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寒冷天氣帶來的智商加成,還是技能升級提升了獵犬智能。
總之這個德軍崗哨被薩摩耶迷的團團轉,毫無防備的把后背露給了林克。
林克哪里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猛然撲了上去。
“什么聲音”
崗哨聽到了風聲,扭頭一看,月光之下一個頭戴毛帽穿著大衣的男人從天而降。
剛要躲避,那迷人的白色公主薩摩耶露出了惡魔的一面,彈射而起一頭頂在了崗哨的小腹,把他給頂了回來。
嘭地一聲悶響,林克不偏不倚壓在了崗哨的身上。
崗哨被壓的臉貼在了雪地上,濺起了一片白雪。
是敵人
崗哨從毛帽認出了林克的身份廢話,現在會襲擊德軍的只會是蘇軍。
他在地上像一條蛆似的劇烈掙扎,可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力量大的仿佛是一頭熊,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頂在男人身上也像是石沉大海,連一點浪花都激不起來。
不僅如此,雙臂還被強行反剪在了身后,徹底被壓制住。
這是人還是灰熊
要提醒戰友
崗哨張開嘴要喊,嘴巴剛剛張開,一團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就塞了進來,男人粗暴的動作差點沒把這團東西塞到他食道里。
喉嚨被強行撐開,崗哨翻了一個白眼無法呼吸。
男人似乎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往外拉了一些出來,崗哨這才重新呼吸到了空氣,臉貼在地上干咳著。
薩摩耶走到了崗哨面前,低下頭對他露出了看似無辜的微笑,然后抬起頭向著那個男人討好似的搖尾巴。
“干的漂亮。”
林克摸了摸薩摩耶的頭,一陣摸頭殺,白色惡魔變回了公主狀態,嬌羞的用頭蹭著林克的手掌心。
崗哨看到這里哪里還不明白,心中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我堂堂德意志大好男兒,居然會被一條狗給色誘了
林克獎勵完薩摩耶,低頭看著被他控制住的崗哨,壓低了嗓音,刻意變得沙啞:“想死還是想活”
在夜晚的雪天里,腦后傳來的低沉男低音似魔鬼的低語,莫名讓人升起一股恐懼。
崗哨想要硬氣一點,但內心的恐懼讓他無法拒絕男人,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被壓在地上,點頭變成了用頭蹭了蹭雪地。
“很好。”林克很滿意。
天魔稱號效果也沒那么雞肋,起碼這種時候要容易很多。
一番審問,問出了口令和卡車地點之后,林克把崗哨打暈。
林克也不是什么殘忍的家伙,這種能被薩摩耶色誘的德軍,他還不屑動手殺死。
換上了他的衣服,把脫下來的大衣蓋在這崗哨身上,林克扛起98k壓低了帽子混進了城鎮里。
薩摩耶沒有跟在一起行動,因為它的顏值太高了,會徒生事端。
又不是要靠狗來泡妞,現在是潛行,低調第一。
而且崗哨的失蹤瞞不過多久,要速戰速決。
這個城鎮隨處可見被炮轟的痕跡,前不久才被攻打下來,還有一些平民生活著。
林克目前所在的位置是東邊,整個東南一角的房屋被占據了下來作為營房,卡車的所在處則在南邊,要去往那里需要通過城鎮中心的十字路口。
來到十字路口,好幾家酒吧都在正常營業,摟著女性的德軍大兵從酒吧里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從門縫中能看見里面熱鬧的場景。
酒、女人、香煙,大兵麻醉自己的三件法寶。
要是有時間,林克挺想到到酒吧混進德軍大兵中問一點情報,主線任務要緊,現在最重要的是弄到一輛卡車。
林克繼續往前,中途有崗哨對口令,核對無誤后,在偽裝和隱匿技能效果下沒人懷疑他的身份,順利來到了南邊的營房,隱約聽見馬的嘶鳴。
根據剛才審問出來的情報,這一支裝甲師的運輸部隊,運力有馬匹和輪履復合型軍用卡車也就是歐寶騾子。
進入冬天以后,使用汽油發動機的歐寶騾子漸漸變得難用了起來,大多時候都是用馬匹來運輸。
希望歐寶騾子能維護的好一點,別到時候借了一輛車,還沒沖出城鎮給半路熄火就真的日狗了林克心里想著時,前方忽然響起了一陣槍聲。
他條件反射的躲在了墻壁后面,等了一會,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不是向他這邊打的。
“奇怪,是98k的槍聲沒錯。”林克暗道:“運輸隊里有人喝多了開槍活躍氣氛”
砰砰砰
又是好幾聲槍聲,黑夜里有一團火焰升起,剎那間蔓延了好幾個房屋形成一片浩瀚火海,明艷的火舌舔舐著夜色,鮮亮的紅色張揚舞爪的吞向夜空中的月亮。
林克這下確定了,德軍遇到敵人了
在莫斯科幾十公里的這里,德軍敵人那只會是自己人。
林克隱藏在陰影快速摸了過去。
要是自己人需要幫助,那就搭一把手,見死不救這種事情林克從來不做。
要是不需要幫助,借著自己人的掩護,歐寶騾子也更容易搶到手。
不少德軍士兵都去城鎮中心享樂,還留在南邊營房的士兵不多。
他們都被火焰給吸引了出來,在軍官的指揮下開始滅火。
“抓到一個縱火犯”
在快要趕到一個馬廄時,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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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德語喊聲:“是毛熊的游擊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一道俄語傳來。
林克身形猛地停住,靴子鏟了一片飛雪。
他扭頭看去,一隊德軍士兵抓住了一個年輕男人。
面對槍口,那年輕男人神情惶恐。
一個軍官走了過來。
黑色的馬靴踩在雪地上發出細響,有毛邊的皮大衣被風吹起。
他的手里杵著一根鑲銀手杖,用杖頭抬起了年輕人的下巴,灰色的眼睛沒有一絲情感:“看來我們的敵人已經害怕到讓他們的年輕人過來送死。”
“而你們”他指向不遠處火還沒熄滅的幾個馬廄,聲音高了一個音調:“作為職業軍人,居然讓這些年輕的,沒有受過軍事化訓練的,連燃燒瓶都不會用的平民得手了”
剛才他在年輕人的身邊發現了一個碎了的汽油瓶,因為操作不當沒有燃燒。
“對不起,雷爾上校。”旁邊的德軍士兵羞愧的低下了頭。
“我不需要對不起。”雷爾上校瞇著眼睛看著年輕人:“我需要的是敵人的尸體。”
“你。”雷爾上校忽然說出了一口流利的俄語,灰色眼睛極具壓迫力的盯著年輕人:“看來還想要活著。”
“我,我沒有放火,我什么都不知道。”年輕人哆哆嗦嗦的道:“他們就給了我3個汽油瓶和一支左輪,對了,還有5天的食物和一瓶伏特加,那是讓我們晚上不被凍死,還有”
“我想聽的不是這些,年輕人。你很聰明,應該知道我想要聽到的是什么吧。”
雷爾上校動作優雅的理了理年輕人的領口。
雖然那是個圓領,但不影響到他給年輕人的壓力。
年輕人臉上明顯猶豫了一下,但在看見槍口,他閉上眼睛道:“完成任務我們完成任務會在城鎮外的一個地方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