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受死。”
劍奴在東柳轉身那一瞬間,在主子無法阻擋自己的一瞬間,他選擇了出手,選擇了對那位后輩出手。
他要為少爺掃平障礙,本來一向順風順水的少爺,居然在這位名不轉經轉的小子手里敗了,對于他以后的道心有所弊端,所以他要為少爺掃清道路。
“不可。”東柳想要阻止,可是已經阻攔不住,因為他本就沒劍奴快。
“大膽。”
“休要傷我家少爺。”
“大膽!”場內頓時響起了各種各樣的呵斥之聲,但是奈何此時場內都是一些年輕高手,根本沒有老一輩人物。
年輕一代高手或許聯手是這位劍奴的對手,就算他們想救也來不及了,畢竟他們沒有林凱離劍奴離的近。
林凱本來已經收工準備退下擂臺,畢竟他并不打算迎娶盧飛紅,所以也沒必要站在臺上,他之所以來到臺上,完全是因為那位東柳要挑戰自己。
只是東柳轉身也是他轉身之時,不得不說那位劍奴選擇出手的時間掐的太準了,此時林凱想自救也只是倉促之間形成的防御。
哪怕是倉促,林凱還是右手握拳,身體左轉一拳迎了上去。
“嘭。”一聲,林凱的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劍奴給打出了擂臺。
他身體上的衣服在這次比拼掌力時被震成一條一條的碎布。
而劍奴則是身體倒退了幾步,同時眼中精芒一閃,準備再次去擊殺林凱,不過被他身邊的東柳給攔住。
“給我拿下。”本來盧儒還在關心廬山城的百姓們的死活,但是當他看到那渾身赤條條,倒在地上的林凱,急忙下令道。
“引爆。”擂臺四周突然傳來這樣一聲輕呵。
“凱哥。”
“少爺。”
“嘭。”
“嘭!”幾聲巨響,只見在擂臺四周,突然傳來了震耳的爆炸聲。
傳來爆炸聲的正是剛剛那些賣糖人,賣糖葫蘆,燒餅,還有賣酒的攤位。
“哇,快跑啊。”
“救命啊!”
“娘,你在那里啊?”
“爹,爹!”此時擂臺四周一片混亂,東柳幾人也趁亂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林凱倒在地上并沒有昏迷,不過剛剛倉促之間同那位劍奴比拼了一掌,導致他此時五臟六腑猶如翻江倒海一般。
傷勢倒是無所謂,因為自從修煉了內力以后,雖然他還不能運用自如,但是自查有沒有受重傷還是可以的,結果是并沒有受傷。
問題是他身上的衣物,卻在剛剛比拼掌力之時,衣物被震散,此時他的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由長褲自己修剪的短褲。
“啊!”
“林王爺的孫子,他…,他…?”
看到林凱身穿的短褲,一些女子自然捂住了自己的雙眼,而有些男子則是好奇的看著林凱,看著這個身穿異族服飾的王爺的孫子。
“少爺,少爺。”林飛雖然不知道少爺為什么好好的褲子給剪了,但是生怕少爺會凍著,所以急忙把自己的披風給取下披在了林凱的身上。
此時他心中也是震驚無比,畢竟少爺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少爺什么時候修煉如此高深的功法他居然不知道。
“我沒,咳咳,我沒事。”林凱在林飛的攙扶下,緩緩的站了起來。
“讓我們王府的大夫為林少俠看看吧!”這時嶺南王世子段開帶著他的隨身侍衛走了過來,他看著有些虛弱的林凱淡然的說道。
嶺南王從嶺南去往京都,路途遙遠,又擔心將士有所水土不服,所以隨行帶著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
“謝王爺!”林凱知道自己沒事,但是嶺南王世子的好意,他也不好拒絕。
“小的為林少爺把把脈!”一位身著綠色衣衫的男子走出嶺南王世子的隊伍,來到林凱的面前。
“林少爺身體健康,只是有些勞累,休息休息就好了。”那位大夫為林凱把完脈后面色平靜的說道,在他說完后,恭敬的退回到了嶺南王世子身后。
“謝謝段叔叔讓人為侄兒看病。”
“哈哈客氣了。”說完也不待林凱在說什么,轉而帶著手下離開了這里。
他們的人馬離那些賣燒餅,賣糖人的比較遠,所以并沒有被波及。
不過廬山城內普通的百姓以及一些普通的官兵卻是死傷嚴重,而盧王府兄弟二人卻在救治那些傷員。
“林少爺,我家小姐先回了。”這時盧飛紅的婢女來到林凱身邊低聲說道。
雖然盧飛紅心比較大,根本不在乎別人的議論,但是今天林凱勝利了,那么他就已經算是林凱的未婚妻了,繞是她此時也有些害羞。
“飛叔,我們下山吧。”林凱搭在林飛身上,看了一眼因為爆炸此時四處忙碌的眾人說道。
因為剛剛發生的大爆炸,導致此時眾人都在救治傷者,而忽略了林凱這個今日的冠軍,任由他在林飛的攙扶下緩緩朝山下走去。
上山的時候,林凱并沒有覺得路途如何的遙遠,此時下山看著一些倉促奔逃的民眾,也可能是他受傷的緣故,身體太過虛弱,感覺路途或許遙遠。
就在四人朝山下走去時,在幾人前方卻站著幾人,四位身材魁梧的男子中間站著一位長相俊俏的男子。
“林公子,這是我家少爺送給你的回金丹。”就在林凱幾人即將走到他們附近時,在護衛那位俊俏公子的身邊走過來一位護衛,遞給了林凱一粒金丹。
林凱有些詫異的看向那位被護衛的公子,那位公子他認識,正是剛剛自己注意的二人中的其中一位,一位自然是東柳,而另外一位就是他了。
“謝謝你家公子。”林飛接過他手中的金丹淡然的說道。
林凱有些詫異的看著那位年輕的公子哥,不過既然人家送上金丹,他也友好的同對方點了點頭。
在看到林凱接過金丹后,他們朝山下走去,不過看他們的腳步并不是很快,但是腳下步履卻毫不慢,一步出去就是十幾丈遠。
林飛看到幾人的步伐,眼神頓時凝重起來,他知道這幾人任一人出來,自己都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