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寫下三十六人的信息,李牧不斷分析,首先太年輕的,直接舍棄;那些走后門,進來鍍金的,也是舍棄。不斷排查,剩下十二人。
又是接通花無影,詢問十二人的情況。
花無影回答著,說出他們的具體情況。
“首先,調到外地的,到南方的,直接舍棄!還留在本地的,只有五人!”
“其中,還有一人,已經死掉,可以直接排除……等等,可能是裝死,也可能是詐死!這個不能排除,可以取調查一二!”
“五個人,一個個調查,其實也花費不多長時間!”
說著,李牧消失而去。
至于剩下善后的問題,交給黑狐等人吧!
在幽州西北,一個村莊中,一個老者正在曬太陽,手中摸著鐵球,鐵球在上下滾動,似乎心思不定。
“又是冰雹,又是蝗災,這下麻煩可大了!”
老者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憂愁。
這時,在陽光中,出現一個絕色男子,身高一米八,身軀挺拔,手指修長,長發束起,眼睛銳利,渾身散發陽光般的氣息,好似太陽一般,散發炙熱的氣息,遠遠看令人敬畏。
“你是誰?”
老者問道。
“我叫李牧,皇上冊封為無雙侯,現在是幽州知州……最近幽州可不安寧,各種事情接連不斷,先是冰雹,又是糧倉火,能告訴我是為什么嗎?”李牧問道。
“侯爺,我也不知道!”
老人說,語氣在顫抖。
“是嗎?”李牧問道:“據說,孫大人最近發一筆小財。”
老人沉默。
李牧說道:“說吧!現在說,只是小事情。若是不說,會有六扇門的高手,前來拷問!”
老人說道:“就在七天前,有一個黑人來,要我說出糧倉的布置圖紙。若是不說,會殺我全家,于是我說了,臨走前,還留下一千兩銀子。當時,沒有在意什么,可幾天后,卻得到消息,糧倉被燒一些,損失慘重!”
李牧道:“說出那個黑衣人容貌!”
“沒有,他遮擋住本來面目!”老者說道。
李牧沉默。
“還有什么線索,說出來!”
老者沉默,似乎在沉思:“似乎沒有!”
“是嗎!”
“那你具體說一下,當時的場景,仔細一點,不要錯漏什么!”
“是!”老者又是說當時的場景,仔細回憶,一次一次說,連續說三遍。
“你還不錯!”
說著一掌拍打在老者身上,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絕望道:“我命休矣!”
只是那股力道,沖擊五臟,口中吐出一口黑血。
在吐出那口黑血的時刻,渾身舒坦很多,似乎卸掉身上的重擔一般。
“可感覺到什么?”李牧問道。
“似乎將我身上一股氣勁打亂!”老者猜測道。
“不錯。那人向你打了一道氣勁,潛伏在你身軀當中,此刻看似無恙,其實一個月后,你就會生病,最后重病而亡!”李牧說道:“剛才,我一掌打在你身上,打散那道氣勁,你安然無恙!”
“從那道氣勁上,推測出兇手的身份!”
李牧嘆息道:“兇手,還是畫蛇添足,露出破綻!”
說著,消失而去。
“玄冥真氣!玄冥功法!”
李牧手掌之上,一道陰寒的真氣上下起伏,正是玄冥真氣。
在幽州境內,修煉玄冥功法的,似乎只有玄冥山莊。
答案,似乎很快就要揭曉。
“夫君,快來那個山谷,有新的發現!”這時,千里傳令牌中,傳來花無影的消息。
李牧收斂心思,快步向那個山谷前進而去。
大約是半個小時后,李牧再次到那個山谷,此刻玄鏡司的捕快已經包圍四周,在巡邏,在檢查,尋找證據。
“夫君,我找到新的線索!”
花無影說道。
“是什么?”李牧也是好奇道,難道他遺漏什么。
花無影上前道:“夫君,這些死者一百三十五人,卻是修煉八種功法,這八種功法有濃郁的軍隊風格,還有元突國的風格,顯然是軍中密探。”
李牧說道:“還有什么?”
花無影說道:“這些武者組合起來,可化為軍陣,對抗高一個層次的武者,而且這些功法似乎有破綻,被一種功法克制,正是玄冥神功。具體而言,這些密探修煉的功法都屬于玄冥神功的一個分支,在功法上被克制!”
“這些密探,與玄冥山莊脫不了關系!”
“玄冥神功,玄冥山莊!”李牧說道,“可以抓捕嗎?”
“不可以!”
花無影苦笑道:“玄冥山莊,是幽州的巨頭之一,其中有大宗師,半步天人坐鎮。這些不是關鍵,關鍵是玄冥山莊靠近一處鐵礦,生產出的玄冥神鐵這一種特殊的鐵料,對于修煉陽屬性功法的人,大有好處!”
“玄冥山莊,鍛造的鎧甲兵器等,專供軍方,沒有明確的證據,不好處理!”
很多問題,涉及到軍方,就是問題眾多,不好下手。
“那也要動手!”
李牧說道,“我感覺到風雨,感覺到危機,似乎時刻就有災難降臨,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
“夫君,有些事情要小心!”
花無影說道:“有些案件,不能揭開,揭開就是死。這個世界惡人多的是,夫君要學會抓軟柿子,在自己不夠強大的時刻,要學會避開!”
李牧道:“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天下如棋局,大周在南方,元突國在北方。
殺虎口,好似一個巨大的分割線,把兩個王朝分割開來。
在北方元突國,僅僅是有三十萬大軍而已,可強大的戰斗力,卻是讓大周忌憚不已。
在殺虎口,設置嚴密的防御,抵擋北方的元突國,在這個僅僅是三百里的防線上,有二百萬大軍駐扎在這里,有無數的高級武者,坐鎮在這里,防御元突國入侵。
“書老來了!”
在殺虎口中,輪回王說道。
“難道要對我們動手!”神劍王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