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一處瞭望塔內,此時一位身著絨服的男子,頭發已經花白,手中的弓箭緩緩的放了下來。
他的手心之中此時已經全部是汗液,他自認為縱橫沙場幾十年,殺人無數。
死在他神箭之下的冤魂不知有幾何,可是就在剛剛,那三位不知是敵友之人給他的壓力卻很大。
他很自信的一箭,在面對三人的時候,卻無法發出,因為他也沒有自信能夠射中幾人,所以干脆就不動了。
“老王爺,末將還是老了,看來是時候向朝中告老還鄉了,去侍奉你左右了。”這位將軍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他能夠看出來,那幾人應該是大夏人,對大夏根本沒有任何反叛之心。
當然,就憑他們三人的身手,自己派去在多人,也只是給他們塞牙縫的。
“剛剛你有沒有感覺,有股氣機鎖定了我們?”在跳出很遠后,來到一處平坦的地面后,金羽子淡然的問道。
“你是說在城墻時嗎?”林凱也有感覺,只是他只當是有人在窺探,并沒有當回事,畢竟幾人并不是光明正大的,而是偷偷摸摸的,想來軍隊之中應該也有高人是在正常不過的。
“原來你也感覺到了。”
“嗯,感覺那人猶豫不定,想來是年紀大了,做事總是顧前想后的。”
“……!”金羽子側底無語了,林凱居然這也能感覺的出來,當然她并不知道林凱就是胡謅的他怎么可能感覺的出來對方的年齡呢。
幾人的馬兒留在了關內,現在沒有馬匹,只能在平原上奔馳。
不過跟在金羽子母女二人身后的林凱感覺很無奈,她們二人猶如草原上的野馬一般。
縱身一躍就是十幾丈遠,在草尖上輕輕一借力,又是十幾丈遠,林凱看著她們二人那飄逸的身法,差點沒流口水。
在反觀林凱,至今他也沒完全掌握路在腳下的要素,往往就是靠十一路。
同樣的就連金羽子也感覺很奇怪,這個武功高強的林凱,怎么會連這種輕身功法都不會呢。
不過就算如此,林凱憑借著雙腿,也能同她們跑一個不相上下,由此可見林凱的內力還是很高深的。
草原上面馳騁,不過林凱想到馳騁這個詞,突然想到了網絡上把這個詞給玩壞了。
三人疾馳的從草原上一閃而過,甚至于比那些小動物速度還要快。
好在這邊差不多都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平原,所以但也不擔心會被有心人看到。
隨著三人比賽奔跑,林凱感覺自己體內所謂的內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好似被胚實了一般。
這樣一來,三人的速度比馬兒都快了,所以關于買馬的問題,幾人都選擇了忘記。
終于在第三天的時候,天山霸氣雄偉出現在了眼前,從遠處看,它的山巔之上,雪跡斑斑,好不漂亮。
“跟著我們!”金韻兒一雙大眼睛靈動,撲閃撲閃的。
林凱沒有說話,而是把大刀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此時他心里不免輕松了一些。
最少現在天山在望,也就是說,自己以后不用在拿著這把礙眼的大刀滿世界跑了。
天山腳下并沒有積雪,植被都已經換上了金裝,在風中不時的對林凱等人點頭哈腰。
林凱跟在她們母女二人身后,很快就來到了積雪汲汲的山頂,這里的雪實在太厚了。
一腳下去就末到了膝蓋,只是她們母女二人猶如蝴蝶一般,在那厚厚的積雪中飄來閃去的為林凱帶路。
“明天我也要去練那種功法。”林凱無奈的說道,此時的他感覺自己很狼狽。
渾身上下都是白白的雪漬,有時嘴里也會飄一些,不過雪是如此的純白,有的時候林凱甚至忍不住,會抓一把沒有被金韻兒母女踩過的雪填進嘴巴里面。
幾人走走停停,終于來到了一處懸崖之下。
只見崖壁上是一層厚厚的積冰,也不知道積存了多少年,根本看不到冰后的原有石壁。
金羽子靜靜的站在懸崖冰壁錢前,看著一處完整無暇的冰面靜靜的站著,雙手也不知道結的什么印,嘴里念念有詞。
等到一切做完后,金羽子輕輕的在那塊冰面上輕輕的拍了拍,問第聽到傳出任何的響聲。
“咔咔!”很快,那冰壁就傳來了咔咔的機璜的聲響。
時間不大,那塊巨大的冰壁就有一塊一人多高的門裂開了出來。
“我們每次出入,都會在石壁上澆上水,這樣一來,因為天氣的原因,很快那冰墻就會再次的被凍住,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金韻兒好似為了林凱解惑一般的介紹道。
“你也聞到了?”林凱看著眉頭緊皺的金羽子淡然的問道。
在剛剛林凱的時候,林凱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本來他以為是金羽子的問題,但是此時看她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她的問題。
“金韻兒,你要小心。”幾人中,現在算是金韻兒功力最差了,金羽子自然不會去提醒林凱,說完以后,戒備著朝洞內走去。
金韻兒見狀,也抽出了自己腰間的軟件,跟在金羽子的身后緩緩前行。
或許是因為山洞上方就是冰層的原因,所以洞內雖然深,但是并不黑,哪怕沒有光亮,但是也還是能夠看清四周的景象。
這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因為林凱是第一次來這里,所以哪怕知道有危險,也只能由女人先上了。
林凱見到金羽子如此緊張,無奈也把抗在肩上的用箱子裝起來的木箱緊緊的拿在了手上,準備著情況不對,隨時抽出大殺四方。
不過林凱心里也有譜,他不會去使用自己的絕技的,畢竟那絕技的威力實在太猛了,他生怕這個雪月宮承受不住如此一擊。
突然走在前的金羽子腳步凝重了起來,揮手示意身后的二人別跟的太近。
只見金羽子半蹲下身,用手沾了一些地上的黑黑的物質在鼻孔上聞了聞。
“這是血跡!”金羽子用手在冰墻上擦了擦說道。
“以前這里的防衛是玉兒在這里的,看來,她是已經兇多吉少了。”金羽子面色凝重的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