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田祐樹看后,嬉皮笑臉地對李如瀾說道:“兄弟,這就有些過分了。這不成雙份的打臉了嗎?”
李如瀾攤了攤手,說道:“雖然你們可能不理解,但是我真是一片好心。這火用水熄不滅,而且他會受傷更嚴重。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佐田祐樹拿出一個隨身的水壺,澆了一點水在唐澤瀧二的右臂上。
水遇到三昧真火后,不但沒有澆滅火焰,還被氣化為了水蒸氣,同時瞬間釋放出了大量的高溫。
只聽唐澤瀧二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啊!!!”
佐田祐樹對著李如瀾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通過實驗證明:你是一個誠實的人。”
佐田祐樹無厘頭的舉動,搞得李如瀾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李如瀾沒有再理會日本人,而是對著姜聽云說道:“他們有搶走你們的東西嗎?”
那些東西其實留著也沒有什么用,反而會將和日本人的矛盾公開化,于是姜聽云說道:“沒有需要拿回來的東西。我們來就是想查查楊二娥的案子,讓他們趕緊走吧。”
李如瀾聽完后,對日本人說道:“還不趕緊滾?”
日本人該辦的事情也辦完了,見姜聽云等人沒有再步步緊逼,自己也不想再糾纏下去,幾個人攙著唐澤瀧二,匆匆地離開了。
見日本人走后,李如瀾走到姜聽云近前,說道:“走,咱們借一步說話。”
之后姜聽云和李如瀾到了一輛吉普車里,然后摘下了遮擋面部的黑布。
坐好之后,李如瀾說道:“你就是姜家的姜聽云吧?”
姜聽云道:“正是。你是李家的李如瀾?”
李如瀾道:“是的。以前七大家族聚會的時候見過你幾次,不過那時候你還小,不太敢認了。”
姜聽云想到:退婚是退婚,答謝是答謝,總要一碼歸一碼的,于是對著李如瀾一抱拳,說道:“感謝李二哥出手相助。”
李如瀾道:“小事一樁,能滅滅日本人的威風,這事我愿意干。你現在為憩仙雅筑做事?”
姜聽云道:“我師父唐沐云以前是天津有容茶社的話事人,最近不想干了,讓我接替一段時間。”
李如瀾道:“原來如此呀。剛才日本人真沒搶走你們的東西。”
姜聽云道:“知道他們可能回來,提前都拍了照片。”
李如瀾道:“那就好。”
姜聽云問道:“你怎么會到這邊來呢?”
李如瀾道:“憩仙雅筑一個月前和我們李家聯系,雙方商定一起合作調查日本人利用黃金之血的陰謀。剛才我看到了有人用信號槍發出了信號,我就趕緊趕過來了。”
姜聽云:“這事情李家一直在調查嗎?”
李如瀾道:“是的。這幾年我們發現了一件事,就是日本人有一艘神秘的輪船會在塘沽的位置載上很多軍政要員和商界富賈出海。
然后這艘船會在渤海灣到唐山附近行駛,期間會走走停停。我們李家料定日本人一定有什么陰謀。后來經過調查才發現與黃金之血有關。一個月前憩仙雅筑提供了更詳細的資料給我,”
姜聽云道:“日本人的船只,你們沒有權利檢查嗎?”
李如瀾搖搖頭說道:“沒法檢查。那艘船只每次出海都有日本的軍艦不不遠的位置負責保護,我們甚至沒有辦法離得太近去檢查。
我們李家主要負責維護華夏渤海海域和黃海海域的安全,但其實我們也擋不住其他國家的艦船以各種名義進入華夏領海。我們最多只能讓他們做的別太多過分了而已。”
姜聽云指了指他身上的定海神珠,問道:“你有沒有自己下到海里去看一下?”
李如瀾道:“去過。不過日本人很謹慎,每次都會派蛙人潛在水里進行偵查,我怕打草驚蛇不敢離得太近。黃海近海水域的水太渾濁了,離遠了的話幾乎什么也看不到。”
姜聽云道:“有什么有用的發現嗎?”
李如瀾點了點頭道:“日本人的活動大約是每月一次,一般都是選在陰歷十五日的月圓之夜。幾天前的那次活動,日本人好像出了問題,在樂亭縣月坨島和菩提島附近停了好長時間。
我一直在遠處觀察,并沒有人對船只進行修理,我覺得他們活動的地方應該就在月坨島和菩提島。”
姜聽云道:“這兩個島平時上的去嗎?”
李如瀾道:“很難。這兩個島都有礦山,被一家叫山中株式會社的日本公司承包了。我們正在想辦法安排人混進去。據說你們那邊也在找渠道。”
姜聽云道:“那些都是憩仙雅筑直接在安排,我還不知道細節。不過我昨天查探到日本人要在不就舉行一個叫神圣大典的盛會。
今天在高占英的房間里找到了一些線索,他們聚會的時間應該在下一個月圓之夜,陰歷七月十五日,也就是陽歷八月十二日。”
李如瀾道:“是鬼節的日子呀。這事本來就鬼鬼祟祟的,日本人還真挺會選日子的。”
姜聽云道:“其他的信息還有一些有用的,回去之后我洗成照片發給你一份。”
李如瀾道:“看的你今天的表現挺謹慎干練的,不像傳說中的那么膽小沒用呀!”
姜聽云道:“傳說的也不全錯,我確實是挺膽小的。至于有用沒用得看怎么說了,如果像你剛才那樣和日本人打上一場才算有用,我可能就真算沒用的人了。”
李如瀾道:“人才分很多種的。就像我們軍隊里,能夠短兵相接的人和開船掌舵的人都是人才,誰能說軍艦的駕駛員不會格斗就沒用?”
姜聽云笑道:“無所謂,別人愛怎么說怎么說吧。我干點力所能及的就算了。”
李如瀾道:“我承認年輕人鋒芒畢露不好,不過你這樣自認膽小也不是英雄所為呀。”
姜聽云道:“我從沒想過當英雄。也不太在乎別人怎么看。”
李如瀾道:“我妹妹一直鬧著退婚你知道嗎?”
姜聽云道:“在英國留學的時候就聽說了。在這點上我們兩個人意見一致。這次來天津訂婚的信物我都帶著了,隨時都可以退婚。都是新時代的青年了,打破封建婚姻從我們做起。”
李如瀾道:“我突然覺得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要不你們再堅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