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杯的余熱直到開學才消除。他去的地方,周圍會有一群人。如果不是古利斯城堡的魔法保護,諾言甚至懷疑這些瘋狂的粉絲會試圖跟著他回家。在學校里,諾言沒有擺脫這些煩惱。在特快列車上,有人來找他要簽名。不僅是女生,還有一些狂熱的男生。整整一天,諾言的臉上帶著微笑,有點僵硬。
幸運的是,學生們很快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住了。
鄧布利多在開幕晚宴上微笑著對學生們說:“正如我剛才所說的,我們很榮幸能在下個月舉辦一個非常激動人心的活動。已經有一個多世紀沒有舉行過了。我很高興地通知您,今年的前三名比賽將在霍格沃茨舉行!”
很安靜,然后
“你在開玩笑!”弗雷德喊道。
幾乎所有人都笑了,鄧布利多也會心地笑了起來。
“我沒開玩笑,韋斯萊先生,”他說,“自從你提到笑話,我今年夏天聽到了一個很好的笑話,關于一個仙女,一個女巫和一個老巫師。他們都去了一家酒吧
麥格教授大聲清了清嗓子。
“也許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鄧布利多說,“我去哪兒了?順便說一句,你們有些人不知道這個聯盟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希望知道的人能讓我解釋一下,知道的學生也能注意一些別的事情。”
“前三名是大約700年前霍格沃茨、巴斯巴頓和德姆斯特羅姆這三所歐洲魔法學校之間的友誼賽。每所學校選出一名冠軍作為代表,三名選手參加三場魔術比賽。巫師學校每五年輪流舉辦一次比賽,得到了公眾的認可。這是建立年輕法師之間聯系的最好方法。在死亡人數過多之前,比賽將暫停。”
看臺上的鄧布利多正在向學校的學生解釋前三名比賽的由來,而諾言的眼睛則在向另一個方向看。在老師的座位上,一個人拄著長長的拐杖,身上裹著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一張臉上滿是傷疤。最重要的是,只有一只完整眼睛的教授坐在那里,好像他注意到了諾言的眼睛,穆迪教授的眼睛也看了看,不管是完整的眼睛還是魔眼。
小巴蒂·克勞奇,諾言不久前救了他。應該說老巴蒂還有一些能力。不幸的是,與諾言相比,他落后了很多。隨著時間的推移,掌握了遠在天涯海角的魔法知識的諾言,力量突飛猛進。他能夠表演6級奧運會,并沒有失去魔幻力量和魔法數量惡魔和鄧布利多,但缺乏戰斗經驗和魔法靈活性,老伙計在他手上沒有兩個動作就被制服了。
看著喬裝成穆迪的小伙伴,諾言不得不佩服,有些人天生就有演技。僅僅依靠真實的喜怒無常的信息,小巴迪就可以發揮到這個程度,這真是一個天才。
看著對方的交流,諾言和小伙伴都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另一方面,鄧布利多在臺上看著這一切,也露出了由衷的微笑。他接著說:“雖然我知道你們都想為霍格沃茨贏得獎杯,但經過學校校長和魔法部的協商,大家都同意對球員的年齡進行限制,只有年滿17歲或17歲以上的學生才可以報名參加選舉。這個
鄧布利多聽到幾個人抱怨他說的話,韋斯萊雙胞胎突然顯得很憤怒。他提高了嗓門,“這是我們認為必要的,因為不管怎樣預防,這件事還是會非常困難和危險的。六、七年級以下的學生沒辦法應付。我會出去確保那些年齡不夠大的學生不能愚弄我們公正的裁判,讓他們成為霍格沃茨的冠軍。”但當他這么說的時候,鄧布利多教授的語氣停頓了下來。他朝一個方向看了看,說:“當然,如果一個學生能考驗自己的力量,突破我的魔法,我們也會認可他的力量,讓他成為前三名大師的冠軍。”
諾言坐在那個方向。雖然鄧布利多沒有提到他的名字,但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諾言。
輕輕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諾言朝著鄧布利多欠身示意,而在另一個方向顯然有些人不太滿意。
格蘭芬多的長席上,哈利的手攪在一起,又是古里斯,為什么總是他,看著拉文克勞長椅上秋·張那有些期待又有些擔憂的表情,哈利覺得自己的胃很酸,或許我也可以成為勇者,鄧布利多也沒說是誰不是嗎?哈利心中暗暗想到。
而有這個想法的明顯不止他一個,羅恩的心思好像飄到了遠方,“一千金加隆啊,三強爭霸賽的勇者······”
他的兩個哥哥似乎也很不甘心,“他們怎么能那樣做?”喬治說道,他看著站在臺上的鄧布利多,“明年四月我們就十七了,為什么我們不能試一試?”
“他們攔不住我的。”弗雷德固執地說,也對著上邊的桌子怒目而視,“既然古里斯可以被默許參加,我們當然也可以,他是攔不住我們的。”
此時格蘭芬多的長桌上彌漫著一股奇特的氣氛,幾乎每個人都沉浸在了幻想之中,當然也有少數清醒的。
“但死過人了!”赫敏憂心忡忡地說道。
“是啊。”弗雷德漫不經心地說,“但是幾年前的事了,對嗎?不管怎樣,沒有一點風險,哪來的樂趣?嘿,羅恩、哈利,要是我們避開鄧布利多會怎樣呢?想不想參賽?”
躁動的心不斷地跳動著,羅恩和哈利對視了一眼,朝著弗雷迪點了點頭,小聲地靠了過去。
幾個不甘心的少年一起商量著對策,顯然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魂魄出竅!”小巴蒂克勞奇假扮的穆迪舉著魔杖,對著諾言高吼道。
黑魔法防御課,假穆迪要求每一個學生都要練習抵抗奪魂咒,當然方法就是親身體驗一下。在此之前,埃迪繞著屋子跳了三次,瑪麗埃塔模仿麻雀的樣子,馬卡·貝爾比在桌子上翻了好幾個空翻,他到現在頭都是暈的。他們并不能夠抵抗咒語,每個人都只有在莫迪解除咒語時才恢復了正常。
現在輪到諾言了,他發現假穆迪眼中帶著興奮的光芒,還有著一絲絲躍躍yu試,看樣子要不是伏地魔對自己還不放心,就是小巴蒂自作主張想證明他比諾言強,不過不管是哪種想法他恐怕都打錯算盤了。
魔咒的光芒擊中了諾言,但卻一點反應也沒有,雖然一個細小的聲音不停地在諾言腦海命令著“跳到桌子上去!跳到桌子上去!······”
對此諾言就是一笑,“抱歉教授,我覺得跳到桌子上這個命令難度太大了,要不您換一個?”
有著英靈神座的存在,諾言的靈魂天生就受其保護,想滅掉他的肉身或許還有點辦法,但想奴役或是傷害他的靈魂,抱歉,還是先打碎英靈神座的保護吧,當然作為諾言手下的英靈,秋她們也有類似的保護,只不過當收到的傷害過大的時候,原初或許會放棄她們,要么把她們收回神座之中,要么就直接毀滅她們的靈魂,然后利用她們在英靈神座的真靈復活她們,而當原初逼不得已要放棄諾言的靈魂的時候也就意味著諾言在一個世界中的攻略失敗了,諾言也只能用留在神座中的真靈復活,然后開始攻略下一個世界。
當然假穆迪根本就傷害不到諾言,哪怕是沒有神座地保護也一樣。
難以置信地看著諾言那輕松的樣子,瘋眼漢就是一愣,然后他高呼道:“你們看,……古里斯抵抗住了,他抵抗住了咒語,他戰勝了它——好,我們再試一次,其他人注意看——觀察他的雙眼,那是你們該看的地方——很好,古里斯,棒極了,咒語根本控制不了你!”
不死心的瘋眼漢接著演示的借口一次又一次地向諾言施展奪魂咒,片刻之后,他累得滿頭是汗,氣息也有些凌亂了。
而當他再一次舉起魔杖時,教室的門被打開了,麥格教授走了進去,“阿拉斯托,我有事找莫迪·古里斯,能讓他出來一下嗎?”
“呃,好的,米勒娃,莫迪,你去吧,你干得非常不錯,嗯,去吧!”瘋眼漢有些含糊地說道,顯然剛剛的舉動讓他現在有些下不來臺,“好,讓我們繼續,秋·張小姐,下一個就是你了——”
可憐的小巴蒂克勞奇。
另一方面諾言跟著麥格教授,“教授,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麥格教授一向都是繃著個臉,今天卻破天荒地有些臉紅,她有些結巴地說道:“是,是這樣的,古里斯先生,是鄧布利多教授要找你,當然了我也是有些事來找你,所以就順便了,其實、其實也沒什么,你也知道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下周就要來了,所以學校需要翻新一下,不能在外人面前失禮,因此那個——需要一大筆資金,當然并不是要古里斯家出錢,只是希望董事會上——”
“這沒什么問題,錢的問題就交給我解決吧,我會處理好的,就不用經過董事會了。”董事會現在是受馬爾福與古里斯倆個家族的控制,原著中或許是由于古里斯家族滅亡了,董事會才會是由馬爾福一家把持話語權,其實就算是現在馬爾福家族的影響也不小,二年級的時候盧修斯還逼得鄧布利多離開了學校,雖然因為諾言越來越優秀的表現,那些校董都有朝他靠攏的跡象,但諾言實在是沒興趣因為這點小事和馬爾福扯皮,反正只是錢的問題而已,對現在諾言來說不算什么。
得到諾言肯定的答復,麥格教授臉色也輕松起來,看著諾言又說道:“還有就是古里斯先生,在迎接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代表的時候,請穿的正式一些,到時我會安排你站在最前面的,希望你好好表現。”
真是到哪都有競爭,看樣子這次麥格教授是打算用自己刺激一下其它兩所學校了,都是好面子的人啊。
校長室內鄧布利多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鳳凰福克斯就靠在他的腳邊,諾言眼紅這只鳳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惜在這個世界上鳳凰是一種極忠誠的生物,絕不會有第二個主人。
“您找我有什么事,教授?”
鄧布利多就是一笑,“沒什么,就是想問一問你最近和伏地魔有什么聯系沒有,他的計劃應該沒有變吧!”
諾言一聳肩,“伏地魔對我可沒多信任,剛剛他手下那個冒牌貨還對我施展奪魂咒來著,不過我估計他的計劃還是不會有什么改變的,畢竟也就只有三強爭霸賽這個機會最好了,換做其他時候,他可沒那么容易得手。”
“這樣嗎?”鄧布利多微微瞇起了眼睛,沉思起來。
“不過,教授讓哈利冒險好嗎?根據預言——”
鄧布利多一擺手,“小莫迪,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已經老了,實力已經在走下坡路了,所以必須現在就開始培養哈利,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根據預言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而且我也不是一點準備也沒有,小莫迪,我打算讓你參加三強爭霸賽去幫哈利一把。”鄧布利多眼神灼灼地看著諾言。
諾言就是一陣苦笑,攤了攤手,“我能說不嗎?要知道哈利可是很討厭我的。”當然我也很討厭他,諾言在心里補充道。
鄧布利多似乎也知道這個問題,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會兒,最后也只能無奈地說道:“這樣啊,我想想辦法吧,總之一切先拜托你了。”
10月30ri早上當所有人下去吃早餐時,發現大廳一夜間已被裝飾一新,巨大的絲質長幅從墻上垂下來,每個長幅代表霍格瓦徹的一個班,繪有金獅的紅色長幅是格蘭芬多,有金鷹的藍幅是拉文克勞,有黑獾的黃幅是赫奇帕奇,有銀蛇的綠幅是斯萊特林,教工桌的后面,是一個最大的長幅,上面是霍格沃茨學校的標識:獅、鷹、獾和蛇,全都繞在一個大大的“霍格洛茲”周圍。
學校里明顯迷茫著種愉快的期待的氣氛,大家上課都有點心不在焉,對晚上那些從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來的人更感興趣,甚至連一項最不受歡迎的藥劑課也比以前更可容忍了,因為它提前半個小時結束了。當鈴聲響了時所有人都按要求放好和課本,披上斗篷,沖下樓,跑到前廳。
各班主任正在指揮學生們排隊。
人們興奮地往暗下來的地面上看,但沒什么動靜,一切都像平常那樣安靜,已經有人開始覺得冷了,不過人群的最前面一個有著飄逸藍發依舊筆直地站在那里,他們也只好偷偷抱怨一下。
這時鄧布利多的叫聲從后排傳來,他和幾位老師在那里站著,“啊!我沒弄錯的話,布斯巴頓代表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