遲會愧疚一輩子!
周遲在等著答案,羅衛他們同樣如此。
沒有誰會不關注自己的生命安全,尤其是他們根本就不怎么信任索菲亞。
“當時的帶隊人的確是我。”
等了差不多一分鐘,羅衛他們幾乎忍無可忍的時候,索菲亞似乎才感覺繞不過這個問題了,看向周遲,開始解釋了起來。
“我們剛剛進入,就發現被困在了一個陷阱中,那個入口是一個陷阱。”
索菲亞面無表情的述說著:“那是怪物特意給我們準備的陷阱,有三只A級怪物帶著上百只中低級怪物圍住了我們,堅持了三個小時,然后潰敗,就是這樣。”
“三只……A級怪物……”羅衛他們完全呆住了。
這還是詭域嗎?這怕不是怪物的大本營吧?
周遲卻是直視著索菲亞的目光,提出下一個問題:“那這次你為什么還敢帶隊過來?你明知道這里面的怪物眾多,光憑我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那就只剩下兩個答案了!”
一:索菲亞有對付那些怪物的方法。
二:索菲亞只是單純的想讓他們送死。
“我有辦法對付滅殺那些中低級怪物,讓它們的數量不再恒定。”索菲亞平靜道。
“但這怎么夠?還有三只A級怪物啊!”羅衛忍不住道。
就算是資深A級獵魔人,也不可能保證自己能夠解決一只A級怪物,更何況他們只有三個A級戰力,光是對付就已經很勉強了,何談滅殺?
這還是最理想的結果,更壞的情況也有可能發生,那就是A級怪物不止三只!
“是五只!”
“五只?!”
羅衛幾乎發狂,感情自己差點就被這個女孩給帶到無底深淵去了?
“逐個擊破可以做到,如果出現多只怪物,我可以單獨對付兩只。”
嘴里說著這般顛覆常識的話,索菲亞卻是依舊平靜,繼續說道:“周遲,你也可以對付兩只,剩下的一只,我拼命的話也可以拼掉。”
羅衛不可置信的望著索菲亞,還沒等他說話,索菲亞就已經堵住了他的嘴:“所以,你們是否幫忙,我并不在乎——”
“只要周遲跟我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