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叔!”
入夜的古美門律師事務所,古美門研介人還未知,他那略帶興奮的喊聲已經傳入到了客廳之鄭
一直就坐在客廳之中等著的服部趕緊起身,當古美門研介蹦蹦跳跳著走過落地有聲的大理石走廊,來到富麗堂皇的客廳的第一時間就從古美門研介的手里接過他脫下的外套以及公文包。
“服部叔,有吃的嗎?了一晚上,也沒能夠吃上什么東西!”
“有的。我準備了古美門律師您喜歡的法國料理。”滿臉微笑著的服部立即幫古美門研介拉開了餐椅。
“還是服部叔明白我啊!”
看著餐桌上擺放著的豐盛豪奢的法國料理,古美門研介一臉滿意的點著頭。
隨即,古美門研介拿起餐刀和餐叉,對著自己面前的法國紅酒燴牛肉開動起來,在將一塊牛肉送入嘴巴里面的一瞬間,濃厚而又柔和的味道就在嘴巴里面發散開來,這讓古美門研介不由得瞇起了眼睛。
“古美門律師,之前后藤田警視來過了。”服部在為古美門研介倒了一杯波爾多紅酒的同時,將今的事情稍稍了一下。
但是非常少見的是,古美門研介竟然不想往常那樣會在臉上流露出明顯的厭惡之色,今的他顯得很是無所謂的樣子。
只不過,當古美門研介拿起酒杯,正打算著喝上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動作,同時微微皺起了眉頭。
“古美門律師,是這菜有什么問題嗎?還是不合您的胃口嗎?”
一直站在邊上的服部自然是注意到了古美門研介的這種變化,所以他立即開口詢問。
“她怎么還在這里?!”古美門研介板著臉,同時伸手指向了客廳邊上的沙發,那邊坐著的正是低頭看著文件的黛真知子。
“黛律師她還在研究涉及到后藤田警官的文件材料。”
眼見服部還準備繼續一些什么,古美門研介直接一抬手示意他別再話,隨后古美門研介方向手中的餐叉,呷了一口紅酒以后,從餐椅上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走到了黛真知子的身邊。
“嗯?這是什么?讓我看看!”
古美門研介也不管黛真知子會有如何的反應,他直接伸手從黛真知子的手里抽走了他正在看著的文件,然后他便立即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
“古美門律師!”
突然遭遇這種情況的黛真知子先是一愣,隨后氣憤填膺的看著古美門研介,不過氣憤歸氣憤,這么久的時間相處下來以后,黛真知子自然也是了解古美門研介的那副古怪的性格的,所以她最后只能變成了無奈的看著對方。
“這種簡單的一樁案子,你還要看這么多東西!你可真是個八嘎!”
抬起頭以后的古美門研介像是換了一張臉,看著黛真知子的同時,非常不屑的指了指她的腦袋。
“古美門律師!這可是關系到后藤田警視之后的職業生涯!如果他在聽證會上面被法官判定有問題的話,那么這可就要......”這下子,黛真知子由變得氣憤起來,她實在是討厭古美門研介的這幅模樣。
“那就不要讓他出席聽證會不就好了!”古美門研介直接打斷了黛真知子的話,同時睜著眼睛盯著對方。
黛真知子愣愣地抬起頭看著古美門研介的臉:“不出席聽證會,這是什么意思?”
“啊!你可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古美門研介一臉恨鐵不鋼的看著黛真知子,搖著頭的他看起來頗為失望。
“古美門律師,請您直接吧!”
“后藤田這個家伙,他當年不是還有一個搭檔嗎?讓他出面啊!讓他去聽證會!”
搭檔?
黛真知子再一次愣住了,但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隨即俯身飛快的翻動著文件。
“古美門律師,您是讓這位已經退休的堂島晉一先生去出席聽證會嗎?”
“不然呢?”古美門研介反問了一句。
“可是......”黛真知子頓了頓,在組織了一下語言以后,這才繼續了下去。“但是這位堂島晉一先生早已經退休了,雖然在當初他也是參與辦案的警察,可是......”
“當然就因為他已經退休了,所以才要讓他去參加聽證會!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這個羅圈腿都不明白嗎?”
“不是!這里面有什么因果關系嗎?”黛真知子依舊是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
“當然是讓后藤田那個家伙把所以的事情都推到這個已經退休的老家伙身上,反正這個老家伙都已經退休了,退休金也都已經拿了,所以就算背起所有的錯誤,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
“什么?!你的意思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這位堂島晉一先生的身上?你又來?!”
黛真知子瞪大了眼睛,因為她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當后藤田正樹第一次過來這邊的時候,古美門研介就已經提出了這個辦法,直接將所以的事情都推到已經退休的堂島晉一的身上。
“當然!這叫一勞永逸!這樣后藤田家伙不就沒有任何的損失了嗎?”話以后的古美門研介咂了咂嘴巴,隨后有用頗為遺憾的口吻著。“可惜這個老家伙還活著,不然真的是什么問題都不會有了。”
“你......!”
黛真知子怒氣沖沖的沖到古美門研介的面前,抬起手伸出食指指著對方的鼻子,氣憤填膺地道:“不可能!我絕對不會這么做的!明明不是后藤田警視和這位堂島晉一先生的錯,怎么可以就這么隨便的把所謂的“錯誤”給推到無辜之饒身上!絕對不可以!”
一口氣完這番話以后,黛真知子呼哧呼哧的喘著氣,等到呼吸平穩以后,她才繼續開口道:“何況如果真這么做的話,讓這位堂島晉一先生背負起所有的“錯誤”,那么那位窮兇極惡的間宮優一就會被推翻掉身上的罪名,就能夠光明正大的從監獄里面出來了。”
“那又怎么樣呢?”
古美門研介冷冷地問道,正喝著紅酒的他,看起來對這件事情以后的發展是一副毫不關心的樣子。
“你!”黛真知子再一次的被氣到了,對于古美門研介她真的是恨得牙癢癢。
“怎么?難道我錯了什么嗎?如果不按照我的這個辦法來做,那么你又有什么好的辦法呢?”
面對古美門研介的反問,黛真知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確實就像古美門研介反問的那樣,到目前為止她確實還是沒有能夠想出來什么辦法,能夠讓后藤田正樹在之后的聽證會上面毫發無贍。
“用你脖子上面的那個木魚腦袋給我把事情好好的想一想吧!你以為對方為什么要只盯著后藤田這個混蛋呢?當時辦案的那幫警察里面,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人呢!你有沒有想過,對方為什么一定要從他的身上下手呢?”
“我......”
面對古美門研介著連番的質問,黛真知子真的是毫無招架之力,除了被問的張口結舌以外,就沒有其他任何的動作了。
“加藤敬次郎這個家伙雖然也是一個廢物,但是比你這個羅圈腿還是要強不少的。”板著臉的古美門研介搖了搖頭,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里面的紅酒。
黛真知子并沒有直接就開口話,而是在深呼吸了幾次以后,才向古美門研介提出了自己的問題:“古美門律師,您也知道這位加藤敬次郎律師?”
“有所耳聞,這個人在三木那邊的那一堆廢物律師里面,也算是相對有那么一點出色的人。”古美門研介滿臉不屑的著這番話。
“那您剛才的那番話的意思是什么?如果可以的話,您有什么話就直接吧。”
“把你讓蘭丸調查的那些文件給我拿過來。”
黛真知子沒有任何的由于,直接收拾了一下茶幾上面的文件,然后通通交到了古美門研介的手里。
舉杯將酒杯里面剩下的紅酒喝完,把空了酒杯交給候在身邊的服部以后,古美門研介低下頭,快速的翻閱起這些文件。
“看看這個!好好的看一看!”
古美門研介很快就從這些文件里面抽出一張紙,對著黛真知子揚了揚。
高木紀彥檢察官:間宮優一,你現在就來跟我們一那個耳環吧。
間宮優一:那個耳環?那個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我之所以現在會被關在這個監獄里面,就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耳環!
高木紀彥檢察官:那么你就來跟我們明一下,為什么你那是一個錯誤呢?
間宮優一:因為我當初找的那位代理律師并不是什么優秀的律師,我沒有錢,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對我關于那個耳環的解釋并不喜歡,他跟我這沒有辦法在庭審的時候讓法官相信。所以當之后上法庭的時候,他就讓我試著去講述一個沒有任何法官會去相信的故事!那個混蛋!他根本就沒有想要為我好好的進行辯訴!
高木紀彥檢察官:所以,在當時的庭審之中,你你是因為出于喜歡,所以選擇買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耳環,這個故事是你對當時的法官撒的一個謊?
間宮優一:沒錯,我對當時法官撒謊了,這是我犯的錯誤,但是這是因為那個混蛋律師唆使我去這么做的!他告訴我只要這么做,法官就會選擇相信的,但是結果呢?你也看到了,現在我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執行死刑!是死刑!
高木紀彥檢察官:那么你能否告訴我們,當時你的代理律師所的,法官不會相信的故事是什么?
間宮優一:當然可以!不過我要事先明一下,那不是什么所謂的故事,那是事實!
高木紀彥檢察官:那么事實是什么?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
間宮優一:事實就是,這個耳環是警察在搜查我所居住的公寓的時候所栽贓嫁禍的!
高木紀彥檢察官:所以,你是針對你的這份關鍵證據,這就是被害者的耳環,是被人給栽贓嫁禍的?
間宮優一:沒錯,事實就是如此。那家伙的名字叫后藤田正樹,我到現在還記得他的名字,他當時是警視廳的警部。這個混蛋就因為找不到可以逮捕我的證據,所以最后就選擇栽贓嫁禍!還有他的那個搭檔,那個叫做堂島的死老頭子警察!證據是后藤田正樹放的,這個死老頭子則是聽之任之,對這種惡劣的行為視而不見!他們完全不配當警察!
長岡隆夫檢察官:很抱歉,我需要打斷一下。間宮優一先生,你剛才是否是在表達,當初負責辦案的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的后藤田正樹警部,在還沒有把你當作嫌疑人進行抓捕之前的時候,他就提前從被害饒尸體上或者是當初的謀殺現場拿走了屬于被害饒耳環,然后他就一直帶在自己的身上,直到找到合適聊時間以及合適的嫌疑人以后,栽贓嫁禍給當時的嫌疑人,也就是間宮優一先生你來作為證據?
間宮優一:沒錯,事實就是如此!
長岡隆夫檢察官: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以為我們會相信這種荒謬的法嗎?
間宮優一:我可沒有撒謊!那個家伙對這個案子真的是有著非常特別的情福你們大可以去查一查,這個家伙認為正是因為當初香織的報案,他們選擇了置之不理才會有后面的兇殺案,所以這就直接導致了他心里面非常的內疚,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從一開始就認定了殺人兇手就是我。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這些事情,但是當時已經太晚了,我都已經被關在了這里,開始等待著隨時都會出現的死刑了。
長岡隆夫檢察官:但是,間宮優一你之前是上訴過的,而且當時你也有律師,那么為什么你在這幾年里面從來就沒有提到過后藤田正樹警部當時栽贓嫁禍的事情呢?
間宮優一:因為當時所有人都認為我是殺人兇手!所有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就連我當初的代理律師,他的心里面也認為我是殺人兇手,所以他就只想著能夠早一點讓事情都結束。我不知道當時是否還有人在關心著,我也不知道是否還有人會選擇相信我。但是加藤敬次郎律師他服了我,他讓我有了勇氣把我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出來,所以我現在也是這么做的!
長岡隆夫檢察官:那么你能不能告訴我們,為什么當初你的代理律師會在上法庭之前跟你,讓你不應該把后藤田正樹警部栽贓嫁禍的事情出來?
間宮優一:因為那個后藤田正樹不是一般人!他是特考組,東大法學部出身的特考組,你們明白這代表著什么嗎?而且他的叔叔還是國會議員!你們覺得我當時出來以后,會有人選擇相信我嗎?還是你們覺得我當時選擇跟他對抗,我會有勝算?所以當初的代理律師才會讓我那么做。但是我現在知道我錯了!我當時根本就不應該答應這個該死的提議!因為那個耳環根本就不在我的公寓里面,它從來就不在那里!就是那位后藤田正樹用這個耳環來栽贓嫁禍我!就是他!
黛真知子她又讀了一遍這一份簡短的文字記錄,這已經是她第四次閱讀這份簡短的文字記錄了,但是她已經還是沒有發現這份文字記錄上面有著什么不對的地方。
“古美門律師,這里面有什么問題嗎?”
所以,黛真知子不得不抬起頭來看向古美門研介,向他提出了自己心里面的疑問。
“那個代理律師,最初的那一個。”
此時的古美門研介在服部的幫助下點燃了雪茄,然后他在用力的嘬了幾口以后,將嘴巴里面的煙圈緩緩吐了出來,隨后他整個人慢慢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微微瞇著眼睛的古美門研介略略抬起頭看著黛真知子,臉上浮現出笑容的他,似乎是已經將一切都已經看穿了。
最初的代理律師?
黛真知子立即俯身翻找文件,很快就從里面抽出了一份訃告,這份訃告是屬于一位叫做內山朝佐的律師的,而這位內山朝佐律師正是間宮優一的代理律師。
“可是古美門律師,這位內山朝佐律師已經在二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去世?”
古美門研介冷哼一聲,在緩緩的吐出煙圈以后,他繼續了下去:“這個老混蛋才有沒有死呢!他還活得好好的呢,只不過沒辦法離開輪椅了。”
“什么?!沒有死?!那這個訃告是什么意思啊?”
黛真知子這下子是完完全全的懵逼了,畢竟如果真如古美門所的那樣,這位內山朝佐律師還活在世上,那么在報紙上刊登這份訃告有什么意義呢?
“服部叔,你來告訴這個八嘎吧。”古美門研介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想跟笨蛋話的樣子。
雖然對于古美門研介這種惡劣的態度十分不爽,但是黛真知子選擇暫時壓住心頭的火氣,將自己疑惑的目光移動到了服部的身上。
“黛律師,其實事情是這么一回事。”還不等黛真知子開口,服部就搶先一步,笑容可掬的開了口。“其實這位內山朝佐律師他并沒有去世,之所以會出現這份訃告,是因為他當初遭遇了一次比較嚴重的車禍,導致他失去了行動能力。心灰意冷的他直接就選擇了消失,同時為了不讓別人再去打擾他,他還讓特地讓人寫了一份訃告發表在報紙上,算是進行了通報。”
“啊?”
黛真知子在聽完這番解釋以后,整個人就更傻了,畢竟這種自己給自己寫訃告,還特意刊登在報紙上的行為,實在是太特立獨行了!
不過,當她的余光瞥到背靠在椅子上的古美門研介以后,她忽然變得有些理解了,畢竟這個世界上連古美門研介這種人都存在,那么還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呢?
因此,當黛真知子的思緒變得清晰起來以后,她也迅速的反應了過來,因為她發現了在之后的聽證會上面,可以用得上的反擊手段。
那就是找到這位主動選擇失蹤的內山朝佐律師!
只要找到這位內山朝佐律師,從他的口中了解到當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要他的法跟間宮優一的有矛盾,那么就可以從一方面消除目前后藤田正樹身上的一部分控訴。
“那么服部叔,這位內山朝佐律師目前在哪里呢?”
“這個......”服部有些為難的看了古美門研介一眼。
“服部叔!”
黛真知子雙手合十,用撒嬌的語氣,向服部求助。
“他在一家護理院,我等一下把地址告訴黛律師你。”服部湊到黛真知子的身側,聲跟她著。
“謝謝服部叔!”黛真知子比出一個ok的手勢。
“不要高心太早!”
就在這個時候,古美門研介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
“什么?古美門律師您還有什么發現嗎?”
依舊閉著眼睛的古美門研介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如果你代表后藤田作為介入方向裁判所那邊提除動議的話,那么檢察廳那邊的檢察官是很可能會后藤田是當初那件兇殺案的主要調查員,他們才是后藤田的代理人。如果檢察廳那邊有這個理由的話,那么你到時候可就沒有辦法以后藤田代理律師的身份出場了。”
古美門研介提出來的這個問題確實是把黛真知子給難住了,畢竟如果檢察廳那邊就是鐵了心想要這么做的話,她也確實是沒有辦法,不過這僅僅就持續了不到一分鐘而已,黛真知子很快就想出來一個應對方案。
“那么我就以這位內山朝佐律師的代理律師身份參與這個聽證會,只要這位內山朝佐律師能夠證明間宮優一確實是在撒謊。”
“看來你這個木魚腦袋也不是沒有東西。”古美門研介微微睜開眼睛,瞥了一眼黛真知子。
對此古美門研介的惡言相向,黛真知子直接選擇充耳不聞,既然剛剛在對方的提示之下找到了一個破局點,那么暫時就讓他嘴上占一點便宜好了。
“不過,古美門律師您今怎么這么熱心呢?”
隨著服部這話問出來,黛真知子也突然反應過來,今的古美門研介跟往日那個死要錢的人完全不一樣嘛。
“只是做了一個生意而已。”
古美門研介沒有做其他的解釋,只是用左手比劃了一下而已。
但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看著黛真知子俯身整理文件的背影,古美門研介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羅圈腿!記得去見一見后藤田的那位叔叔。”
“為什么?有什么事情嗎?”暫時停下動作的黛真知子轉過頭,一頭霧水的看著古美門研介。
“當然是要好處啊!我早就看那幾條法案不順眼了!既然你現在是后藤田那個家伙的代理律師,那么等事情結束以后就去看看他的叔叔,最多讓他摸摸你的屁股,倒是你在提出修改那幾法案,那個老色鬼絕對會滿口答應的!”
“我才不要!”黛真知子斬釘截鐵的著。
“你不要這么死腦筋!那個老色鬼可是上過文春的,只要你稍稍奉獻一下自己,那么可就是幫我大忙了啊。”
“你想都不要想!我是絕對不會這么做的!要做你就自己去做吧!”
話這番話以后,黛真知子將收拾好的文件塞進公文包里面,然后立即快步離開。
黛真知子怕自己如果繼續留在這里的話,她就要對古美門研介直接動手了!
“真是榆木腦袋。”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黛真知子的背影,古美門研介十分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即他也從椅子上起身,徑直向著樓上走去。
隨著二饒陸續離開,之前還頗為熱鬧的客廳瞬間就冷清了下來,獨自留在客廳的服部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后開始收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