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邀請函,不過你可以找人問問你們的大小姐,我叫牧源!”
此時,牧源臉上已經出現了幾分不耐煩的神情,就算他的脾氣再好,在這個時候,都有幾分怒火,何況他也看得出來這人分明就是沖著他來的。
這中年管家見牧源坦誠承認了自己沒有邀請函,頓時臉上露出了幾分喜色,然后說道:“我不管你有什么關系,今天如果你拿不出邀請函的話,那就請你出去了!”
牧源冷冷的撇了一眼這個中年管家,說道:“我不知道你受了誰的指使,但是有些事情希望你考慮清楚,有些事情你做不得!”
牧源不難想象,這個中年管家肯定是受到了其他人的指使,不然不會這么糾纏著來找他的麻煩。
而他來到大魏國三個月,深居簡出,得罪的人并不多,也不難猜測,只怕還是和牧修杰有關系的。
那中年管家被牧源戳穿了心思,頓時惱羞成怒,喝道:“我怎么做事,也不需要你來管,既然你拿不出邀請函,那就滾出去,我這也是按章辦事!”
此時,這邊的征兆,也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許多人更是露出了幾分驚駭的神情,能夠進來這里的,無論有沒有邀請函,顯然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這中年管家居然非要死纏爛打要牧源出示邀請函。
這些人都不是傻瓜,自然也都明白,這其中神情并不怎么對了!
許多人也都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不知道牧源會怎么辦,是會大鬧一場,乃是就這么灰溜溜的離開?
“好一個按章辦事,司徒家就是這么管教下人的?把客人往外趕出去,真是好神氣啊!”
驀地,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帶著嘲諷意味的笑聲傳來。
緊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已經走到了這邊。
那個中年管家一看,頓時差點沒嚇到,居然是戰狼幫的副幫主,廖德義。
那可是一個足以和自家老爺都平起平坐的存在。
“牧……”
廖德義剛想開口就是牧大師,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什么連忙改口說道:
“牧公子,真是巧的很,沒想到在這里能夠見到你!”
“我和司徒妙衣算是相識,他邀請我今天來參加生日宴會,沒想到,還會橫生這么多的波瀾,有點意思,看來有的人不想我好過呢!”
牧源看都沒看這個中年管家,直接說道:
“廖幫主怎么有空前來!”
“我是代我們幫主前來和司徒業談一筆買賣,沒想到就看到這個不長眼睛的狗東西!”
司徒業就是司徒妙衣的父親,也是司徒家的家主。
廖德義冷冷的撇了一眼這個中年管家,他的脾氣不怎么好,如果換做是他幫里的人,就這種沒有眼力勁的家伙,早就一腳踹死了。
他可是親眼見過牧源的手段的,無論是實力還是煉丹的水平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牧源一巴掌打死了他們戰狼幫的副幫主,現在他們戰狼幫上下不是一句屁話都沒有,根本沒人敢提出報復。
就算是幫內和陳科走得近的那幾個老家伙也不敢多說什么,一巴掌拍死陳科的恐怖存在,這種人就算不是救了幫主的性命也得罪不起。
畢竟就算是神通境巔峰的老幫主也說了,換做是他也不可能這么隨手一巴掌拍死陳科。
老幫主在那之后更是下了命令,全幫上下不準有人去找牧源的麻煩,否則的話,就等著被全幫追殺吧。
那個中年管家按捺下心中的恐懼,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硬氣的說道:“廖幫主管的也太寬了點,這是我司徒家的事情!”
“我管的寬了點,司徒業要是知道這個事情,估計還巴不得我打死你這個狗東西呢!”廖德義道。
他敢肯定要是司徒業知道牧源的厲害,我看到寧輝剁了這個不知道收了哪個人的好處,吃里扒外的狗東西的腦袋去找牧源請罪。
此時,許多人再看向牧源的眼神就一下子變了,不知道牧源和廖德義有什么關系,牧源還沒說話,廖德義就急著跑出來了,他們甚至感覺到這種狀態很奇怪。
隱隱然能夠感覺到廖德義對牧源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尊敬,估計對他們幫主也就是這個態度了。
“廖幫主,你這樣子插手,可不合規矩!”那中年管家硬氣的說道。
“那我來管呢!”
伴隨著這一個聲音傳來,卻見一男一女兩個身影走來,其中一個一身火紅色長裙的少女,正是安國侯的掌上明珠,名動一時的安秀秀。
而在她的旁邊,則是并肩站著一個面容俊朗的青年人,一身華袍自帶強大的氣勢。
當看到了這兩個人就的時候,頓時這個司徒家的管家頓時又是一陣腿軟,他可以不搭理廖德義,因為廖德義也管不到司徒家來。
但是眼前的這兩人不一樣,安秀秀本身就是大小姐的閨蜜,兩人的關系極好。
而另外一個人更不得了了,居然是安國侯的世子,安振國。
這里面無論哪個人,都不是他可以得罪的起的,此時他才發現,之前收了牧修杰的好處來找牧源的麻煩,是多么錯誤的選擇。
誰知道這么一個他根本就不認識甚至也不知道的家伙,居然能夠讓這些大人物一個接著一個的站出來為他說話呢。
安秀秀看了這個管家一眼,直接手中就化出了一條靈力長鞭,狠狠抽到了他的身上。
“讓你這種人敗壞妙衣的名聲!”
安秀秀惡狠狠的說道,她最恨這種人,打著主子的名號無法無天,最關鍵的是,他得罪的居然還是牧源。
這段時間她那天沒有去牧源那邊,雖然說是在給牧鴻才喂招,但是她也會得到牧源指點。。
牧源指點她的話并不多,但是卻每次都切中要點,讓他有了豁然開朗的感覺,在她的心中,牧源絕對是深不可測的代名詞。
那樣的人物,她都不想招惹,她更是知道司徒妙衣對牧源的態度已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原本她是打死都不想和牧源有什么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