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刀下,不知道你們能撐幾個回合!今時不同往日了,沒想到還有人能掉裝備,意外之喜。”李天明說完提刀向著幾人沖了過去。
其實李天明在這場戰斗中打的還是很憋屈的,畢竟從上一世的記憶中可以知道,他的純肉體強度可是不弱與初代雷影的,就算是對方附著雷神之鎧純肉搏“宇智波天冥”也能打個四六開的,哪像現在,不能扛,只能躲,他以為這場戰斗最后的結果就是他把他們二人拖垮,然后殺掉除千手之外所有人,當然這是以只用體術的前提下,雖然這里他李天明開口閉口的老婆有不少,但是,既然接受了上一世留下的記憶,那么他也要承擔起他的誓言,索幸“宇智波一族”大多是沉默寡言之輩,而“宇智波天冥”更是因為身世的原因成為了這一類人的佼佼者,所以他這一輩子也就一個誓言需要遵守的了,雖然是穢土轉生狀態。
李天明對這幅狀態很不滿意,因為沒有感覺,所以他體會不到那種記憶中拳拳到肉的感覺,沒有了那種感覺也就失去了令人熱血沸騰的感覺和那種沖動,直到達魯伊的裝備掉落可使他高興了一番,雖然還是沒有感覺,但是他最起碼不用被壓著打了,又有幾個男人喜歡被壓著呢?而且他對他的刀術很自信,應該說對記憶中的刀術很自信,畢竟是手握一把刀在戰場殺個三進三出的人,甚至于李天明都不知道在他握刀的那一刻,自己的氣勢都變了。
“小心。”雷影盯著前方有著一往無前氣勢的李天明臉色凝重的說道。
“物歸原主,接好。”李天明說著就出現在了達魯伊的面前,而長刀也朝著他的頭上砍去。
“不好,躲不開,好強的一刀,看來我的一生就要到這里了,不過能見到這樣的的刀術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吧,抱歉了老師。”達魯伊眼看無法躲避這眼前的一刀,心中暗道不好,其實這一刀并不快,甚至還沒有達魯伊對著李天明砍去的那一刀速度的一半,但是他能感覺的到,無論他怎么躲,這一刀肯定會砍在他的腦袋上,除非動作氣勢被打斷才有活路,而兩位影都與他的距離略遠根本來不及支援,想到這里達魯伊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影子束縛術,成功。”鹿丸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達魯伊聽到聲音后掙開眼睛就看到李天明舉著刀定在了他的面前,那刀刃甚至已經貼在了頭皮上面,他能明顯感覺的到冰冷的刀身散發的寒氣。
“快走,我能感覺的到他就要掙脫束縛了。”鹿丸雙手結印的跪在地上吃力的說道。
達魯伊聽到鹿丸的話后看了一眼李天明就要瞬身退開,但是只因為這一眼,他便又站在那里不在動彈了。
“我這是在什么地方?不應該是在忍界大戰戰場么?幻術?沒有攻擊性的幻術?如果這樣就想控制住我的話那就太小看我了,幻術~解!”達魯伊只知道自己與對手對視了一眼后周圍的環境就發生了變化,隨后他便反應過來自己中了幻術,他看了一下周邊一望無際的沙漠沒有發現施術者的身影,也沒有看到任何的攻擊方式,隨后他便結印試圖解開幻術。
“嗯?解不開?寫輪眼的幻術么?可惡,我竟然大意了。”達魯伊坐在沙漠上心中懊惱的想到。
“這個幻術難道只是為了把我困在這里?不過這中被太陽炙烤的感覺真的難受啊!怪不得砂忍村總想著攻打木葉。為什么沒有人來幫我解開幻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為什么感覺太陽越來越大了?”達魯伊感覺到時間在流逝,然而還是沒有任何人或者攻擊出現于是看著頭頂的巨大太陽自言自語的說道。
“好渴,為什么在幻術中還能感覺到渴?怎么感覺溫度越來越高了?這太陽不會是越來越近吧!”達魯伊躺在沙子上把手遮擋在眼前說道,剛說完他便楞在了那里。
“嗯?原來如此!這便是攻擊方式么?還真的是‘仁慈’呢!”達魯伊看著天上的火球露出了一絲苦笑的說道,而李天明要是知道他說這個術“仁慈”也一定會同意的。
是的,這便是“宇智波天冥”自創的幻術“天火”,此術是把敵人的精神拉進一個沒有任何人的沙漠之中,然后溫度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高,當然了,時間的流逝的快慢是隨著對手身體的水分而增加,水分越多則時間流逝的越慢,水分越少時間流逝的就越快,而溫度高則是因為頭頂的太陽正在靠近他,而隨著時間流逝還有身體水分的流失,中術者會親眼看著自己越來越干,最后在其奄奄一息的時候,太陽快速墜落,然后中術者會在這一瞬間氣化,而中術者也就因為脫水徹底死亡了,這便是“仁慈”的術,整個過程不會見到任何血色,就算是沒人救的話他也能一直活到死,當然由于人的身體水很多,所以整個術最快也要五分鐘才能結束,畢竟那么多水,就是尿也要點時間的,如果救的及時的話最多尿個褲子而已。
當然李天明也沒指望這個術能起作用,他的目的只是想要控制一下達魯伊,然后掙脫“影子束縛術”將手中的刀向前推進十來公分而已。
“怎么還不走,我就要控制不住了。”僅僅堅持了一下的鹿丸對著楞在原地的達魯伊吼道。
雷影見到達魯伊原本是有所動作的,但是與對方對視了一下后就停在了原地瞬間就知道達魯伊中了幻術,于是在聽到鹿丸第二次提醒后快速的朝著達魯伊沖去。
“啊!失控了。”就在雷影沖過去的時候李天明掙脫了控制使得鹿丸驚叫出聲。
李天明掙脫束縛后剛要繼續動手就感覺眼前一黑,然后又停在了那里。
“忍術,心轉身之術”井野的聲音在鹿丸身后傳來。
“趁現在,快封印他。”井野語氣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