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凱的身周,出現了一片奇異的景象,只見他所在的位置,四周出現了一層葉子,但是卻沒有一片落在他的身上。
“你好,請問有人嗎?”就在幾人閑得無聊數葉子時,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道渾厚的嗓音
“請問你是……?”林凱并沒動,譚武走上前詢問道。
來人一身粗狂之氣,雖然穿了汗衫,但是依然難以遮掩他北方人特有的粗狂氣。
來人并沒有答話,看了林凱所坐的地方一眼,當他看到林凱身周的落葉后,眼眸中不易察覺的露出了驚駭的神色。
“你們這里是保鏢的嗎?”來人看了一眼,立即收回了目光,平靜的詢問道。
“是,是,我們這是保鏢的,請坐下詳談。”譚武本來以為對方是來應試的,聽到他是有鏢要保,急忙招呼了起來。
“林山,去倒杯茶來。”譚武招呼對方坐下。
“不知老板要保一些什么東西,去哪里呢?”把來人招呼到涼亭內坐下,此時林山的茶水也端了上來。
“我想找你們老板談。”來者看著坐在太師椅上逍遙自在的林凱,眼睛都沒睜開,心里不免有些氣惱。
“凱哥…!”
林凱并沒有等譚武開口,已經站起身,緩緩的朝這邊走來。
“不知老板要保一些什么貨物呢!”林凱坐了下來,譚武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
“說實話,我是北方的一名行商,帶來一批貨到武江城交換了一批布匹,可是我帶來的人因為水土不服,全部病倒在了武江城。”
“而我這批貨想趕在年前回去交易,現在快過年了,這一來一回,少說也要兩三個月,中原人手又不好請,最近聽說襄陽城出了一個鏢局,專門為一些商人保駕護航,所以在聽說貴鏢局后,慕名而來。”來者言辭綽綽的說道。
“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林凱并沒有急著答應對方,而是靜下心來詢問道,同時心里也在盤算著。
“在下格里姆。”
“格里姆,這并不像是中原的名字吧?”
“對,在下是草原人氏,此次的布匹也是帶回草原交易。”格里姆倒也實在,沒有隱瞞。
不過好在最近兩年,草原與中原沒有戰事,兩國之間互通無誤,正是一些行商發財的時機。
“為什么不走水路?”
“我們北方漢子不識水性,容易暈船,我們一般都是走陸路,雖然賺的少點,人不會這么辛苦。”格里姆坦然的說道。
他不得不問這么清,因為兩國之間的交易,他的身份就顯得尷尬了,一個不好,這通敵賣國的罪就給他安上了。
“我出一千兩白銀,你們只需要保護我們的周全即可,至于趕車這些,有了你的加入,我想在招一些人手是沒問題的。”格里姆以為林凱怕自己的錢給的少了,所以急忙報價道。
對方說的也是,有了他的加入,開山王之孫的名號,在方圓百里還是很響亮的,有了他的加入,招一些趕馬車的人是沒問題了。
譚武聽到這個報價后,很激動,如果不是此時凱哥在的話,他一定會搶先答應下來。
“如果你答應的話,我就先付三百兩的定金。”格里姆生怕林凱不同意,再次說道。
“你不怕我吞了你這三百兩?”林凱淡然笑道。
“不怕,出來做生意,就是一個信字,我想開山王的孫子也不會為了三百兩而毀了自己的名聲。”格里姆顯得很自信。
“凱哥…!”譚武生怕凱哥還要猶豫,不禁低聲提醒道。
“好,我答應了,因為是兩國之間的貿易往來,所以我要先看看貨。”
畢竟這可是兩國之間的貨物往來,如果不查清楚的話,有什么閃失,那罪名他可擔不起。
“好,一言為定。”格里姆聽了林凱的話,也松了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裝銀子的袋子,放在了石桌上,緩緩的推到林凱的面前。
林凱并沒動手,譚武提起放在手中掂量掂量,對林凱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在襄陽城等著你們把貨物送來。”林凱淡然的說道。
畢竟從武江到襄陽城這一段是安全的,不用擔心會有人劫鏢。
“貨物明天就可以到襄陽城。”格里姆露出了很自信的神色。
“明天就到襄陽城?”十車貨物,來到襄陽城少說也要兩天,也就是說格里姆與貨物是同日出發的,而他騎馬輕騎先出發的。
“那好,等到貨物明日到了在襄陽城內好好休整休整,我們后日出發。”林凱也沒說什么,既然人家已經安排好了,他還能說什么。
“好,謝謝林少爺。”格里姆起身抱拳躬身說道。
“不必客氣,不知你可有住處,不行就先在我們鏢局住下?”
“謝了,我的人已經在外襄陽城內為我定好客棧,我就先回客棧歇息了,等后日一早,我派人來請林少爺。”
“好,我在這里等。”
二人客氣完,格里姆離開了鏢局,留下了譚氏兄弟二人同林山林凱幾人看著桌子上的銀錢發呆。
“北方?”林山還沒如果北方草原,不過他也知道,這次估計又是沒自己的戲。
“現在天寒地凍的,我們要不要帶點厚衣服?”譚武還是比較細心,現在襄陽城早晚都有些涼意了,更別說更遠的北方了。
“自然要帶了。”
林凱雖然不知道現在自己對于好冷的抵御到了什么地步,但是帶上一兩件厚衣服還是有必要的。
不過他相信,自己的內力應該可以抵御住北方的寒冷,但是這種事情有備無患不是嗎。
“凱哥,我去買兩身厚衣服。”譚文此時才想起來,他們還沒有厚衣服,以前的厚衣服都是比較亂的,這在跟了凱哥以后,自然不能落了凱哥的面子,所以舊衣服都丟了。
“凱哥,我也去買兩件。”譚文聽了弟弟的話,也意識到自己沒衣服,桌子上的錢也不管就跑了。
“林山,把錢拿去存錢莊吧,這次你也不用去了,在家照看著。”林凱淡然的吩咐道。
“是,凱哥。”林山誠惶誠恐的拿著那一袋銀子,他從小到大還沒拿過這么多的銀子,心里激動的無以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