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們師父,我師兄他沒告訴你們吧,我之所以能快速練成,是因為我體質特別,并不是神功易練。”
“相反,神功太難了,不然,你們師父,我師兄早練了。”
一句話,這是你們師父也自知練不成的神功,你們覺得,你們比他更有天賦嗎
郝欄一頓話下來,秋生文才沉默了,心中不由暗忖,比他更有天賦,可能嗎?
“郝小師叔,你這意思是說師父他是耍著我們玩唄?”秋生脫口而出,除了此,他實在想不到別的了,小心眼的師父啊。
“這么耍我們,是因為我們捉弄了啊威嗎?”文才也不笨,也一下子想到了原因。
郝欄愣了下,連忙道:“我可沒這意思。”
“一句話,你們還練不練啊?”
一想三五年都未必有所成,文才就喪氣得很,要是真練了幾年,卻還是未有所成,那豈不是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
“練,一定要練。”
秋生卻是來勁了:“我一定要證明,我比師父還天才。”
文才白了眼秋生:“你這話,你自己信嗎?”
秋生無奈撇了撇嘴,頓時喪氣了,信才有鬼呢,誰人不知,那個不曉啊,在當代道長中,除了大師兄石堅,就屬他們師父最強了。
看見秋生文才這樣子,郝欄也只好安慰道:“師兄他天才歸天才,但你們不努力一下,怎么就知道你們不行呢,萬一有奇跡呢?”
“對不對?”
兩人對郝欄連翻白眼,郝小師叔,你這是安慰還是打擊啊,連奇跡都用上了,不就是說,我們萬萬不如你師兄嗎?
“郝小師叔啊,奇跡要是這么容易發生,就不是奇跡了。”
文才嘆氣道:“算了,不學了。”
“唉,又被師父耍了。”
文才一臉難受的走了,走得讓人感慨,可憐啊。
秋生心里頭也不好受,等奇跡,那怕不是傻子哦。
“既然如此,我也不學了。”
看著秋生也走了,郝欄有點哭笑不得,九叔這么玩徒弟,真的好嗎。
沒一會,文才偷偷的回來了,表示他要學:“耍都被師父耍了,再不學,那豈不是成傻子了。”
聽到文才這一句,郝欄有點沒想到,文才這笨蛋并不笨啊。
文才走了,秋生又來了,他直言:“我要不學,豈不是連文才那個笨蛋也不如了。”
郝欄笑了,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果然不愧是師兄弟啊,都喜歡這一套。
教完了秋生,郝欄去找九叔了,自己練了他徒弟神功,怎么著也得撈點東西回來啊。
石堅大師兄的閃電奔雷拳那么猛,活脫脫的雷電法王在世,閃電奔雷拳郝欄自知,是難以從石堅身上學到的,以他那種霸道而又目中無人的性格,能教自己才有鬼呢。
但,郝欄從老家伙師父口中得知,其實還有一門雷法,不比閃電奔雷拳弱,那就是掌心雷。
而會掌心雷的,不是別人,恰好是九叔,可這門雷法太過霸道,未傷人先傷己,所以九叔基本沒有施展過,他年紀一大,就更是如此了。
可自己不一樣,練有金剛不壞神功的自己,根本不懼掌心雷的反噬,多了這招,他簡直如虎添翼,才算得上是攻防皆備。
“師兄,神功我可傳給秋生文才了,你該怎么補償我啊。”
九叔掃了他一眼:“我可沒叫師弟你傳,是你自愿的。”
“再說了,作為師叔,不給師侄點好東西,像話嗎?”
郝欄瞪目結舌的看著九叔,他這是早就挖好坑,讓自己跳吧,太陰險了吧。
“師兄,你這么說話,良心就不會疼嗎?”
九叔小胡子一翹,笑了笑:“師弟,你咋這么天真啊。”
九叔拍了下他的肩:“還以為師弟你是個聰明人呢。”
“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不過是耍文才秋生他們玩的,沒想到師弟你居然當真了。
唉,九叔搖頭嘆氣著。
郝欄整個人都傻了,有種日了哈士奇的感覺,難受啊。
哇,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秋生文才果然不是你親生的啊。
最終,九叔還是傳了掌心雷給郝欄,對此,九叔是大罵老天不長眼,好處全讓郝欄得了。
掌心雷之強大,九叔再清楚不過了,卻原因反噬問題,導致自己不敢施展,這何等的悲催啊,就猶如到嘴的鴨子,不能吃,誰不難受啊。
若掌心雷能隨意施展,九叔有信心,絕不輸于石堅大師兄,但奈何,造化弄人啊。
“師父真是偏心,好東西都給了你,有了掌心雷,再配合你的金剛不壞神功,今后恐怕大師兄都不是你對手啊。”
郝欄沒空多想,當即道:“師兄,你給我護法,我練著試試看。”
不等九叔回話,郝欄就地盤坐,進入了修法的狀態。
九叔心中有種罵人的沖動,郝小師弟,你過份了啊,學了我的掌心雷,還要當著我面學,讓我護法,我是你師兄,不是你保姆啊。
唉,心累啊。九叔嘆氣著,可也只能給郝欄護法了。
沒過多久,郝欄睜開了眼,大笑道:“師兄,這掌心雷太容易了吧,我簡直不敢相信,我這就練成了第一層。”
九叔看著郝欄,心中在想,開什么玩笑啊,這么一會就練成了第一層,騙鬼吧你。
“師兄,我這就施展給你看。”
郝欄一個飛身,躍到草坪上,當即便是一掌打出,一道雷光從他掌中迸出,啪啦的一聲,在空中炸響。
九叔看到這一幕,有種想罵街的沖動,狗日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啊,想當初自己可是練了小半年才學會第一層的,他這小半個小時都不夠就練會了。
與其一比,我特么的豈不是沒臉見人了,特么的,見鬼的陰德之體,沒有這么玩的啊。
“師兄怎么樣,我這算是練成掌心雷的第一層了吧?”
郝欄興奮的回頭問道,他其實也沒想到,可以這么快練成第一層。
九叔黑著臉:“練不練成,你自己不知道啊,總問我干嘛,你又不是小孩,自己不會判斷呵。”
砰的一聲,九叔關上了房門,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郝欄愣了下,嘀咕道:“師兄這是怎么了,突然這樣,難道他是更年期了?”
不一會,九叔打開了一點門縫,陰著臉道:“更年期是什么鬼啊,為何我從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