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祭賽國王下達了命令,兩名士兵咬了咬牙,趕忙轉身離開,去請陳祎等人進來了,而祭賽國王轉過頭,看向了一處陰影之中說道:“兩位,這可是天朝上國的使臣,你們也要參與進來么?”
“嘿嘿,什么天朝上國?你沒有聽到,馬車上面有一個疑似是妖怪的存在么?這件事情,我們自然要參與了!”陰影之中,傳來了一道嘲弄的聲音。
“不錯,萬一你與那些士兵唱雙簧呢?萬一他們乃是你請來的幫手,故意演給我們看的呢?”另一道陰森的聲音響起,“我們可得看好你們這個破祭賽國,免得讓你們再去打擾到大王!”
“唉!如果他們真的是天朝上國的使臣,你們最好不要隨意出手,若是真的觸怒了天朝上國,恐怕就是你們大王,也承受不起!”祭賽國王咬了咬牙,提醒了一句。
“切!天朝上國?好大的口氣,你們人族還能夠有威脅到我們大王的國家?別開玩笑了……啊!”這道聲音還沒有說話,突然間一股強大的吸力直接將兩個聲音的主人從黑暗之中吸了出來。
“是什么人?!竟然敢對我們出手,我們可是碧波潭萬圣龍王與九頭大王的手下,你們是什么人?”兩條魚精暴露在光明之中,也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光不適應,他們同時閉上了眼睛,有些色厲內荏的怪叫著。
“咦?竟然是奔波兒灞和灞波兒奔?果然是碧波潭的九頭蟲……”陳祎想到了那兩個怪異名字的小妖,他沒有想到,在金光寺中沒有看到兩人的身形,竟然在王宮之中發現了他們,由此可見,這碧波潭絕對不止干了百姓們說的那些事情。
“你認識我們?既然你認識我們,你還不趕緊把我們給放開?!”奔波兒灞和灞波兒奔同時睜開了眼睛,像是突然有了底氣一樣,沖著陳祎叫囂著。
“你……你們是什么人?”祭賽國王有些畏懼的看著陳祎,又看著走入王宮大殿之中的洪易等人問道。
“我們乃是東土大唐的使臣,此次前來,是有一些事情要與祭賽國王商議的,不過,既然祭賽國被妖怪欺負,我們肯定是不能不管的。”陳祎淡笑著看著祭賽國王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些妖怪的事情,我們幫你解決了!”
“可是,那碧波潭的妖怪實力深不可測,大唐離我們祭賽國路途遙遠,恐怕來不及救援吧?”祭賽國王有些擔憂的看著陳祎問道。
“放心吧,我既然說了,這些妖怪我們幫你解決,那就肯定不會出問題的。”陳祎笑著搖了搖頭,“陛下既然知道,我大唐距離祭賽國路途遙遠,那陛下就應該知道,我們一路走來,也會遇到無數的妖魔鬼怪……”
“那……那些妖魔鬼怪怎樣了?”祭賽國王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樣,趕忙看著陳祎問道。
“任何敢于欺負傷害人族的妖怪,都被我們殺了!”陳祎看著被困在半空中無法動彈的奔波兒灞和灞波兒奔,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來,與我詳細說說,你們祭賽國到底經歷了什么,我只聽聞百姓那邊的說法,那應該不是全部的真相吧?”
“唉!那自然不是全部的真相了……”祭賽國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也看向了奔波兒灞和灞波兒奔,“當初,就是因為金光寺的和尚偷了碧波潭的龍珠,或者用明搶來說比較合適……”
“金光寺信奉的,乃是一尊少見的金光佛,而金光寺的佛寶,就是金光佛從碧波潭中搶奪過來的,一開始碧波潭沒有反抗的能力,一點動作都沒有,而我們祭賽國,也因為化作佛寶的龍珠,引得周圍國家紛紛朝貢。”
“本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封金光寺為國教,畢竟,當初祭賽國能夠那么繁榮,也都是因為那顆佛寶龍珠的緣故。”
“但是,一年多前,龍珠上面的佛光突然消失了,也就是那個時候,碧波潭打上門來,殺了金光寺所有的和尚,又殺了祭賽國同等數量的百姓,最后,也殺了同等數量的王室與士兵……”
說到這里,祭賽國王的拳頭緊握著,眼中閃動著殺意,死死地盯著奔波兒灞和灞波兒奔,像是要將他們的肉割下來一般。
“他們殺死百姓與王室的理由,如出一轍,都是因為我們享受了不該享受的國運與朝貢!”祭賽國王咬緊了牙關,“本王自然不甘心就此作罷,于是散盡金銀財寶,求得高人誅殺碧波潭妖怪,但是他們沒有一個成功的,也沒有一個活著回來……”
“而從最后一次失敗開始,這兩個妖怪便住進了王宮之中,時時刻刻監視著本王,免得本王再想辦法打擾到他們碧波潭,而且,他們也在等著我們祭賽國的人道氣運徹底消失,到時候,就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滅了祭賽國了!”
“金光佛?一年多之前?是我們斬殺了金光佛所致?”陳祎等人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心中不由得有些愧疚,因為更加想要幫助祭賽國了。
“當初人道氣運還沒有這般弱小的時候,你們沒有想過用人道氣運反抗么?”陳祎皺了皺眉頭,看著祭賽國王問道。
“沒用的,龍珠上沾染了太多的人道氣運,已經算是人道寶物了,有那龍珠在,那九頭大王殺害我祭賽國的人,就如同處決自己的臣民一般,根本就不會受到反噬……”祭賽國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解釋了起來。
“也唯有本王,乃是祭賽國王,人道氣運認定的祭賽國唯一統治者,他無法斬殺本王,不然一樣會受到人道氣運反噬!”
“本來他是準備直接滅了祭賽國的所有人的,但是本王當時以性命威脅他,讓他心生忌憚,才殺死了同等數量的王室與百姓,然后等待著人道氣運徹底消散,再來殺死本王與祭賽國所有人,而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祭賽國人道氣運已經弱到了這種程度!”陳祎了然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那么這兩只魚精,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等等!上使能否讓我親自動手?”祭賽國王咬了咬牙,突然喊道。
“好。”陳祎愣了一下,隨即變化出一把匕首,扔給了祭賽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