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聽云拿著令牌,仔細地端詳了半天,仍然難以置信地對蘇斯洛說道“你真的是仙主大人?”
蘇斯洛道“廢話,要不然怎么可能你剛到天津,就給那邊的有容茶社配備了防彈汽車和各種人手。你出危險的時候,別說秋暝五俠和棋蕓水閣的人,甚至我連十二金仙都直接派過去二位。我要不是仙主,誰給你安排這些?”
姜聽云道“你說的還真有道理。那么我想問下,胡九河的真實身份你知道嗎?”
蘇斯洛道“聽說前不久你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師兄武雪晨受了輕傷,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姜聽云道“不知道,他不說,我也沒好意思問。”
蘇斯洛道“比武輸了。”
姜聽云道“啊!誰能贏他?他可是我父親都說天賦不及的人。”
蘇斯洛道“是你師兄非得逼著胡九河比武的,結果略輸一籌。能戰勝你師兄的人,你說他是誰?”
姜聽云道“他是有‘千山虎嘯文秋夜,四海龍吟武雪晨’之稱的青年一代第一高手文秋夜?”
蘇斯洛道“恩,陸地上你師兄不是文秋夜的對手,當然水下文秋夜也不是你師兄的對手。知道你到天津之后,我派了欠憩仙雅筑一個人情的文秋夜去保護你。怎么樣?感動嗎?”
胡九河,拆開了看就是一個胡子來到了九河下梢的天津衛,這么看可不就是在東北土匪出身的文秋夜了唄。
姜聽云握著蘇斯洛的手說道“我真的是被感動了,傳聞中不可一世的青年第一高手,沒想到給我當了一年的護衛。你真的是太好了。”
蘇斯洛萬分感慨地說道“夫君呀!你這輩子的頭十幾年,我可真的是操碎了心。”
姜聽云的心里真的是十分感動,更用力地握緊了蘇斯洛的手說道“老婆大人,以前都是我不對,你別怪我。怎么能補償你,你說。”
蘇斯洛道“具體的回頭再說吧,你先給我揉揉腳吧。你按摩的水平還是不錯的。”
于是姜聽云半跪在貴妃榻的邊上,幫蘇斯洛脫掉一只鞋子,開始按摩她的左腳。
雖然在上次潛伏任務的時候,姜聽云就幫助當時易容成李彩潔的蘇斯洛按摩過雙腳,但是因為當時不知道綠衣女子的身份,姜聽云按的時候多少有些點到即止的感覺,甚至看的時候還要假裝并不在意。
這次握著的是自己未來妻子的腳,姜聽云再也沒有那種緊張的感覺了,他按摩的同時,仔細端詳了一下蘇斯洛的玉足。
她的小腿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美,修長的小腿永遠都是美足最好的搭檔。
她腳部的皮膚雪白中帶著一點緋紅,像是初春的桃花偶遇了突至的暖雪。
她的腳踝和足弓和小腿自然地結合在一起,弧線像天鵝曲頸一般美妙。
她的腳趾修長而小巧,如潔白的鵝卵石一般;指甲晶瑩剔透中映著桃紅色,如鑲嵌了幾片粉色的琉璃一樣。
這樣的美腳似乎只有《格林童話》中的那雙水晶鞋才能勉強配得上它。
姜聽云握著蘇斯洛的腳,眼神和注意力都集中手中的玉筍之上,呼吸也不斷地急促起來,不自覺地將臉和腳的距離越貼越近。
蘇斯洛此時的笑意盈滿了美目之中,用誘惑的語氣,俯身在姜聽云耳邊說道“要不要去親一下呀?”
姜聽云像失了魂魄一般點了點頭,頭向蘇斯洛的腳靠了過去,在將要親到時候,姜聽云才猛然蘇醒到不對呀,她怎么知道的?
姜聽云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驚訝地問向蘇斯洛說道“這個你也知道?”
蘇斯洛道“你喜歡大眼睛、苗條、聰明的女孩,除此之外你最大的秘密就是,你是一個短發控,美臀控,還戀足。”
姜聽云道“我發誓這些事情之前十幾年都是藏在心里的,我從來沒有做過越矩失禮或者違背道德的事情。”
蘇斯洛道“廢話,你要是跟那些變態一樣去偷女人的內褲和絲襪,你早讓警察給逮起來了。”
姜聽云不解地問道“這些事情我隱藏的都很好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蘇斯洛道“我很早就發現你只對短發的女生有興趣。最明顯的就是石婉儀,開始的時候她是短發你就對人家趨之若鶩,后來她頭發長了,我讓你以后不要和她再有聯系,你眼里一點舍不得的感覺都沒有。”
姜聽云道“那也是因為她有些事情做得真的很俗氣,有些無趣。”
蘇斯洛道“你真正感過興趣的人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一個是李如萱,一個是風間螢子,都是短頭發、大眼睛、翹臀、聰明。我之所以以綠衣女子的名義給你寄照片,就是怕最后一個月堅持不住,壞了所有的事情。”
姜聽云道“怎么會呢?我和李如萱只是普通朋友,偶爾吃個飯而已。”
蘇斯洛道“如果你對她沒有一絲好感的話,你退婚之后才不會和她一起吃飯和聽音樂會了。我跟你明確地說,我不接受一夫二妻這種情況,如果你還想活著的話,你最好打消這種念頭。”
姜聽云右手指天說道“我發誓我絕沒有一夫二妻的念頭。以前是不知道你對我用情之深,關心之切。以后我保證和她劃清界限,就想當初和石婉儀一樣。
不過我對風間螢子真的沒有產生過感覺,我是上個月才知道雪村晴子就是風間螢子的,之前我連風間螢子是長發和短發都不知道。”
蘇斯洛道“我很早就知道雪村晴子就是風間螢子了,不過我外祖父說你們之間有一段緣分,讓我不要強行干涉。”
姜聽云再一次長大了嘴,驚訝了許久后說道“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蘇斯洛道“我收到你對一個日本女孩有好感的消息好,當然會對她仔細調查。我的眼線發現風初曉餐館夜里經常會有女子穿忍者服外出。我請普萊斯用他的異能測試過,雪村晴子就是風間螢子。”
姜聽云仔細回想了一下,說道“還真是的。當初我曾經看到了過雪村晴子的左手虎口有一道舊的傷痕,應該就是小時候練習收刀的時候技術不熟練留下的。我怎么沒想到呢?”
蘇斯洛道“其實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風間螢子就曾經暗示過你。她送你的和果子,正是當年你送給她的那個桔子的形狀。”
姜聽云點了點頭,的確如此,隨后認真地對蘇斯洛說道“這個你就更放心吧。不管是風間螢子也好,還是雪村晴子也罷,只要是日本人我都躲得遠遠的。華夏和日本很快就會有一場打仗要打,真不知道那些找了日本老婆,生了兩國血統的孩子人,以后讓孩子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