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之后,杜笑山除了心痛十幾萬個人財產的丟失,最擔心的是如何向褚玉璞交代。
按照原本的安排,十月三十一日應該就是杜笑山給國民政府軍直隸部隊匯款的日子,但是現在恐怕什么都匯不了了。在和北伐軍作戰的北洋軍本來現在就枯木難支,如果軍餉再不到位的話,后面的局面恐怕就更難看了。
杜笑山現在根本就不敢想象褚玉璞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是什么樣子。從早上醒來發現院子被挖空開始,杜笑山都不知道自己這一天是怎么過來的。
晚上的時候,姜聽云到有容茶社和楚霜凝見了個面。
楚霜凝道:“姜先生下一步想怎么做?”
姜聽云道:“還能怎么做?得手之后低調做人一段時間被。現在想必軍餉被盜空的事情褚玉璞已經知道了,讓李家找人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給捅出去,杜笑山就死定了。至于褚玉鳳,雖然他作惡多端,但是他那些太太似乎也不是良家婦女。這些人勾搭在一起,也說不出是誰的錯。”
楚霜凝道:“是呀。像白宗巍這種沒有社會經驗的書生,娶一個金鐸這樣的舞女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姜聽云道:“估計白宗巍當年也是貪圖了金鐸的美色,他之前哪見過金鐸這種風情萬種的女人呀?在貪圖美色這點上他和褚玉鳳沒有太大的區別。色字當頭一把刀呀!”
楚霜凝道:“貪圖美色也不都是壞事。你師父這個王八蛋放著我和你師娘兩個美女居然還推三阻四的,我現在真盼著你師父跟褚玉鳳一樣,簡單俗氣一點。”
姜聽云道:“我師父肯定不是不喜歡你們兩個,我覺得他肯定是他的苦衷。”
楚霜凝道:“有什么苦衷他可倒是說呀,老娘青春都送給他了還有什么事情不能和他一起扛的?”
姜聽云道:“合歡散什么的你也不是配不出來,你干脆一把迷藥把他辦了得了。”
楚霜凝道:“虧你是唐門弟子,你師父從小得寵,帶著唐門的秘寶隱毒珠,我可得毒得到他呀!”
姜聽云沒想到楚霜凝還真動過這種心思,道:“那你就得和我師娘商量商量干脆打殘了,霸王硬上弓得了。”
楚霜凝道:“恩,這個倒是有可行性。另外那個帝國會所你還想查嗎?”
姜聽云道:“有什么最新的消息嗎?”
楚霜凝道:“杜笑山下午的時候去過一個帝國會所,但是沒有多久就被轟出來。”
姜聽云道:“算了吧,咱還是過幾天平靜的日子吧。一是和華夏關系不大,二是那天一鬧,日本人肯定會加強警戒,再想進去查探應該很難了。”
楚霜凝道:“那就到此結束吧。明天我約了你師娘逛街吃飯,順便商量下怎么辦你師父的事情。”
回家家里,姜聽云躺在床上,想著帝國會所的事情。
帝國會所的一棟樓是娛樂場所但是很少對外營業,另一棟樓有很多孕婦和醫療設備。這真是一個奇怪的配置,日本人要做什么呢?從陪酒、陪睡到照顧產婦、生孩子一條龍服務?
另外杜笑山和金氏沒有孩子,杜笑山還帶著酸梅一類的零食去帝國會所的神秘大樓去。這是說那些日本產婦中有一個人的孩子就是杜笑山的?
按說杜笑山的社會地位不足以讓日本人這么巴結呀,畢竟根據前幾天的調查,比杜笑山級別高很多的人也沒有享受到這種一條龍的服務。
十有八九是因為杜笑山在純凈之血的案子時候幫助日本人出了很多力,可現在純凈之血的計劃已經落空了,日本人還會幫助杜笑山養孩子嗎?
想來日本人肯定沒有這份善心,應該是一心求子的杜笑山給了日本人不少錢。至于今天下午杜笑山被日本人轟出來,想必肯定是說后面無法支付的事情后日本人翻臉的緣故。
杜笑山那么多年生不出孩子,日本人的幫助下就能生出孩子了?也不知道日本人是姿勢特殊還是環境特殊呀?這個真是門好技術。
想來想去,姜聽云還是想不透那個神秘的大樓里最核心的秘密到底是什么。最后,無奈地感嘆了一句“要是蘇斯洛在就好了。”然后就合上雙眼,結束了收獲勝利喜悅的一天。
十月三十日是個星期天,姜聽云本來想多睡一會兒,但是一早就被太子拉起來去健身了。當初蘇斯洛曾說過讓自己督促太子減肥,現在倒成了太子督促自己。
姜聽云挨不過太子用尾巴的絨毛反復地磨蹭自己,起來之后帶著貓狗一起圍著海河跑了一個很大的圈子。
姜聽云一邊跑步,一邊思考著是否能夠從杜笑山口中打探到一些線索。
等他回到家后,他突然接到了一個楊以德打來的電話,說有兩個朋友有點事,想請他喝個茶給分析分析。
姜聽云問了下是誰后,楊以德回答說是褚玉鳳和杜笑山。
姜聽云心道真是想吃冰天上下雹子,于是欣然同意了楊以德的茶局。
在第三區的九福茶樓,楊以德、張三立、褚玉鳳、杜笑山外加姜聽云五個人包了一個單間,點了幾樣茶點,一壺金駿眉,聊了起來。
楊以德先給雙方介紹道:“這位褚玉鳳是直隸督軍兼高官褚玉璞的親哥哥和我也是好朋友。這位杜笑山是八善堂的堂主,也是褚高官的左膀右臂。這位姜公子別看年紀小,背景你們可能有所耳聞,連有容茶社的楚老板和話事人都要給幾分薄面。”
幾個人握了握手后,姜聽云假裝一無所知地說道:“楊伯父邀我來這里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褚玉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姜公子,你可得救救我呀。我的全部家當都被白宗巍的鬼魂朋友搶走了,我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我三個老婆說了,再找不到錢的話,她們就只能重操舊業或者去和其他男人三婚。我這三個老婆相貌美,身材好,技術新,思想活,我真是舍不得呀!”
杜笑山心道跟我這比你那根本就不算是個事,他也是待著哭腔說道:“我丟的錢比他多了幾十倍,而且這里面還有直隸軍的軍費。我真是擔待不起呀,求求公子還是先救救我吧。”
姜聽云心道:這錢怎么花我們都想好了,還是還不回去了,求我有個屁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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