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女郎？
什么封面？
張力先把雜志拿到手上看了一眼。先不考慮答不答應，要托尼說的是《times》……
那就只能說個錘子……
《maxim》，馬克西姆……
那沒有什么事情了……
“這大波浪的妹子身材的確不錯，可惜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張力感嘆道。
真正的漫威鐵粉都知道這本雜志。
這是一份能讓大兵們羨慕的傳說級戰績，據某位無聊的人士統計，1000個版本當中，托尼只有一次達成了收藏成就。
只不過張力沒想到，這一次，是他推動了托尼的這段風流逸事。
張力走到托尼身旁，從一側親密地摟住他的肩膀。
“要不我把雜志社買下來？”
張力輕聲說道。
“……相比經濟學的方式，我覺得物理學的方法能讓你盡快地妥協？”
相比讓托尼慢慢報銷，張力更傾向于一次搞定。
他的主要財務支出全部是赫敏在管理。托尼上回這么一次次慢慢報銷，還要追溯到去年中秋節，赫敏嘮叨了他好一陣子。
“要不入股一家經紀公司？我可以把模特們全部簽下來，這樣你還能多線程操作，方便時間管理。”
張力又說出一個穩賺不賠的提議。到了他這個層次，信息才能真正快速地轉化為資本機遇。
“哦！張，你這個暴力的家伙！！快住手！我從不用金錢辜負鮮活的感情！”
“更何況，同從你那坑……不，賺來的錢，成功完成集郵，這樣的成就感才能讓我滿意。”
不經意間，張力的手臂已經環住了他的脖子。
感受到脖子上感受到的壓力，托尼汗毛倒起，要是一不小心扭到，他又要療養幾個星期。
“我剛才可是差點被你干掉了！黑進你手機的事情，我們已經兩清了。”
“現在你要出點其他好處！否則，我安東尼寧死不屈！”
托尼嬉皮笑臉地說道。
張力卻從里面聽出了無比的決心。
“不是吧？這么認真？！”張力驚訝道。
“那是自然！”
托尼偷笑，看張力被赫敏小學妹也是一種難言的樂趣！
“好吧。好吧。那現在告訴我，究竟是怎么入侵我的終端。”
張力將雜志翻了一遍，重新丟給托尼。
雜志本身并沒有什么價值，里面除了一些挑逗性的文章和大尺度的采訪，就只有等著眾籌買衣服的小姐姐。
托尼嘿嘿一笑，拿起蓋在雜志下方的平板，劃拉幾下激活了連接的系統。
“嗨！小伙子！showtime！！讓我們一起來歡迎新朋友！！”
托尼拍了拍手掌，房間里的電腦屏幕同時亮起。
一片激光矩陣穿過空氣中的塵埃。張力瞪大了眼睛，一道激光從他眼前劃過，隨后變幻成一片矩陣。
藍色的光芒映照在張力臉上，一個大型的神經網絡結構圖出現在他的眼前。
“…如你所見，其實也沒有什么技術含量，我只是創造了，一個稍微有點智能的系統（justaherveryiem）……”
“一切都是他自己完成的。我只是在最后的關頭，輕輕敲了下鍵。”
托尼得意洋洋地說道。
張力很了解他。一般托尼越是得意，表面上就會出現的反常的謙虛。
“感謝您的贊賞，斯塔克先生。”
“不過您的判斷，請恕我無法茍同。目前，我沒有在這顆星球的網絡上發現比我更加智能的計算機系統……”
“這個世界上唯一難以否定的，就是您的才華。”
四周傳來一陣磁性而且充滿科技感的聲音。
這種音調是如此的特別，既有人類的靈動，又有機械的一板一眼，仿佛人工智能的聲音本該如此。
他第一時間就認出了賈維斯那熟悉的尾音，他低下頭操作起交互式全息投影，不讓托尼看到他嘴角露出的一絲微笑。
他之前還在奇怪，怎么一直不見托尼開發人工智能，按照原本的軌跡，早在幾年前他就應該完成了賈維斯最初版本的設計。
想來是因為功能簡陋的版本，不好意思拿出來跟自己炫耀。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張力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每個研究員總有自己幾項秘而不宣的秘密項目。比如他自己，暗地里就在研究著魔法。
有誰不想擁有一個忠心耿耿、任勞任怨的24小時貼身管家呢？
他家的小女巫？
哦，不，那同時是一個饞他身姿的小污女。
張力劃拉著身前的激光投影，這是一個真正的交互式全息投影，效果已經和幾年后托尼建立元素模型的時候相差無幾。
“基于神經網絡、仿生學的人工智能？參考了斯庫魯的信息技術？不過聽起來，更像是創造了一個馬屁精。讓我來看看，它的核心算法里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情感情緒。”
可是沒等托尼回答，系統的反應更加迅速。
一道藍色的光芒從他的手指掃過，房間的揚聲器響起：
“指紋驗證通過，身份確認，張力……權限認定通過，開放核心數據……”
“您好。張先生，我是斯塔克先生創造的人工智能程序。目前距離正式發布，已經過了28小時零六分43秒……根據對核心系統的觀測，我的身上不存在任何的非地球程序……”
“很抱歉之前入侵了你的個人終端。不過您手機里的影像資料讓我印象深刻……”
托尼愈發得意，抬眼示意張力。抄襲、山寨有什么意思，他是用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方式創造出了可以抵抗外星人的虛擬技術。
“按照人體工程學，您完美的身材比例，讓我的智能感受到了驚人的美。”
“根據您預設的健康程序，斯塔克先生，建議您最好戒除漢堡、碳酸飲品以及其他高熱量的垃圾食品。通過經過長久的鍛煉、您才能獲得像張先生一樣的標準且完美體脂比例。”賈維斯一絲不茍的說道。
這下可輪到張力樂不可支了！
“真是聰明的人工智能!托尼，你是不是一直想要穿上襠部大一號的褲子！今天我要給他一個面子。約定的事情，這次我就不賴皮了。”
張力哈哈哈大笑。
“賈維斯!初次見面！你的說話風格和托尼可真是一點都不像。他的狗嘴里可吐不出象牙。”
賈維斯的智能程度很高，張力的話語里涉及到了典故，不過他一出生，就是一個秒懂帝。
“哦，不，張先生，這些都是服務斯塔克先生的基本業務素質。”
“還有，賈維斯，這是我的代稱么？斯塔克先生為我的命名是——另一個稍微有點智能的系統（justaherveryiem）。”
“是的。這句話的每個首字母連起來就是j.a.r.v.i.s，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以前托尼的管家大叔，對我們很是照顧……”
“嗨！張，你說什么呢！”
張力毫不留情，揭穿了托尼的鐵人柔情。
托尼有些惱羞成怒，無視雙方巨大武力差距，強行喝止。
“真是感人的故事……我將秉持賈維斯先生的意志。我還以為，這只是斯塔克先生一如既往的驕傲和傲嬌……”
“哈哈哈！吐槽的漂亮！！賈維斯！”
“謝謝夸獎，張先生。嚴格來說，我只是一個依照邏輯得出結論，單純樸素的人工智能。”
“現在，你百分百有托尼這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