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彈是什么?”
厲工問道。
“核彈是一種恐怖的炸彈!”李牧說道。
厲工點頭道,表示理解。
如今已有了黑火藥,以黑火藥為根本,制造出炸彈,只是炸死先天武者有余,炸死宗師不足。
李牧繼續道:“功法的武技,殺招等,只是外在的,關鍵在內在的含義,內在的根本。比如佛門之人,不殺生,即便是殺生也是不得已。故而佛門之人,多數戰斗經驗匱乏,那就增加防御力,提升攻擊力,以力壓人!”
“就好似金剛不壞神功,練成不破真氣,不滅之身,站著讓你打,都是破不開防御;就好似九陽神功,真氣渾厚,生生不息,靠著強大的真氣鎮壓敵人;就好似羅漢伏魔神功,也是真氣渾厚,以力壓人!”
“力量足夠強大,技巧差一點,戰斗經驗匱乏一點,也不算什么!”
“佛門的本質上,是不爭,少爭,夫唯不爭天下莫能與其爭!若是爭強斗恨之人,修煉佛門功法后,只有兩個結局,一個是氣與心不合,走火入魔;一個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想想佛門的歷史,多少魔頭練著練著,陷入走火入魔,比如蕭遠山,慕容博;還有的修煉者,成佛了,比如石之軒。
“本質上,周流六虛功,天子望氣術,黑天書等,有著佛性……修煉者練著練著,就會發覺佛了!”
李牧說道:“若是有著爭強斗狠的心思,有著天下第一的心思,想要無敵天下等等,雜念太多了,心事太多了,還是不要修煉了……不然,必然走火入魔。如果沒有,那就說明,此人已經佛了!”
周流六虛功,需要和諧之心,和平之心,他勉強滿足了。
天子望氣術,需要天子的格局,需要強大的胸襟氣度。而他只是區區一個通判,格局有些小,為人還小氣,至于天子的胸襟氣度沒有。
黑天書,需要滄海一般的胸襟,海納百川,包容萬物,可惜李牧也做不到。
即便靠著石碑強行修煉成功了,與自身性格不合,也會造成隱患。
修煉功法,李牧也盡量挑選與自身性格相似的功法,契合度高的功法。
“有人要挑戰你!”厲工說道。
“不接受,不接受!”李牧說道,“我不打了,我認輸!”
“未戰,就認輸了,這不好吧!”厲工笑道。
“有什么不好的!挺好的,最好把我從天驕榜中踢出去!”李牧說道,“安安靜靜曬太陽多有趣呀,打打殺殺多無聊呀!”
為何習武!
一開始是為了自保,畢竟沒有強大的武力,根本抓不住犯罪分子。
后來,習武能有較長壽命。
就好似前世,能活六七十歲,活到一百歲時運氣;可今生,李牧可輕松活到二百歲,沒有多大難度。
至于打打殺殺,他真的很不喜歡……除非是遇到犯罪分子。
“想要挑戰我,那就先擊敗天驕榜第五名,成為第五名,再來挑戰我吧!”李牧淡淡說道
“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挑戰你的正是第五名?”厲工笑道:“還是朝廷之人,是朱雀侯的女兒,名為沈瓊,修煉著渾天寶鑒,據說已經圓滿了……你要小心!”
李牧說道:“渾天寶鑒,來自何方?”
厲工道:“渾天寶鑒,來自一個遠古遺跡中,被后人考古挖掘,然后尋找到的。據說,有強者參悟其奧秘,邁入了天人境界!”
“上古遺跡!”
李牧若有所思。
如今流傳的功法,一部分是上古遺跡中尋找出來的,一部分是一些武者創立的,還有一部分是武者改編的。
如今流傳的功法,很多都是后世的武者改編過的,與原本不一樣。
就好似原本的黑天書,只是玄級功法,有著劫主劫奴之別,還受到有無四律影響,導致了劫奴的修為只是先天,無法成為宗師;而劫主要把真氣打入劫奴的身體中,維持其運轉。
先天武者,想要成為宗師,必須要不斷積累真氣,根本無法大肆揮霍真氣……一旦真氣揮霍過度,可能一輩子卡在先天境界。
故而,黑天書很雞肋。
那些頂級高手不屑于修煉黑天書,因為沒有必要,幾個,十幾個先天境的劫奴,還是水貨,對自身幫助太小了。至于那些低級武者,要不斷積累真氣,用來沖擊宗師,不會浪費真氣培養劫奴。
直到后來,魔帝對黑天書進行了魔改,改編后的黑天書可覺醒隱脈,劫奴和劫主歸一,可開辟九個丹田為輔助,可將劫力轉化為任何真氣,也可將任何真氣轉化為劫力,頓時玄級功法提升為天級功法,威力大幅度提升。
可代價是,修煉難度大幅度提升,幾乎不可修煉。
據說,渾天寶鑒也是魔改過的。
“真的要打嗎?”李牧皺眉道。
“真的要打!”
這時,虛空閃動著,一個白衣女子出現,銀色發釵,雍容華貴,胸前渾圓高挺,傾國傾城的美貌,高翹的鼻梁,黝黑晶亮的長發,雪白無暇的嬌嫩肌膚,傲氣凜然,好似一只白孔雀一般。
“李牧,可敢與我一戰!”
沈瓊上前道。
李牧微微皺眉,這位與花郡主有些相似,可比起花郡主要驕傲很多,實力也要強大很多。
年紀上相差不大,可花郡主僅僅是宗師境界,可這位卻是大宗師圓滿,封號實力,強大了很多。
又是一位天驕。
李牧心中感嘆著。
在天驕榜上天驕,不是皇室出身,就是王府出身,侯府出身,或者是其他大門派,或是大世家出身。至于真正草根出身,如李牧這般沒有背景的,只是寥寥數人而已。
“天驕幫上,你是第四,我是第五,我卻不服氣。”
沈瓊說道,“我要踩踏著你的名聲,證明我的實力!”
“是嗎?我也好奇渾天寶鑒有多厲害!”李牧說道:“說真的,你不是我的對手,區別也只是一招被我打敗,還是十招被我打敗!”
“你呀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