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不過,兇手為什么這么做呢?”毛利大叔摸著下巴說道。
“我剛看了一下尸體,這個死者應該已經死亡超過24小時了,也就是說,這里是兇手24小時之前布置的,尖刀穿過錢包直接刺入心臟而亡,看樣子又是那個兇手做的了。”服部平次沉著臉說道。
“我記得你剛剛說是有人給你打電話了,對嗎?”林楓向那個人問道。
“是呀,我還很奇怪呢,打電話叫我上樓頂,說是有一個奇怪的認栽樓頂上,所以我就上去了。”那個男人說道。
“方便讓我看一下你的手機嗎?”林楓又問道。
“當然,沒有問題了,這可是最新款的手機。”男人掏出了手機說道。
拿到這個男人的手機,林楓就感到慶幸,這個男人的手機是全球通手機,可以提供來電顯示服務,否則的話還真是麻煩呢。
“剛剛是這個號碼打進來的電話嗎?”林楓指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號碼,有什么問題嗎?”男子問道。
“別急嘛,我們只要撥通了這個電話,然后通過電信信號就可以定位了。”林楓說道。
“其實,我感覺也沒有那么復雜,既然兇手這個時間找這位先生上樓,那么,肯定就在附近了,我們只要把電話回撥一下,然后觀察一下周圍的人就可以了。”柯南說道。
“說的也是。”林楓點點頭說道,然后就回撥了過去。
“已經關機了!”林楓沖著幾個人搖搖頭說道。
“看樣子,只能查查這個電話是誰的了,我們先去附近的警署吧。”服部平次說道。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突然驚慌失措的開車跑掉了。
“可惡,被她跑掉了!”服部平次并沒有追到那個女人。
“我已經記下了她的車牌,只要查一下就可以了。”柯南雙手插兜的說道。
于是一行人又到了警署,報案之后,警察馬上就去了現場。
“那個電話號碼查的怎么樣了?”看到林楓回來,服部平次趕緊問道。
“電話倒是查到了,不過,這個電話的主人叫野安和人,也就是這個死者了。”林楓也是無奈的說道,這個兇手還真是謹慎呢。
“這樣嗎?看樣子,我們的線索又斷了。”服部平次皺了皺眉頭,他早就猜到了這個案子沒有那么容易,如果簡單的話,警方早就破案了。
“難不成這幾起案子你們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嗎?”林楓問道,之前他去查這個電話了,不知道這幾個人商量的結果是什么。
“剛剛我們還在說這個問題,這幾起案子我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關聯,這幾個人雖然都是從出生就生活在大阪,但是,他們生活的地方離得很遠,根本就沒有交集才對。”服部平次說道。
“不對吧,如果沒有交集的話,今天的那個女人就不會那么慌張的逃走了,顯然他是認識死者的,可以從這方面做一些調查呀。”林楓想了想說道。
“說得容易呀,如果只是這樣的話,警方早就找到兇手了。”毛利大叔靠在椅子上說道。
“是嗎?”林楓有些不太理解,畢竟他不是專業的偵探和警察,雖然在警視廳掛了一個名。
“因為每個人的圈子都很大,接觸的人都很多,偶爾呢也會有一些人士重疊的,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就是都有交集,比如說A和B認識,而B和C認識,但是A和C就不一定認識了,所以,這種情況下進行分析的話,也不是那么容易呀。”柯南解釋說道。
“也不對呀,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野安和人和岡琦澄江認識,那么,我們可以通過大數據來分析一下他們的交集,然后在比較值錢的死者西口多代和長尾英敏的軌跡,總會找到相同之處的,這樣我們基本上就可以確定共同點了,然后我們也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找到殺人動機,從而鎖定兇手的范圍呀。”林楓想了想說道。
“忍者先生,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進行大數據分析的。”灰原哀悠悠然的說道。
“說的也是。”林楓認同的點點頭,大數據分析現在還沒有提出概念,只是他和灰原哀在家的時候會用到。
“按照林楓的說法倒也是一種辦法,我這就找人調取他們這幾個人的所有資料。”服部平次摸著下巴說道。
“平次老弟呀,終于找到了,找到他們的共同之處了。”這個時候坂田佑介匆匆跑進來說道。
“真的嗎?”服部平次眼前一亮說道,如果找到共同之處的話,這對于他們破案來說簡直太有幫助了。
“你看!”半口佑介拿著一個錄像帶塞進了錄影機里。
“這是鄉司議員?”服部平次說道。
“這個應該是鄉司議員因為貪污風波而拍攝的影像,當時還是他的秘書自殺才掩蓋了這件事,可是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嗎?”服部平次皺了皺眉說道。
“我記得鄉司議員的秘書是姓長尾的,該不會是……”毛利大叔摸著下巴說道。
“沒錯,就是第一個被害者,可是這和這個案子有什么關系呢?”服部平次有些迷糊的說道。
“不是呀,是這個司機!”半口佑介指著暫停的畫面說道。
“這個司機是……野安和人!”服部平次眼睛瞬間就瞪得老大。
“沒錯,就是野安和人,所以,警局的學長認為,鄉司議員那里應該有什么線索,現在他們已經去鄉司議員家里了。”坂田佑介說道。
“哎嘿,這位鄉司議員可是最不待見警察的了,你們過去恐怕不容易見到他喲。”毛利大叔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那你們先去我家吧,和葉知道我家在哪里。”說著服部平次就和坂田佑介向外走去。
“喂,那你去哪里?”毛利大叔喊道。
“當然是去找兇手了,他把你們好不容易的一趟旅行給破壞了,我絕不會放過他的。”服部平次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