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沈鴿就開著車過來海訓場來接蔣小魚,兩人一道去鼎信集團見沈天海。
而與此同時,魯炎和鄧久光也是出發前往村委會,再次游說當地的主任,可以把那塊地繼續租給海訓場。
鼎信集團是本鎮當之無愧的龍頭企業,而作為董事長的沈天海來說,家里自然非同一般。
沈鴿開著車,載著他來到一個別墅區,七拐八拐的停靠在一棟別墅面前。
隨后,沈鴿搖下車窗,喊了一句。
隨后,別墅大門開啟,沈鴿開著車直接進入到里面,熄火以后,沈鴿看著蔣小魚還坐在車上,不禁奇怪的說道:“下車,愣著干嘛?”
蔣小魚跟著她下了車,一邊四處打量著,一邊奇怪的問道:“哎,我說你這是把我帶到哪了?”
沈鴿自然而然的說道:“我家呀。”
蔣小魚大驚,說道:“你家?你帶我來你家干嘛?”
沈鴿有些心虛的說道:“我爸他要見你,不帶你來我家,怎么見他。”
說著,她連忙加快了腳步,不再和他交談,怕說多了露餡。
而蔣小魚則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心中那股不詳的預感愈發的強烈了幾分。
隨后,兩人來到客廳,門口有準備好的拖鞋,兩人換了鞋,朝里面走去。
蔣小魚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連忙加快腳步,跟上去拉住沈鴿說道:“喂,我問你,你爸真的只是見我那么簡單?”
沈鴿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左顧右盼的說道:“你不是為保住海訓場而來的嗎?我告訴你,一會兒能不能保住,你看你的了,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說完,她連忙擺脫蔣小魚的糾纏,來到餐桌的另一旁坐下。
蔣小魚剛想跟上去,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和沈鴿有七八分相像。
蔣小魚立即止步,很有禮貌的說道:“沈董事長你好。”
沈天海來到餐桌上,目光打量著他,像是趕集的時候,有人在挑揀貨物的目光,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蔣小魚眉頭微挑,不過想到今天是有求于人,他還是決定忍了。
沈天海仔細的打量了他一陣,不由地點點頭,他一生縱橫商海,什么人沒見過。
閱歷之深,非一般人可比,他女兒說,給他找了個女婿,那么作為父親,他自然是要替女兒把把關的。
他就這一個女兒,家里的錢也花不完,他只希望著,女兒將來能夠找到一個可靠的人。
不管這個人是貧窮還是富貴,他的家里又不缺錢,也不需要賣女兒去商業聯姻。
他只希望女兒能夠幸福,所以這個人選,必須是經得起考驗的,人品如果沒問題,他是沒什么意見的。
所以,才會一副老丈人打量女婿合不合格的眼神。
不過初見的第一眼,蔣小魚給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站在那如同一發利箭。
身姿筆直,可能是由于場面訓練的緣故,外貌起碼是沒什么問題的。
雖然不是特別帥,但沈天海卻是發現,這個年輕人身上,透露著一股,他也說不上來的氣質。
他這半生,也見過了不少人,一下子就判斷出,此子非同尋常。
這并非是胡扯,只不過能做到這一步的人,寥寥無幾。
首先需要閱歷極其豐富,半生都在社會打拼,浮沉。
輝煌過,沒落過,見識到形形色色的人,自然會總結出一套觀人的看法。
有的人,沈天海一眼就能看穿,但是蔣小魚是為數不多,他看不透的年輕人之一。
而且,面對他,態度也是不卑不亢,只能說明一點兒,這小子經常和高層混跡在一起。
習慣了上位者身上的那股氣勢,自然不會懼怕。
有些扯遠了,起碼這第一印象,沈天海還是十分滿意的,他收回目光,爽朗的笑道:“請坐吧。”
蔣小魚點點頭,也不矯情,找了一個位置就坐下來,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
沈天海說道:“你們兩個都還沒吃早飯吧。”
沈鴿搖搖頭,蔣小魚則是說道:“出來的匆忙,沒有來得及。”
他一副很老實的樣子,他早上出來的時候,是真的沒有吃東西,這個時候,既然沈天海都問他了,不吃白不吃。
沈天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正好一起,我也沒在吃早餐。”
說完,隨即揮揮手,立即就有傭人,送上可口的早餐。
蔣小魚說道:“那就太感謝沈董了。”
沈天海擺擺手,說道:“不妨事,還有,你喊我沈董,我聽著實在是別扭,我女兒沈鴿正好和你都在海軍陸戰隊,你喊我一聲叔叔吧。”
蔣小魚心中一跳,迎著兩人的目光,他只好硬著頭皮喊道:“沈,沈叔叔,我來是為了海訓場的事情,我希望……”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沈天海給打斷了。
“先吃早餐,工作的事情一會兒再談。”
“好吧。”蔣小魚能說什么,只好應了下來,一頓飯吃的,如芒在背,如坐針氈。
沈天海的問題是層出不窮,從問他家里人的情況,再到一些天南地北的暢聊,和對國際形勢的看法。
好在上一世,他是戰地醫生,是正兒八經的重點大學本科畢業,加上這一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經驗。
要不然,還真不足以對付沈鴿他爹的問題,反正無論他說什么,蔣小魚都能答的上來。
一番交談結束,沈天海極為欣賞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
沈鴿給他找的這個女婿,真是強悍的沒話說,見識和閱歷都遠超他這個年紀所能擁有的。
而且通過一些問題,他也是能夠察覺到,這個年輕人的品質是沒問題的。
而且,他敢肯定,這個年輕人,早晚能夠一飛沖天,或許他真是個可靠的人,能把女兒交給他。
蔣小魚則是十分疑惑,沈鴿她爹這是什么表情,怎么一副老懷大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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