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宴，“……好好說話。”
她就不～
明歌聲音更嬌更嗲，“宮先森，下面就讓人家來為你推拿喲～”
宮夜宴，“……”
宮夜宴撫額，“有什么想問的，說吧。”
明歌眼睛一亮，頓時恢復正常語氣說話，“寶貝兒，你真是太了解我啦。”
她湊上前，往男人臉上吧唧一口，以示獎勵。
宮夜宴看了她一眼，“想問爺爺奶奶跟我母親的事？”
她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嗯嗯嗯。”
宮夜宴淡淡開口說道：“爺爺奶奶給父親訂了一門親事，韓家小姐韓君瑜，結果你也知道，這門親事沒成，父親娶了我母親。奶奶認為是母親引誘了父親，一直都不喜歡她。”
簡單的寥寥幾語，就勾勒出當時那年一段愛恨糾纏。
似乎愛著名門公子的富家千金，名門公子卻愛著影后。
明歌歪了歪頭，問，“那位韓家小姐跟老爺子老夫人想讓你娶的韓家小姐是什么關系？”
“韓君瑜是韓少莞的姑姑。”宮夜宴說道。
明歌，“……”
明歌的心情一言難盡。
她目光真誠地問，“寶貝兒，你老實告訴我，你爺爺和你奶奶是不是其中有一個，曾經是那位韓小姐的姑姑的爸爸或媽媽的忠實愛慕者？”
宮夜宴，“……”
什么鬼？
明歌說得跟一段繞口令似的，捋一捋關系就是——
宮老爺子或者宮老夫人年輕的時候，是不是戀慕過韓君瑜的媽媽或爸爸。
宮夜宴忍不住掐了掐明歌的小臉，卻也不見多少被調侃自己長輩的怒氣，這倒不是無腦縱容到她無法無天，而是他清楚的知道，明歌這么說并無惡意，低聲道，“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都敢調侃爺爺奶奶了。”
明歌嘻嘻一笑，雙手幫他捏了捏肩膀，推化藥油，“你寵的嘛～”
“……”這，還真是沒法反駁啊。
宮夜宴回答她堪稱無厘頭的問題，語氣認真道：“不是。爺爺奶奶雖然是家族聯姻走到一起，但是感情一直很好，至少我從未聽說過這等傳言。”
明歌真實的納悶，疑惑道：“那就奇了怪了。我原以為是你爺爺奶奶拿的是求而不得，愛而不得，既然今生娶不到你，嫁不了你，那就讓我的兒子娶你的女兒，兒子沒娶成，那就換孫子娶的劇本。結果不是嗎？”
宮夜宴，“……”
他都不知道自己小妻子那顆小腦袋里在想什么。
“別胡思亂想，沒有這樣的事情。”宮夜宴說，“奶奶是當年上海灘有名的名媛，只是過于遵循禮教傳統，她一直希望父親娶一個對家族有力的女子為妻，誰知父親卻娶了母親。她看不上母親的身份。”
同樣，也看不上如今明歌的身份。
所以才會如此激烈的反對。
明歌小臉上不見多少傷心難過的意思，她說，“那時，演員的地位是不怎么高。”
哪怕在華國影壇歷史上，堪稱里程碑的傳奇影后沈璧君，在宮老夫人這里，依舊用‘戲子’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