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對方走后,諾言張羅了一桌菜后,靜靜等待一會,便迎來眾人。
“抱歉,早上的比賽,遇到一個稍微有點棘手的對手,耽擱了下時間。”
奕天仇擦了下汗,有些歉意說道。
“沒事,剛好是到了飯點,下午還有比賽,邊吃邊聊。”
諾言拱拱手,笑瞇瞇說道。
一路上奕天仇對他,多有照顧,對方耽擱點時間,他也根本不放在心上。
由于武者大賽規定。
比武家屬和比武成員,不能接觸。
防止傳遞交換裝備,藥品或者情報。
因此青云作為武者家屬,并不能來這里。
這也是昨天青云不和他們在一起的原因。
看著奕天仇小隊的成員陸陸續續到來。
諾言站起來,將奕天仇迎向主座:“請坐!”
“諾言兄客氣了,聽說你棄權,我就猜到你可能有自己的想法。”
奕天仇擺了擺手,推辭了一番,說道:
“雖然我知道劍騎是個實力恐怖的高手,不過我覺得還是要先打一打,才能知道結果。”
奕天仇感慨說道,隨即搖了搖頭,轉頭看向他:
“不過我估計你接下來,有什么計劃,所以才這么做。”
“只是需要回去,乘著大多數武者在比賽,去做做協會的任務。”諾言笑著道。
由于許多武者都進行著比賽,因此協會的任務,缺少了大量的人手。
以往武者過多,任務過少的局面,一下子倒轉過來。
粥多僧少,大家都去比賽,優質而輕松的任務就空出來。
他完全可以乘著這幾天時間,挑選優質的任務,選一些難度低而高貢獻點的任務來做。
輕松賺取大量貢獻點。
諾言舉起一壺古酒,給他倒上一杯,有些疑惑問道:“永老怎么沒來?”
“他好像要調查什么,一直沒見到他,打他電話都不接。”
奕天仇道:“我還準備想跟他問問昨天的事。”
“可能這段時間永老比較忙,過幾天自然會回復你。”
諾言不在意說道,給眾人一一倒上了酒。
一股濃濃的酒香,從酒杯中彌漫,酒呈現淡茶色,泛著淡淡的琥珀光澤。光是看著,就能感覺這不是凡品。
王子聞著這股醇香濃厚的酒香,忍不住吞咽了幾口口水,嘴饞道:
“我喝了這么多酒,但是卻從來沒見過這么顏色的酒。”
諾言笑道:“這可是花了我300貢獻點的好酒,名為仙園春釀,大家嘗看看。”
他聽聞奕天仇和永老都好酒,便把剩余的所有貢獻點,全兌換成這一壺好酒。
以酬謝奕天仇和永老對他的幫助。
不過此刻永老不見人影,他只好壓下心中遺憾,等下次再回報他。
而且這壺酒,也僅在比武大會召開期間限量供應,平時根本就沒出現在兌換表上。
他也是早上當場棄權,搶在眾人之前,直奔兌換廳處才搶到。
從介紹上看,這酒是用一種特殊的異常生物上,生存的植物為材料,剔除掉有害的成分,輔以各種名貴藥材,才能釀造這一壺。
據說能夠品味中,擁有身臨其境,如夢似幻的美味風景,在腦海中浮現,依據不同人展現不同幻境。
除此以外,還有800貢獻點一壺的仙緣夏釀酒。
3000貢獻點一瓶的仙骨秋釀酒。
1萬貢獻點的冰神冬釀酒。
只不過第二種他囊中羞澀,買不起。
后兩種他聽都沒聽過,根本不會在貢獻點上出現。
聽說擁有特殊的效果,專門供應給做出巨大貢獻的武者。
“三百點!?這可是我3個月的任務量才能積攢出來的!”
王子震驚了,看向酒杯,用手在嘴邊一抹,
“那我不客氣了!”
他感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再也忍不住了,
當即抓起酒杯,仰天喝下去。
當他喝完后的瞬間,整個人眼睛睜圓,臉上露出震驚神色,緩緩坐在桌子上,閉上眼睛。
許久,緩緩睜開眼睛,默默地看著眾人,道:“朝聞道,夕可死。從此以后,所有的酒我都喝不下去了。”
奕天仇好喝酒,但是在喝酒和懂酒這方面,不及王子十分之一。
后者懂得享受,同時交際廣泛,各種酒的制作和歷史熟悉在心,順手就能拈來。
從品味上講,也比他嚴苛得多。
能讓他直白地說出這句話,說明他的心,已經完全被這一杯酒征服了。
奕天仇也有些忍不住,看向酒杯。
諾言迅速反應過來,舉起酒杯,看向大家,說道:“為了慶祝天仇兄旗開得勝,爭取獲得第四輪勝利,干杯!”
他帶頭喝下去,心里也訝異了下。
只見他五感,聽覺視覺觸覺嗅覺味覺,在這一杯酒下肚的同時,紛紛被調動起來。
仿佛河流在耳邊回蕩,自己置身在溫暖的腔體中,如同母體被孕育,整個人迅速地安寧下來,心里寧靜祥和。
同時一股腦海中,有股微微醉酒的感覺,讓身體保持著放松的狀態,身體狀態恢復到最佳。
“三百貢獻點,花費得不冤。”
諾言心里想道。
他看向其他人,他們臉上的表情,也和王子類似,一副陶醉在其中的樣子。
他點了點頭,將酒繼續倒上去。
酒過三巡,諾言還好,他是眾人中體質最強的人,尚且能夠承受。
奶糖基本不喝酒,所以喝得最少,是眾人中最清醒的。
奕天仇因為下午還要比賽,所以強忍著饞,只喝了幾杯。
至于剩下的酒,大半都被灌入王子口中。
諾言并沒有阻止,他想看看醉酒后,王子是什么表現。
昨天夜里王子被那詭異東西貫穿,卻沒絲毫受傷,
那詭異的一幕,讓他印象深刻。
他思來想去,總覺得不會那么簡單。
剛好今天借此機會。
他想看看對方是不是真的,還是那個王子。
他買春釀酒的目的之一,
就是這酒后勁十分大,能讓人失去理智,發酒瘋,什么話都說出來。
對于酒量不好的人來說,酒后別說吐真言,還可以吐得連他媽都不認識。
不一會兒,酒的后勁升起。
諾言皺了下眉毛,感覺身體暈呼呼的,有種一訴諸衷腸的沖動。
他本來就沒喝多少,而且體質是全場最高的存在,尚且會有反應。
至于其他人,已經滿臉紅暈,眼睛迷糊。
王子更是不堪,整個人站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