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把錢勇拽到了一邊,坐在他的位置上開口詢問道:“張駿,你說我把劉晴惹哭了,該怎么哄啊?”
這個就是張駿的知識盲區了,他不擅長哄人,他就會干坐著。
分手頻繁,終歸雙方都是有那么點原因的。
“我也不知道啊,女生一哭,我就沒什么辦法了。”
根本無從下手。
徐小萌坐在一旁默默的吃著零食,心說男生聊天,她是不是該自動離遠點。
一扭頭,周興卻是看著徐小萌眼前一亮,這不是現成一個女的就坐在旁邊坐著呢嘛,他直接問就好了。
“徐小萌,你生氣了,會希望別人怎么哄你呢?”
徐小萌:“理我遠點,別理我。”
話音剛落,三臉懵逼。
看著三張懵逼臉,徐小萌繼續說道:“需要冷靜啊。”
沉默片刻,周興繼續說道:“啊,女生還是需要哄的,對吧。”
其實周興是打算跳過這個話題,因為這個話題,它已然光榮去世。
可他跳不過去,也不能跳啊,這個問題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
于是乎,他雙手揪著頭發可憐兮兮的說道:“劉晴她又要跟我分手。”
“又”這個詞就比較具有靈魂了,這倆人的事兒稍加改編,能拍一部狗血校園言情連續劇,美中不足的是,男的不是高富帥,女的也不是白富美,獨獨剩下了狗血。
張駿和錢勇就坐那聽,就是吧,聽了也給不出來啥建議,要論分手調整心態的經驗,張駿倒是可以幫他,可周興也不需要不是。
倆人被逼著硬生生的說出來了幾個不怎么好的建議,周興抱著腦袋,有點崩潰的說道:“我難道要跟劉晴分手了嗎?”
張駿:“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淡定點。”
“我淡定不了,她要跟我分手了,我怎么能淡定呢,你這純粹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繞來繞去,反正就是一個死胡同,周興是繞不出來的,張駿干脆說道:“分,分了你就去喝酒,買醉,多喝點,喝醉了直接倒那就行了,省的回來再認錯人。”
周興猛然起身說道:“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而錢勇卻是眉頭一挑,瞇著眼睛跟著就說道:“分分唄,就是分之前,你說是吧,不得再摸一把,親一口在分,這樣,咱也不吃虧不是?”
正寫作業的徐小萌拿著筆的手一頓,心說:她是不是不該在這坐著了。
忍不住往那邊瞟了一眼,錢勇感受到徐小萌的視線,倒也是絲毫不帶心虛的,還特光明正大的問了句:“你說對吧,徐小萌。”
徐小萌慢吞吞的說道:“我說不對。”
“哈哈哈”笑了一陣子,錢勇說道:“你不懂。”
一抿嘴,徐小萌說道:“我也不想懂。”
張駿在桌子下面一抻腿就踹了錢勇一腳,頓時錢勇撓頭笑道:“開玩笑,玩笑,做人哪能這樣啊,你說是吧周興。”
大課間跑步,徐小萌照常跑到一半去系了個鞋帶,完美的錯過了一圈之后,才慢騰騰的在最后一排跟著走走停停。
沒過多大一會兒,張駿也偷懶歸來,在徐小萌的身旁跟上了隊伍。
張駿一偏頭說道:“同桌啊,一破鞋帶這么難系,別人都跑一圈了你才系完。”
一抬眼,徐小萌光明正大道:“偷懶。”
“再說了,你偷懶的形式,可是比我囂張多了。”
張駿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其實也不能說是張駿囂張,應該說是七班男生那大課間跑步偷懶,都挺囂張的。
跑著跑著,到大樹根就撤幾個人,或坐或站或蹲,那都懶得裝模作樣。
有時候,那人是越跑越少,好端端的一條隊伍,跑著跑著,能沒了小半個班。
這時候大樹下那就會推推搡搡,一會過后就會被推出去一些人。
總不能跑著跑著,整個班的男生都跑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