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忘的?
會怎么難忘?
一般來說,人對于難忘的定義最深刻的是痛苦和快樂。
痛……
并快樂著?
遲茜的臉紅了。
很顯然,她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不要覺得女孩會純潔,網絡時代這群姑娘懂得比男生都多。
早就不是聽到都會紅著臉躲避的時候了。
老司姬可不是吹的,開起車來只能用炸群來形容。
雖然遲茜還達不到這個程度,但是基本的知識和姿勢還是知道的。
比如推車的老漢坐蓮的觀音……
遲茜嬌嗔道:“你又在胡說八道……”
曹修言納悶:“我就是想給你準備一個讓你驚喜的禮物,你為什么說我胡說八道?”
遲茜被噎了一下,無力反駁。
“禮物而已,你以為呢?”
電話另一端的曹修言笑容逐漸變態,揶揄的意味讓本就尷尬的遲茜更尷尬了。
“你就壞吧。這次生日我想和你一起過,那天記得不要安排事情呀,你要是安排事情,我會生氣的。”
遲茜再次叮囑。
曹修言滿口應承,這個時候他才不會再抖個機靈。
大事呀,很要緊的。
又隨口聊了幾句,曹修言把電話掛掉,開始逛淘寶。
零點零一備足。
果味兒的要不要備幾個?
萬一遲茜想吃棒棒糖呢。
曹修言放下手機,抬起頭看著漆黑的天花板,然后陷入思考。
簡單總結一下這段時間,除了苦逼之外好像也沒什么了,天天寫論文。
不過成功把羅婕送到外院,而且摸清了她的底細,也算是一件大事。
女孩子,還是要摸清的,不清就多摸摸,摸著就清了。
如果按游戲加載速度來算,羅婕能有百分之七八十了。
遲茜……
百分之九十九吧……
又算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錢,趁著這次總決賽,還是能撈一波的。
不多,一點點。
至于盤口計算規則,自己還是要多了解一些,畢竟都是要熟悉規則運用規則嘛。
這種錢也只能來這么一次,畢竟他只記得這么一次。
哦,還有兩年后的世界杯,還能再壓一次。
他不是賭狗,只是提前知道了一點內幕。
實在不行,到時候蠡哥買什么,他反著買就行了。
反正蠡哥賭球就沒贏過。
這種人有個很響亮的稱呼——
明燈。
其實馬上快期末了,曹修言對于期末考試還是很看重的,畢竟這關系到他能否順利保研。
這個是他四年計劃的終極目標,不能懈怠。
曹修言依舊是每天看書上課,會抽出時間了解一下賭球的規則。
然后他最花心思的就是給遲茜準備的生日禮物。
這一套禮物吧,錢倒是花不了多少,幾百塊錢就能拿下,但是……
耗費時間和精力。
為此,曹修言都有些后悔這么折騰了。
茜茜,我可是放大招了,你能否受得了?
可不要“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最近遲茜忙著學生會換屆選舉,倒也沒怎么和曹修言接觸。兩個人似乎很默契,都憋著遲茜生日那天放大招呢。
曹修言算過,遲茜生日那天剛好是周五,一個很快樂的日子。
因為不用擔心第二天起不來床,或者早起鍛煉的問題。
羅婕一如既往潛水,一直沒怎么說話。
倒是下線好久的陸梓溪同學,最近又出現在了曹修言面前。
關于,演講隊換屆的問題。
現在已經是五月中下旬,距離考試周也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正是各個學生組織換屆選舉的時候。
其實演講隊一般的規則是大一選幾個好苗子,然后看這群人誰能殺進校賽并且拔得頭籌,加上漢語口語大賽的加持,最后綜合一下,誰最強誰當隊長。
至于什么民主,什么選舉……
對不起,我們這里只看實力和榮譽。
所以隊長都是內定。
殷喬屬于特殊情況,返聘,讓她多帶了一年隊伍。
加上今年這兩個副隊長,陳子涵和高明陽,都沒有留任的打算,所以明年演講隊的帶新人的任務……
幾乎落在了曹修言和陸梓溪的身上。
無非是誰當老大的問題。
陸梓溪找上曹修言,也是想商量一下這件事情。
“姐姐,一杯焦糖瑪奇朵,一杯蜂蜜檸檬紅茶!”
曹修言沖著吧臺喊了一聲,然后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陸梓溪,道:
“說說吧,你什么想法。”
陸梓溪想都沒想,不假思索:“當然是你來做這個隊長,我給你打下手。這本來就是演講隊的標配。”
曹修言想了想,試探道:“要不你來做隊長,我來給你打下手?”
陸梓溪果斷拒絕,而且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她說她明年一年都要準備師范技能比賽,沒有太多時間帶這些新人。掛個副隊長的名頭就好,隊長沒興趣。
曹修言也沒辦法勉強,只好由著她性子來。
于是,下一屆人文演講隊的核心職務就這么愉快的敲定了。
紅茶和瑪奇朵端了上來,兩個人都抿了一口。
公事談完了,該談私事了。
“你怎么想去參加師范技能比賽呢?”曹修言問陸梓溪。
陸梓溪很坦然:“因為這個比賽沒有哥啊。我知道哥肯定不會去參加這個比賽,所以就去參加,沒什么,就是想去拿個第一。”
曹修言語塞。
簡單來說就是……
避開我,然后找個沒我的比賽拿個冠軍找一下心理平衡。
“也是想多積累一些榮譽。我想出國留學,給自己履歷增加一些多看的東西吧。我還報名這次G20峰會的志愿者呢。”
陸梓溪很驕傲地道。
曹修言給她豎了一個大拇指。
“哥,馬上就大二了,你想好以后什么打算么?出國,讀研還是工作?”
陸梓溪談及了這個話題。
曹修言道:“讀研,走走保研的路子。可能……試試清北吧。嚴格來說我想考的方向,這兩所大學都不錯,我更偏向清華。”
清華雖說理工類更擅長,但是在文字學這個領域,因為有清華簡,還是很強的。
曹修言早就做好了多手準備,如果清華不行的話就申請北大,畢竟北大還行。
陸梓溪也給曹修言豎了一個大拇指。
“厲害了,我的哥。”
曹修言打了個哈哈,話題終結。
“哥,你沒打算談個戀愛么?這一年下來,倒是沒怎么聽過你的緋聞。就知道你和你們班的遲茜關系比較近,你們倆是在談戀愛嗎?”
陸梓溪開始八卦了。
曹修言微微一笑:“不,并沒有。”
“騙人,”陸梓溪表示并不相信,“我都見過你大早起載著她去教學樓,她還抱著你腰。”
曹修言保持微笑:“大早起的,她冷。”
“哥,你就不說實話吧。不過這么長時間,哥你都沒有談戀愛,難道是對女人不感興趣?”
陸梓溪不依不饒。
曹修言微笑依舊:“我不彎,就是沒遇到合適的。”
陸梓溪半信半疑。
靠著沙發不說話。
曹修言紋絲不動,保持著風度和禮貌。
不承認就完事了。
過了沒一會兒,陸梓溪又提問了:
“哥,你如果真單身的話,你看我怎么樣?談個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