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聯邦的士兵從咱們后面來了!”
七月三十日,王大龍正在審查陣地情況,觀望聯邦軍隊的動向,一名士兵跑了過來向王大龍報告到。
“嗯?有多少人,裝備怎么樣,需要火炮支援不?”王大龍問道。
“需,需要,后面大約有三十多輛標準型坦克,還有大量的步兵,不過他們的后面似乎該跟著聯盟的軍隊。”士兵報告到,因為快速的奔跑,那名士兵顯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漢斯,你去調上四門大口徑反坦克炮到那邊,順便讓五連和六連在那邊構筑臨時陣地。”王大龍命令道。“對了,順便調過去兩輛防空車。”
王大龍繼續看著對岸,對岸明顯有大量的人在岸邊聚集,看起來是要搶灘了。
整條和的寬度大約是一百多米近兩百米的樣子,盡管不遠,但王大龍的機槍手絕對會給他們一個不小的傷亡。
“長官,要不要用迫擊炮向對面開上兩炮?”炮兵指揮官問道。
“等一會兒的,讓他們在聚集的密一些。”王大龍說道。“你們的參數都調好了嗎?”
“參數都調好了,隨時準備對他們進行一遍炮火舔地。”
“嗯,很好。”王大龍說道。
王大龍和一些高級軍官待在陣地上的指揮所里,不斷地使用望遠鏡觀察對岸的敵人,今天的霧氣有些大,看不清對面的具體情況,能見度也就一百多米,可以說是非常低了,盡管這會對王大龍他們不利,但今天這風,可是向他們那邊吹的,所以說,他們今天會有很大的可能性不會用毒氣。
“長官!后面的聯邦軍向咱們這進攻了!看起來他們好像是要突圍的樣子。”一名傳令兵跑過來說道。
“嗯?我馬上就過去,你讓通訊班接一條鏈接那邊陣地的電話線去,快點。”王大龍帶上自己的武器,佩戴好鋼盔后就跑向了后面。
王大龍看見了后方陣地對面聯邦軍的具體情況,大約有三十幾輛坦克在龜速前進,后面跟進著大量的步兵,王大龍大致的看了看股測了一下,大約有五百多人。
“你,去告訴炮兵陣地,讓他們再調過來兩門迫擊炮來。”王大龍對一名傳令兵說道。“順便告訴他,讓他在五分鐘后對敵軍的集結位置位置進行飽和性炮擊。”
“遵命!”士兵敬了一個禮,然后就跑了出去。
王大龍繼續觀察,發現正對面的士兵似乎并沒有躲在坦克后面,而是跟著坦克龜速前進。
“機槍手開火吧,瞄準那幾輛坦克打就行,先將他們的步兵驅離開坦克,省著一會擊毀坦克后那些士兵沖上來。”王大龍拍了拍身邊的機槍手,說道。
機槍手點了點頭,然后開始進行精準的點射,敵軍士兵也不犯傻,在機槍向其射擊的時候,就躲到了坦克的后面。
與此同時,炮兵陣地。
“我的天啊,他們怎么還在集結?”炮兵陣地的指揮官很是糾結,王大龍給的他的命令是五分鐘后開始炮擊,但現在馬上就到時間了,但他透過望遠鏡,還是能清楚地看到敵軍士兵正在集結,他們似乎要從橋上和水上過來,橋上還好說,但要是從水里過來的話,他們似乎也沒有船只啊,難不成是游過來?
炮兵指揮官也想過他們會從橋上過來,但他不認為他們會全部從橋上過來,那么多人,還在集結,看起來是要發動一波沖鋒,不然的話集結也就沒了意義。
“長官,時間到了。”正在他仔細思考該不該聽從指揮的時候,身旁的副官突然跑過來提醒道。
“算了算了,開火吧,但是要把對面的平地給來一遍飽和性炮擊。”炮兵指揮官說道。
“沒問題。”副官說道,然后他就跑出去告訴士兵火了覆蓋范圍去了。
砰!砰!砰!
炮彈出膛的聲音不絕于耳,每一枚炮彈都精準的打在了對面的集結點上,不一會兒,對面也開始沖鋒了,這一次,王大龍的軍隊陷入到了兩面夾擊的尷尬境地上。
聯邦的士兵有很大一部分人穿過了機槍和鐵絲網組成的封鎖線,向王大龍的陣地沖來,但很不幸,他們在橋上引爆了‘彈跳貝蒂’,即S型反步兵地雷,一枚彈跳貝蒂就可以讓一百米內站立的士兵失去行動能力,但又不至死。
有研究表明,大部分的軍隊能承受的傷亡率普遍為30%,如果超過這個數字,部隊就距離崩潰不遠了,需要撤下來修整一番,如果繼續戰斗的話,有可能會引起叛逃,投降,甚至是嘩變,當然也會有那些戰斗剩至一人也決不投降的案例,但這都是極少數的個例,或者敵軍對待戰俘的手段極其殘忍,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話,他們也會有很大的幾率戰至最后一人的。
聯邦的士兵就是如此,當一名士兵親眼看見自己上一秒還在說說笑笑的同伴慘死在自己的面前,甚至不只一名的話,這名士兵十有八九都會崩潰,而不是想著去復仇,所以,聯邦的士兵開始向后撤退了。
突突突!
聯邦也出現了督戰隊!他們手持機槍并不是為了掩護隊友,對敵人進行火力壓制,而是面向了自己的同胞,向其射擊,于是,想要撤下來的士兵,有全部登上了橋梁,只不過他們這回,可不是向原先那樣向前沖鋒,而是都怕走在前面,本來就只有一百多米的橋,他們通過的時間幾乎有三分鐘,要不是這座橋上有很多的鐵質或鋼制的欄桿阻擋機槍的射界的話,怕不是一個人都過不來。
轟!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傳到了王大龍的耳朵里。
“嗯?什么東西?反坦克地雷?”王大龍不敢確定爆炸聲的來源,只不過這邊任何火炮的聲音都不像那道爆炸聲,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先對付玩眼前的事再說吧。
再看橋頭陣地。
炮兵指揮官,兼此陣地臨時指揮官看著身邊的工兵。
“什么情況,反坦克地雷怎么回事兒?怎么步兵踩上去就炸了?”那人看著身邊的工兵排的排長問道。
“不知道啊,有可能是做工問題吧,不知道是那個工廠造出來的。”工兵排的排長聳了聳肩說道。“估計是在生產的時候偷工減料了,不知道是那個睿智審核員審批合格了。”
與此同時,在宇宙的另一端,萊茵軍工廠的流水線上。
“阿嚏!”
“怎么了,特爾多?你感冒了?”
“沒有啊,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有可能是火藥粉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