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萌現如今正趴在桌上補覺,錢寧寧的座位空無一人,不用想也清楚錢寧寧現如今坐在誰的身旁。
而張云坐到了錢寧寧的座位上拍了拍難得清醒的張駿說道:“張駿,我跟你說,我同桌特溫柔,特好。”
張駿眨了眨眼睛,不曉得這是個什么展開,只能點頭作為附和。
張云一臉認真的掰著手指頭說道:“首先,她說話慢條斯理的。”
她就是個慢性子,這跟溫柔扯得上嘛,您老人家是對溫柔這個詞有什么誤解?
心里是這么想的,而實際上張駿卻是又點了點頭。
張云又掰了一根手指,笑著說道:“而且我不論說啥,她都會回答我。”
你是指“嗯”一聲嗎?
“而且我問她借東西,她都會借給我。”
一般人只要有都會借的吧,特別是女生。
張駿不著痕跡的掃了徐小萌一眼,只見徐小萌右手手掌逐漸握起,沒過一會人也坐了起來。皺著眉頭看了張云一眼,右手松開、握緊,最終松開拍在了張云的肩頭說道:“你……安靜點,吵。”
隨即又趴了回去,勢必要保住僅剩的的六分鐘課間睡眠時間。
張云卻是看了一眼徐小萌隨即對張駿說道:“你看看,我同桌多溫柔,這都沒打我。”
張駿:…………
相信我,你剛剛在挨打的邊緣。
“嗯……溫柔。”
估計說實話,你也不信。
劉宏頂著一頭黑卷發走了進來,張駿推了下張云擠出了座位,離開了補覺人數較多的區域才問道:“你不是躲過檢查好幾天了嗎,怎么又給染回來了?”
劉宏看一眼張駿,嘆一聲氣,沒一會功夫嘆了四五聲。估摸著再嘆下去,他課間都能給嘆沒。
張駿開口打斷了劉宏緊接著的嘆息說道:“再不說就上課了,你這是準備作啥傷春悲秋的詩呢?”
劉宏仰望天花板,輕咬嘴唇,滿面愁容。
“上午上廁所碰見了教導主任。”
張駿懂了,不過卻是有一點疑惑。
“那為啥你頭發還是卷的?”
劉宏放下仰著的腦袋說道:“我說我是發色是天生的,而且還自來卷。”
張駿笑了。
“你以為你混血兒?頭發天生泛紅。”
劉宏嘆氣。
“教導主任也不信,他這么精明,讓我很難辦吶。”
這貌似跟精明沒關系。
“結果雖然教導主任不信我頭發天生是紅色的,但比較幸運的是他相信我頭發是自來卷,這也不錯,好歹留下了一樣不是。”
“而且染頭相對便宜些,燙頭比較貴。”
劉宏這說辭,頗有點苦中作樂的意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