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性情耿直,值得一交,少爺眼光獨到。”胡大看著林凱眾人遠去的背影淡然的說道。
“此一別,下次再見不知到何時了。”武威黯然神傷,轉而朝西方緩緩的行去。
林凱策馬疾馳,很快很快就來了到了東門城外,一個翻身跳下了馬背。
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身形在下馬是顯得是如此的飄逸。
在這里腳印雜亂無章,路兩邊的雜草也被折斷,其中有一些是劍氣所致,有一些是被拳風所致,一些是被踐踏而斷。
林凱站立著,看著四周的環境,西邊不遠處便是大理城,北邊就是自己剛剛來時經過的官道。
南邊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根本是無路可走,此時也只有東邊這條官道可以行走。
如果他們真的擄了段雨欣的話,顯然也只有面前這條路可以走了。
“剛剛就是在這里,小姐呢,小姐怎么不見了?”后面很快譚武就帶著小紅來到了這里,小紅還在馬背上就認清了地方后大聲喊道。
“凱哥?”譚武跳下來,走到林凱身邊。
“看來他們是朝東走了,我們現在去追。”林凱看了一眼同莉莉同乘一匹馬的小紅淡然的說道。
“可是,我們五個人,只有四匹馬,只怕…?”譚武不無擔憂的說道。
“沒事,等到下一個縣城,我們在買一匹。”林凱說完,縱身翻身上馬。
“他的功力又精進了?”莉莉看到林凱上馬時那飄逸的身法,不禁眼前一亮。
僅僅是一晚上不見,林凱的功力居然又精進了不少,他究竟是一個什么怪物,其他人想要功力精進一分一毫都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在反觀林凱,就像吃飯這么簡單。
因為剛剛下過雨的關系,官道上面有些潮濕,地面上雜亂無章的到處都是馬兒的蹄印以及行人們的腳印,很難分辨那些是歹人們所留下的。
所以林凱幾人也只能朝東方行去,希望能在官道上遇到他們,當然,他也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樣的搜尋方法,無疑猶如大海撈針,但是這又有什么辦法,林凱也沒學過追蹤技巧。
一路向東,因為有小紅的加入,幾人根本沒有多余的馬兒,所以行走起來顯得就慢了不少。
當天快黑的時候,幾人距離下一個縣城還有幾十公里,此時馬兒經過一天的奔波也顯得疲憊不堪,無奈不得不停下休息,要不然在走下去,只怕馬兒也報廢了。
拾撿干柴的事情自然交由譚氏兄弟二人二人完成了,莉莉同小紅二人作為女生自然不可能去動手。
林凱很無奈的看著天空,沒有露營經驗的他,并沒有買避雨設備,這如果下雨了,幾人也只能穿著蓑衣站在這里淋雨了。
南方的天氣并不像北方那樣,現在正好是雨季,說不定剛剛還是萬里無云的天空,一會就會下一場傾盆大雨。
本來按照四人的腳程這時候可以去到下一縣城,但是現在加上小紅,所以只能時不時的替換著乘坐馬匹,如若不然,馬兒是承受不住的。
當眾人停下后,莉莉的武功高強一些,所以打獵的任務自然交給她了,拾柴的任務就交給了譚氏兄弟二人。
林凱同小紅二人坐在那里生火,說二人生火,倒不如說是進來一人在生火。
雖然小紅并不是什么大家閨秀,但是她是大家的丫鬟,自然不用生火,所以從小到大她都沒生過火。
小紅靜靜的乖巧的坐在一邊,默默的看著林凱蹲在那里生火,她怎么也想不到,林凱這么個王爺的孫子居然還會干這種粗糙的活。
“你叫什么名字?”林凱當火光漸漸升起后,林凱添加了一些干草進去,看著火光慢慢的燃起,閑得無聊淡然的問道。
“奴家叫藍紅,進入段王爺府上以后賜名小紅。”不得不說藍紅長相還是比較漂亮。
小小年紀或許就是因為在王府吃的好的原因,身材比較棒。
“以后你也別林少爺,林少爺的叫了…!”
“那我叫您什么?”藍紅不等林凱說完,眼角微紅的問道。
“你也叫我凱哥吧。”林凱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林凱并不好意思盯著她看,所以并沒有看出對方眼中所含的淚花。
不過在她聽到林凱的話后,開心的笑了起來。
林凱聽到她的笑聲不禁抬頭看去,此時剛好有一陣微風吹過,隨之她的發絲在臉上蕩漾開,讓林凱看的精神微微一振。
“凱哥,晚上野味也不好找,就打了一只野兔子。”莉莉隨手把手中提著的兔子丟在了林凱的面前。
“有兔子吃就算不錯了。”林凱看著那只靜靜躺在地上的兔子發愣。
你讓他烤還行,你讓他去處理這血跡斑斑的兔子,他還真下不去手。
“怎么,不敢動手啊?”顯然莉莉看出了林凱的猶豫,不過也不難理解,從小生活在那種家庭的人,怎么會處理這種東西。
“凱哥,剛剛下過雨,柴不是很好找,我們找了很久才找了這么一點。”譚文譚武二人抱了很大一捆干柴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過來。
不過在他們看到地上那只猶如狗子般大小的兔子不禁驚訝道:“這兔子好肥啊!”
“凱哥,剛剛在那邊看到一條小溪,我去那邊處理,處理,很快的。”譚武把手中的的柴放在地上,撿起兔子就朝他說的小溪走去。
譚文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后也去了。
在二人走后,氣氛就顯得尷尬了,林凱不知道該說什么,小紅心中有心事,她是一名下人,有自知之明,而莉莉就是這樣,沒人說話,她情愿做啞巴也不會挑起話頭。
不過這種尷尬并沒持續太久,因為譚武兄弟二人去的快,回來的也快,此時他們手中已經提了一只潔白光滑的兔子走了回來。
“這么快。”
“怕大家餓著,所以我們兄弟二人用最快的速度把皮扒了。”譚文拿出一只小刀,在兔子身上輕輕的畫了幾下,一整條兔子就被割開了好多大小相差無幾的肉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