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蓋茨召喚出時光魔神機正準備往回飛的時候。
朝九晚五堂。
“噗!你說哪兒?澳大利亞!??”
聽到月讀的回答,再看到月讀手中未來平板中顯示的蓋茨現在所在處的定位地圖,常磐莊吾頓時忍不住無良的笑出了聲。
笑完之后,他便非常自然的繼續說道:“真是沒辦法啊,就讓叔公給他留下點兒飯溫著吧。”
在確定了蓋茨本身無事,就只是單純的被丟到了澳大利亞之后,對于蓋茨的此時的遭遇,月讀也是感覺有些哭笑不得。
對于此次的異類騎士,第一印象的觀感……倒是并不怎么壞。
因為按照蓋茨的敘述,當時,在看到早瀨繁連同那架多出來的秋千一同消失后,他就感覺自己身后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就看到那個之前還在常磐莊吾旁邊的早瀨繁已經站在他的身后,微笑著向他自報身份。
“你好,我是魔術師,早瀨繁。”
下一秒就變身為異類wizard,手掌覆在腰帶之上。
“異類騎士!”
在看到早瀨繁變身完畢的樣子后,蓋茨再不猶豫,取出騎士手表就要同步變身,然而在這之前,一道魔法陣便已經向他搶先撞了過來,再睜眼時,他就已經在那片森林中了。
接下來發生的,就是他給常磐莊吾打電話的那一幕。
魔法師早瀨。
在他與蓋茨對峙的那個過程中,他其實有很多機會給蓋茨造成傷害,甚至是致命傷害,比如,在提醒蓋茨之前給他來一記狠的,又或者直接將蓋茨轉送到火山里等等……但是他并沒有,這也是月讀之所以會對異類wizard的第一印象不壞的原因。
然后他們開始關注早瀨繁這個人。
想要查一下這個已經名動多年的存在,在這幾年內有沒有干過什么壞事?
月讀動用她學自未來的網絡技術仔細查了一下,最后發現,哪有什么壞事,好事倒是真做了不少,各種公益項目的捐款數不勝數。
除此之外,便是那一個個國家走遍的環球演出了。
多么偉大的一位魔術師啊……
查完之后的月讀與常磐莊吾對視一眼,心里都忍不住糾結了起來。
因為,這位偉大的魔術師對于他們來說,乃是一個必須要消滅的異類騎士!
雖然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常磐莊吾之所以想要細查一下,就是因為自己起先對于那個教他魔術的燕尾服大叔印象太好了,所以為了避免以后戰斗的時候下不去手,所以才提議讓月讀細查一下,找找那個大叔的黑點。
然而沒想到,結果卻變成了這樣……
別說是找到動手的理由了,反倒是更糾結了。
因為對于“立志為王”的常磐莊吾來說,異類騎士的存在便是天生的敵人,嗯,用一個比較玄幻小說的說法就是——這可是大道之爭啊!
所以容不得半點兒馬虎!
更何況,聯系到他已經知道的異類Fourze的真身,木場勇治的悲慘經歷,常磐莊吾對于時劫者這一類的存在可真是惡的不行,好的硬是給整成了壞的,如果就這樣放著異類wizard不管的話,指不定哪天燕尾服大叔就壞了……咦?
想到這里,常磐莊吾的眼神一亮,握拳捶掌,那叫一個恍然大悟。
真是的,這不就是絕佳的出手理由嗎?
‘拯救一個好魔術師脫離黑手,作為假面騎士,我常磐莊吾義不容辭啊!’
隨后,突然想起自己并沒有向月讀講過木場勇治的事情的常磐莊吾伸手抹了把臉,表情頓時便變得非常沉重。
“月讀啊,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他如此問道。
……
……
在清晨時分的陽光下,一夜趕路的蓋茨下了時光魔神機,終于是回到了朝九晚五堂。
在走到店門口時,正要推門的他看到了那張貼在門上的留言條,讀及留言條上給他留了飯的內容,饑腸轆轆的蓋茨頓時很不客氣的“嘁”了一聲,只是那上揚的嘴角卻又是那么的和諧。
就是當他取下紙條,看到其中幾處仿若水滴掉落的水漬時忍不住有些奇怪。
“——這是什么?”
……
……
“淚水的味道是咸的啊。”
“怎么可能,是甜的哦!”
面對烏爾的說法,早瀨繁笑著搖了搖頭,抬頭輕輕敲了一下烏爾的額頭。
下一秒,烏爾就感覺有一道水流從他的眼角淌落,正巧從他的嘴角落入口中,有絲絲甜味在口腔中蔓延。
坐在沙發上的烏爾愣了愣,頓時就不滿的喊了起來。
“我就看個肥皂劇發發感嘆,早瀨大叔你不去準備明天的表演,對我用魔法干什么?”
“哦?你覺得剛剛那是魔法嗎?”
握著一個盛滿糖水的玻璃杯的早瀨繁繞過烏爾,坐在他的旁邊,將手中的玻璃杯遞給烏爾。
“誒?不是魔法嗎?”
烏爾接過玻璃杯,輕輕抿了一口。
相同的甜味頓時在他的口腔中展開,讓得他的眼神一亮。
好喝!……不對,剛剛就是這個味道!
“我可是魔術師啊。”
早瀨繁說著,輕輕拍了拍烏爾的頭頂,卻反而惹烏爾一陣不滿。
“不要碰我的頭!還有……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啊!”
“嗨嗨~~”
早瀨繁笑著點頭,只是從表情上看,并沒有把烏爾這孩子氣的話記在心上。
相反,看著烏爾這好似永遠也不會改變的少年模樣,讓得他忍不住想起六年前的那一天。
時劫者,契約,假面騎士,魔法……
我還真是接觸到了一個不得了的世界啊。
只是,現在使用著魔法的我,真的還算是一個稱職的魔術師嗎?
直到現在,他都已經快忘了上一次心懷緊張的在開場前一遍遍的檢查魔術器械,回憶魔術細節的時間是什么時候了……
就在這時。
噠噠噠——
正喝著糖水看電視的烏爾瞳孔一縮,立刻起身,迅速看了一眼眼神空洞似乎在追憶什么的早瀨繁,然后轉身面向門口的方向。
“斯沃魯茲!你來干什么?”
酒店的門被無聲打開,在這其他人靜止的世界中,一身紫衣的斯沃魯茲從門外走進,抬頭,笑著看向烏爾。
“烏爾,我來提醒你一下,你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時劫者的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