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魚在一邊暗暗觀察,通過這些人的身手,他就已經能夠確定這些人絕對是來自某個部隊。
還不是一般的部隊,身手干脆利落,行動敏捷,大門口守著的幾個人,已經被悄無聲息的放倒。
有幾個人通過正門溜了進去,有幾個則是通過翻墻,去解決其他人。
他本以為,里面會發生槍響,到時候他再進去,但是等了約莫有十來分鐘,卻是一點兒動靜,都沒聽到。
這讓蔣小魚滿心狐疑,終于還是忍不住,跟了過去,不過他并沒有進入院子。
而是在附近找了一棵樹,爬了上去,院子里的一切都纖毫畢現的映入眼簾。
就見院子里,劍拔弩張,兩波人馬在對峙,院子里的中央,有一個胖子,肥頭大耳。
右手里拿著一把手槍,懷里還挾持著一個短發女人,不用想也知道,那胖子懷里的肯定是人質。
胖子身后,還有幾個小弟,也拿著槍和鋼管鐵棍之類的,嚴陣以待。
在他對面的就是蔣小魚在外面看到的那伙突然冒出來的人。
雙方在對峙,不過看樣子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蔣小魚連忙跳下樹,身為軍人,碰到這樣的事情當然不能坐以待斃。
起碼要保證人質的安全,不過他并沒有沖動,雙方在對峙,就是他行動的最佳時機。
蔣小魚如同一只猿猴一樣,閃爍移動,為了對付這伙劫匪,出動的不僅只有地面部隊。
還有空中打擊,外圍的那些人,早已經被空中力量給收拾掉了。
現在地面解救人質的任務,就交給了雷戰他們。
不過直升機并沒有飛走,而是盤旋在高處,觀察情況,蔣小魚的軌跡,自然瞞不過空中力量的眼睛。
代號老黑的飛行員,在注意到蔣小魚的出現后,就立即報告給了地面的雷戰。
這讓正在和劫匪對峙的雷戰,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有未知身份的人員潛入場地。
他們并不知道,蔣小魚的身份,所以空中力量并未對蔣小魚進行打擊。
萬一是被劫持的人質,自己逃出來了,被他們誤殺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但也無法確定,這突然出現的蔣小魚就不是這伙罪犯的同黨,所以是未知身份,他們無法打擊。
而一旁的劉老板看到,敵人無動于衷,他可沒時間在這里耗下去,怒吼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后退,都給我后退,不然我就打死她。”
劉老板拿著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額頭青筋畢露,可想而知,他整個人有多緊張。
然而,盡管他聲嘶力竭,對面卻是不見絲毫有后退之色。
他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劉老板一行人,堵在這里,這時候,如果后退,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而被劉老板挾持的不是別人,正是這次行動的指揮官,雷戰的未婚妻。
安然,本身也是一名部隊的軍人,當然明白這樣的局面,是殲滅這伙犯罪團伙最好的機會。
如果這次放走他們,或許她能夠得救,但那樣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次遇到這樣的機會。
況且,她自己身為軍人,這次接到的命令,就是要殲滅這伙犯罪團伙,必須要以身作則。
這樣想著,她就萌生了犧牲自己,成全大局的想法。
本以為這次完成任務以后,兩個人,就能夠結婚,永遠的在一起。
可是誰知道,造化弄人,曾經和雷戰相處的一幕幕,都在她的腦海中劃過。
那一幕幕猶如在昨日發生,歷歷在目。
劉老板已經喪心病狂,拿著槍對著她的頭,瘋狂的咆哮著:“給我讓開,不然我打死她。”
安然平靜的看著對面,道:“開槍吧。”
雷戰和她的眼神對視,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是一顫,仿佛能夠察覺到她那堅定的眼神和犧牲自己的決心。
雷戰端著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他永遠忘不掉安然這最后一道離別時的眼神。
那一道眼神中,你可知飽含了多少情況,蘊藏著安然對他的濃濃愛意。
仿佛是臨別前的吿語,提醒他以后的日子里,自己不能陪著他繼續走下去。
下雨的時候,記得把陽臺上的衣服收好,天涼了,記得多穿件衣服,以后要照顧好自己。
一道眼神,有著傾訴不盡的衷腸,雷戰整個人都是顫抖起來,安然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仿佛是為了要讓他永遠記住,自己笑起來的樣子。
只因他說她,笑起來的時候最好看,安然平靜道:“開槍吧。”
這一句,徹底惹惱了劉老板,他自己似乎也意識到這些人不會后退。
那么要死就一起死,這樣想著,劉老板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瘋狂,又從口袋里掏出一顆手雷。
正準備拉響保險,而遠處的,正在偷偷摸摸靠近的蔣小魚則是被嚇了一大跳。
因為他走的是側邊,所以能夠清晰的看到劉老板的一舉一動。
看到他竟然掏出個手雷,打算同歸于盡,而被手雷炸的有陰影了的蔣小魚臉色都變了。
心里暗罵,這些人怎么動不動就喜歡用手雷解決問題,用槍不好嗎?
一想到手雷爆炸產生的殺傷力,蔣小魚不敢怠慢,顧不得隱藏下去。
直奔劉老板急速沖了過去,他的突然出現,讓所有人嚇了一大跳。
除了雷戰稍稍鎮定外,跟著他來的那幾個,下意識的就要開槍。
好在雷戰及時開口,道:“先別動。”
蔣小魚突然出現,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就連準備拉環的劉老板,都是下意識的看過去。
這一看,就要壞事,本來蔣小魚距離他就不過五六米的距離。
只不過他隱藏的很好,為了把聲音降到最低,他可是把鞋子都脫了,赤腳踩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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