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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鎮壓

更新時間:2020-06-24  作者:肅裕
因為這推行科舉之事本就是劉仁三人通力合作之下推行的

自從那南陽之戰之后又過了幾日,皇甫嵩讓人快馬送到洛陽的戰報也是入了洛陽城,隨即也是到了劉宏的案桌前。

“陛下,南陽來信了。”

正躺在哦床榻上的劉宏聽到張讓稟報,他也是讓著身邊侍候自己的宮女退下,而后起身向著張讓詢問道:“哦?信上說了什么?”

聽到劉宏問話,張讓也是恭敬的待在階下,向著高臺上的劉宏朗聲稟報道:“陛下,皇甫嵩將軍來信說,曹侍郎率著麾下三千騎軍,獨自奇襲將那南陽城給破了。如今天下最后一股叛軍已被消滅,大漢疆土也是盡都收復了。真是恭喜陛下!賀喜陛下!”

劉宏聽到張讓的回話,他也是嗆了一句道:“如今大漢西域府都已消失不見,何來盡復大漢疆土一說。”

雖然劉宏言語中都是惋惜與滿不在意,但跟隨劉宏多年的張讓也是知道,此時的劉宏早已欣喜不已。

自從黃巾作亂以來,看似悠閑自若的劉宏睡得也不是那么安穩,因此張讓也是知道劉宏并未生氣,反倒很是高興。

被劉仁嗆了一句后,張讓也是默不作聲,等待著劉宏的吩咐。

感嘆幾句后,向來對賞賜不吝嗇的劉宏也是向著張讓吩咐道:“盧師不是不為官了么,就讓曹操做個左中郎將就是。”

聽到劉宏所言,張讓也是點頭,而后連連應承著劉宏的話。

“是的陛下,奴這就去辦。”

就在張讓起身想要退出大殿時,躺在床榻上的劉宏又是向著張讓開始說道:“朕問你,這皇甫嵩與朱儁,朕要給些什么才好?”

劉仁言語隨意,就這么直接地向著張讓發問。

當劉宏說完這句話后,大殿內的氣氛似乎有些凝固,僵持了起來。

見著張讓不回話,劉宏也是好似覺著沒有什么意思,隨后他也就揮了揮手,讓著張讓出了大殿去。

見著劉宏示意后,張讓也是十分慶幸的向著劉宏施了施禮,而后也就退出大殿去了。

不知什么原因,劉宏看著張讓退出殿的身影莫名的覺得很是煩躁。

或許是這些日子來,劉宏睡得并不安穩的原因吧。

畢竟那黃巾之事已經過去,舊事重提也本就不是隨性的劉宏的作風。

張讓退出大殿去后,也就帶著心中的些許顧忌快步往宮外走去。

張讓心中并不清楚劉宏所為是何意,因此他心中自然有些緊張不安,害怕舊事被重提。

張讓心中深深知道賦閑在家的那段日子并不是那么輕松。那段時間里,單單他在洛陽的產業就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那段時間來,有自知之明的張讓沒有參加過任何閹黨的會議。

因為他知道,那時的自己有多么的無關緊要。

想通這一切問題的張讓自然也是心虛的很。

他心里清楚,那件與黃巾互通一氣的事情已是被自己侍奉的陛下知曉。

這樣一來,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沒理由劉宏不知道。

如今,盡管張讓知道是自己那侄兒泄露出去的秘密,但他卻是不敢對自己那侄兒做些什么。

他只得像往日一般,裝作什么事情沒有發生,不去理會這件事情。

此時,殿中的劉宏也是起了身來。

那侍候在床榻旁的宮女也是緊緊地貼了上來,為劉宏更衣洗漱。

劉宏享受著身旁年輕宮女的侍奉,就在這更衣時,劉宏一把將身前的那名宮女攬入懷中,而后將其推到在了床榻上。

身旁原本一同侍候劉宏的宮女們見到如此,也是在一個年長些的宮女帶領下,拉起了床榻邊的帷幕。

“陛下就寢!莫要打擾!”

隨后這些宮女也就在這年長的宮女帶領下,走出了房間去。

眾位宮女走到房外后,也就在房間之外落下幕布。

還未待那幕布落下,這房間內便傳來了陣陣的靡靡之聲。

一些年歲尚小的宮女聽到這聲響后都害羞地低了下頭,雖然這種事情常在宮中發生,但這些年歲尚小的宮女們依舊還是有些不習慣。

畢竟年歲在那,雖懂了人事,但難免有些姑娘家的嬌羞。

那年長的宮女見著這些年歲小的姑娘如此,她也是輕聲開導道:“若是你們能被陛下看上,這日后榮華也是有你們一份的,所以好好侍候陛下就是,莫要害羞。”

聽到這年長宮女的話,這些年齡較下的年輕宮女們卻是更害羞的低下了頭來。

見到這些姑娘如此,那年長的宮女也是搖了搖頭,一邊暗嘆著房內的宮女的好運,一邊對在門前侍候的宮女們有些無奈。

就在這宮女暗嘆時,門外一名黃門則是離了殿門,往大殿一邊給黃門歇腳的小院子走去。

雖然這宮內的黃門如今勢力龐大,在宮外是多么的不可一世。

但在宮內,他們畢竟只是下人奴才罷了。

因此這些黃門歇腳的小院子,也就藏得很深,有不小的隱蔽性。

這離了劉宏殿外的黃門,鉆進一處小道,推開一處柴門,而后也就進了供黃門歇腳的院子來。

這院子內還算曠闊,因此也是有不少房間。

這院子本就是給那些劉宏親信歇腳所用,因此自然也不是一般人敢進來的。

這黃門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認周圍沒人后,他也就走進了院子內一處偏僻的房間內。

此時這房間早就有一名黃門等候,見著劉宏殿前的黃門進來后,他也是趕忙閉上房門,為其打著掩護。

見著門外無人后,這原先呆在房內的黃門也是輕聲開口問道:“名字。”

聽到這黃門問話,這從劉宏殿外跑來的黃門也是在其耳邊說了幾下,隨后他也就走出了門去,而后裝作若無其事地往劉宏所在的大殿走去。

這房內得了消息的黃門也是在房間內待了一陣子,隨后他也是出了房門,往宮內其他地方趕去。

又過了許久,劉宏也是從床榻上起了身來。

此時殿中的房間內外,早已是沒了人的聲響。

而殿外的月光也是在提醒著劉宏此時已是到了晚上。

夜深人靜,經過長時間的“勞作”和昏睡,劉宏也是覺著腦袋有些昏眩。

那經過劉宏長時間攻伐的年輕宮女也是躺在床榻上,美目濃情地看著劉宏那有些寬厚的背影。

劉宏也是覺著自己肚子有些餓了,沒有管自己身后的那名床榻上的宮女,也就徑直地往大殿外走去。

這躺在床榻上的宮女見著劉宏要走,她也是有些困惑為何劉宏不管自己。就在這么情急之下,她也是向著正要走出大殿的劉宏喊叫道:“陛下!”

聽到了身后的喊叫聲,劉宏他也是回過了頭來,看向了自己身后那正在含情脈脈看著自己的宮女,一時間他也是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畢竟對于劉宏而言,這宮女只不過是他心血來潮的玩鬧而已,并不是他深愛或者歡喜之人。而且在宮內,這種宮女數不勝數,往往在劉宏有些膩味了后,也就忘卻于宮廷樓閣之間。

那含情脈脈的宮女見到劉宏的表情后,她也是不由的傷心難過了起來。這種傷心也不知是佯裝或是真情流露,讓人看得很是心疼。

雖然劉宏無甚大志,但他對于美色卻是理智得很,并不會因為這個年輕宮女傷神的表情,犯什么周幽王之錯。

見到這宮女如此,劉宏不但不覺著惹人憐愛,反倒覺得有些煩躁,因此他也是眼不見心不煩,甩了甩衣袖整了整衣袍,隨后也就大步往殿外走去。

此時房門處侍候的宮女也是換了幾波,這個時段也是輪到了趙忠來此管控宮內的仆役,侍候劉宏。

見到劉宏出了房間來,原本還打著瞌睡的一眾宮女和黃門也是猛然轉醒過來。

“陛..陛..陛下。”

看到這些宮女有些疲憊的樣子,劉宏也不責怪,畢竟這宮內的仆役們確實勞作許久,因此他也不生氣,反倒覺著好笑的向著這些宮女黃門說道:“今夜當值的是誰?”

聽到劉宏問話,一個有些機靈的小黃門也是連忙回到,“稟陛下,今夜當值的是趙常侍趙大人。”

劉宏聽到這小黃門的回話,他也是笑著問道:“趙常侍在哪?”

“稟陛下,常侍大人正在大殿邊的那府院中歇息,可要將趙常侍大人請來?”

看到這小黃門還算機敏,于是劉宏也是讓這小黃門領自己口諭去尋趙忠去了。

劉宏在自己房間外坐了沒多久,那趙忠也就衣冠不整,跌跌撞撞地跑進了大殿中來。

見到趙忠跌跌撞撞地跑進大殿來,劉宏也是從他所坐的位置上起了身來,隨后他也就向著趙忠嬉笑地罵道:“你這狗奴才,朕起來怎么沒見著你在朕門外等著?”

聽到劉宏話語未帶什么責備的語氣,因此趙忠也是故意摔了一腳,撲在了劉宏的腳邊,隨后也是向著劉宏解釋了起來。

“陛下,是奴的錯,奴不該貪那美夢,惹陛下煩惱。”

劉宏見到這趙忠摔倒在自己腳邊,他也是笑著讓趙忠起身,隨后也是向著趙忠說道:“朕并不是怪你,你也不用在朕面前摔這一下。你這老奴才年紀也是大了,摔多了對身體也是不好不是?”

劉宏的話語也是讓趙忠尷尬的笑了起來,“老奴多謝陛下關心!”

見著趙忠如此,劉宏他也是笑了笑,隨后讓著身旁的宮女將那準備好的甜湯端來,而后劉宏他就這么在房門處喝了起來。

趙忠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侍候,為劉宏添茶倒水了起來。

“陛下,可要叫宮內后廚準備些吃的?”

劉宏拿起一個小小的杯子,輕輕抿了一口,而后看這趙忠說道:“那便做些吃食吧。”

“諾。”

劉宏說完話后,這趙忠也是要往大殿退去,將事情吩咐給殿外值守的一些小黃門們。就在趙忠往殿外走去時,劉宏也是不經意看了看自己先前所在的房間內,隨后也是向著正要離去的趙忠說道:“讓人給那殿內的也送些。”

趙忠聽到劉宏此言,隨即也就轉過身來,向著劉宏點頭行了一禮,而后就出了大殿,為劉宏辦事情去了。

四周聽聞了之前那宮女之事的黃門宮女們也是暗嘆那劉宏房內的宮女好運,竟然能得到陛下的青睞。

不僅這些宮女黃門如此想,那出大殿辦事的趙忠也是如此。

畢竟宮內的老人也是清楚劉宏的脾性,很少會見著劉宏如此對待一個供自己玩鬧的宮女。

如今事有反常,那這陛下的心思也就不好猜測了,保不得那躺在房間內的宮女便會因此飛上枝頭。

趙忠心里清楚劉宏是對那宮女動了心思,因此在他走出大殿后,便掩身到劉宏見不到的地方,隨后他也就找來日前去了那大殿旁歇腳處的小黃門來。

那小黃門見著宮內的趙常侍找自己,因此他也是自然不敢怠慢,隨后他也是走上前,低頭向著趙忠說道:“常侍大人有何吩咐?”

趙忠聽到這小黃門如此言語,他也是輕聲對著這小黃門說道:“陛下要吃些東西,現在讓宮里的下人準備兩份,一份給那侍候陛下的宮女,你可知道?”

聽到趙忠的話,這小黃門也是反應了過來,原來這趙大人也是皇后娘娘的人啊。

這還算機敏的小黃門也是順著趙忠的話,連聲允諾后,便帶著三名小黃門離開了大殿去。

趙忠見著那小黃門離去后,他也是轉身漫步回了大殿中去。

一進大殿,趙忠就沒見著原本坐在那房間外的劉宏,因此他心中也是好奇。

見著趙忠來了,房間門前等候的一名黃門也是走上來向著趙忠稟告道:“常侍大人,陛下說等那吃食到了再尋他,期間不許外人打擾陛下他清休。”

趙忠聽到這小黃門的話,他也是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曉,隨后他也是在那劉宏的房外等候了起來。

此時劉宏正坐在自己房間內的床榻上看著身旁含情脈脈的那名宮女,他通過這宮女的眼神與眉目,不由得想到了被自己冤害了的宋皇后。

就在劉宏思索了一陣,他也是暫時忘掉了四周的一切,不免有些出神。

那名宮女見著劉宏看著自己出神的樣子,她也是凝視起了劉宏來。

這宮女的性子有些灑脫,看了一會后,她也就向劉宏的身上抱了過去。

原本有些出神的劉宏感到一股帶著香氣的柔軟進了自己懷中,因此感受到這柔軟的他也是回過了神來。

見著鉆進自己懷中的這宮女,劉宏也是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向著這與宋皇后有些相像的宮女詢問了起一些事情來。

“朕問你,你家在何處?家中可有什么親友?”

聽到劉宏溫柔的聲音,這名宮女也是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隨即她也是向著劉宏恭敬地回道:“陛下,我乃河東衛氏之女,因為家中長輩都已去世,于是小女子便請族中長輩送自己入了宮來。”

劉宏聽到這女子的話語,他也是點了點頭,而后繼續向著這宮女詢問道:“那你族中可有親近的長輩?若是有的話,朕明日便讓人送去些東西,定下了你貴人的身份才好。不然在這深宮之中,你多半會有些麻煩。”

當劉宏得知這宮女來自衛氏,他也是不再有什么顧慮。畢竟這豪門大族的女子入宮做貴人,自然也是順理成章之事。

更何況如今大漢的皇后出身也不過是屠戶之家,這大族女子做貴人那就更是沒什么壓力了。

聽到劉宏所言,這衛姓宮女心中也是竊喜狂放不已,但她卻只是微微一笑,將自己在族中的長輩說與了劉宏聽。

劉宏聽到這衛姓女子所言,他也是向著房間外喊道:“趙忠!”

此時正在房間外侍候的趙忠聽到劉宏的話,他也是直接打開了房門,從房間外邁步進了劉宏的房間內。

趙忠也是沒有注視劉宏,低著頭向著劉宏行禮回到,“陛下有何吩咐?”

見著趙忠進了房間來,劉宏也是向著趙忠吩咐道:“明日讓人送兩車珠寶去河東衛氏尋那衛老三,就說他侄女被封為貴人了。”

聽到劉宏所言,雖然心里早有準備的趙忠卻還是心中一震,他根本沒有想到劉宏會對這個宮女如此。

不過多年在宮內做事的經歷,趙忠也是沒有顯露出自己的情緒,也就在劉宏的吩咐下,出宮給劉宏辦事去了。

像趙忠這般的黃門常侍,自然也是要將劉宏侍候得無微不至,因此這侍候也是不分晝夜。

也不用劉宏過多言語,趙忠自然的便將劉宏的事情安排了下去。

見著趙忠出了房門后,劉宏也是與那衛姓女子話起了家常事來,聊了聊衛姓女子族中之事。

感受到劉宏言語中的溫和關愛,這衛姓女子心中也是自得了起來。

“小女多謝陛下記掛,陛下厚愛小女愧當。”

劉宏聽到此言,他也是撫了撫這衛姓女子的光滑后背,隨后又是輕聲安慰道:“你一人在宮內,應該孤寂許久,這思鄉之情自然難免有些。朕替你關心下你族中長輩,送些禮物也是應當,你不必如此。”

劉宏說完話后,那房間外一名黃門也是向著房間內稟報道:“陛下,那夜間的吃食送到了,需要現在送進來么?”

聽到房間外的聲音,劉宏也是為自己懷中的女子穿好衣服,隨后他也就對著房間外喊道:“進來吧。”

聽到劉宏的喊話,那房間外的黃門也是細手一揮,讓著房間外端著木盤的小黃門與宮女將那準備好的吃食送進了房內來。

在這些宮女黃門端著準備好的吃食進來后,劉宏也是向著這衛氏女子解釋道:“這一夜你也是有些累了吧?這些都是朕為你叫來的吃食,待會你好好吃些。”

聽到劉宏的話,這名衛姓宮女也是趴在劉宏懷中點了點頭。不知這宮女心思如何,她仿佛一株野蠻的藤蔓,就這么盤在了劉宏的身上。

見到如此,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劉宏也是讓著殿內的那些宮女黃門們出了房間,繼續翻云覆雨了起來。

就在劉宏云雨之時,趙忠也是悄摸地到了何皇后的寢宮外一處隱蔽的落腳院落。趙忠繞開了這院落大門,走到院落外的一處角落,隨后從這院落的側門進了院子里去。

進了院子后,趙忠也是沒做什么停留,乘著這夜色,直接進了院子內的一處小房間里去。

就在趙忠悄悄閉合了自己所進房間的房門時,漆黑的房間內突然傳出一個有些沉悶的女聲。

“那人又有了新歡?”

剛剛關上房門的趙忠本就有些心虛,因此他也是被這女聲嚇了一跳。在他穩了穩心神后,他也就向著那屋內聲音傳來的地方施了一禮,而后說道:“皇后娘娘,陛下今日臨幸了一名衛氏送入宮的宮女,這女子是河東衛氏族人,如今已是被陛下封為了貴人。”

聽到趙忠的話后,這何皇后也是冷笑了兩聲,隨后好似自言自語一般說道:“如今陛下身體抱恙,這河東衛氏難不成想借此機會,從我身上謀取些什么?呵呵,這些都只不過是那賤女人自以為是罷了。陛下不會因為這種房事喜歡上任何人的,哪怕她長得與姓宋的那賤女人有些相像。”

何皇后的冷言冷語,也是讓趙忠暗嘆這何皇后在宮內的掌控能力。短短一日,便將那受寵女子的容貌打探了清楚。

就在趙忠還為何皇后的手段暗嘆時,何皇后也是走到了趙忠的近前對著他說道:“趙大人,多謝你這幾番幫助,待辯兒登了那帝位,定是會讓你再在宮內勞碌一二的。”

盡管趙忠也是知道何皇后這些話語只不過是拉攏人心之話,但是他也是依舊恭聲向著何皇后回道:“為陛下與皇后娘娘勞碌本就是奴的本職,皇后娘娘不必如此。”

何皇后聽到趙忠這番言語后,心中冷笑了兩聲,隨后也就大步推開房門,坦然地往自己的寢宮走去。

趙忠站在房間內,目送著何皇后走出這院落。待著何皇后的身影消失在這靜謐的院落后,趙忠也是出了這房間,閉上了房門,沿著來時的路為劉宏辦事去了。

這深宮墻院深邃,微風吹過,這灑落在墻面的月光讓人不由得覺著有些陰冷。這股子陰冷之氣,仿佛順著涼風吹進了這深深漢宮內的四處,讓原本陰寒的漢宮平添了幾分幽寂,變成了一處幽冥。

第二日一早,本就沒有睡著的劉仁也是從自己房間內走出來,伸了個懶腰。因為被劉宏懷疑,因此劉仁也就謹慎地待在自家宅院中,并沒有外出。

因為劉仁已經回了府院,因此劉誕和劉辯也是照著以往一般,來了劉仁府院中做著早課。

劉誕與劉辯一同到了劉仁的房間外,也是見到了已經起床的劉仁,于是兩人也是向著劉仁行了弟子的禮節,打了招呼。

“仁哥。”

“族叔。”

剛伸完懶腰的劉仁見著面前的兩個小子走來,他也是覺著奇怪,不知道這兩個小子什么時候湊到了一起。

“仁哥,我與大殿下在門前偶遇,因此便一起向你問好來了。”

如今的劉誕已是長高了不少,雖然身形還有些孩子一般的細小,但是四肢也是發達了不少,那隆起的肌肉,也是證明在劉仁離京那些日子里,他沒有荒廢練武。

劉仁也是不管具體如何,他也是向著劉誕與劉辯笑著打了兩聲招呼。

三人打了招呼后,劉辯也是走到劉仁身前向著劉仁拱手說道:“族叔,父皇今日冊立了一名貴人,我怕..”

聽到劉辯的話語,劉仁也是知道心地善良的劉辯知道了自己母親的事情后,不愿再讓自己母親再做什么傷害他人之事。

知道劉辯心中所想,因此劉仁也是微笑地對著劉辯說道:“這宮內之事你不要理會就是,不然也是平添不少煩惱。”

一旁聽到劉仁與劉辯談話的劉誕也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假裝沒有聽見劉仁與劉辯他們二人的對話。

見著劉辯情緒有些低沉,劉仁也是將今日的早課任務交給了劉誕,讓劉誕帶著劉辯去阿秋阿離所住的院子中開始早課去了。

看著兩個孩子走后,劉仁也是找了院子中的一名仆役,讓他把郝正喊來。

劉仁在自己房間前等了一陣子,就見著郝正小跑到了自己面前來。同樣進了院子的郝正也是看到了劉仁,于是他也是減緩了步伐,慢步到了劉仁的面前。

“侯爺,有何吩咐。”

見著郝正到了自己面前,劉仁也是起了身,向著郝正問道:“今日那宮里可有什么消息?”

聽到劉仁發問,郝正也是將宮內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向著劉仁稟報到。

“侯爺,宮內的人來了消息,這陛下又冊立了一名河東衛氏的女子為貴人。”

郝正將事情大概說與了劉仁聽,隨后他也是等候著劉仁問話。

劉仁聽到了郝正的言語,隨即他也是向著郝正問道:“說說我們這位貴人的情況吧。”

早就等候著問話的郝正聽到劉仁的話后,他也是向著劉仁解釋起這衛貴人的身份來。

“侯爺,這衛貴人乃是河東衛氏的旁系。其族中的血親,也是所剩無多,只有一名年邁的表親在衛氏宗族中。而送這衛貴人入宮的便是侯爺你治好的那病人,衛氏的衛仲道。”

聽到郝正的回話,劉仁也是繼續問道:“可有那衛仲道的情報?”

劉仁說罷話后,郝正也是趕忙將自己知道的東西說了出來。

“侯爺,我看過消息。那衛仲道自從被侯爺治好后,也是積極地入士為官。現今,借著自家勢力,在河東也是做了個小官。他與這衛貴人無甚關系,就是不知他怎么會送這衛貴人進京。”

郝正說罷話后,劉仁也是思索起了這其中的聯系來。

在劉仁想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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