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明歌還舉起三根手指,一副我指天發誓的模樣,乖巧得不行。
宮夜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松開她,坐進駕駛座里。
宮總日常出行,都有司機隨行,明歌很少看見過他自己開車。
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
他的車速,幾乎是貼著限速的標準線擦過的,很快。
你能夠從中感受到一種微微急迫的心情。
雖然……明歌轉頭,視線所及之處是男人的側顏,微微緊繃的下頜,線條精致又鋒利。
她一只手托腮,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宮夜宴。
心想,真是越看越好看,永遠都不會厭倦。
這個男人,是她的。
幸好,冥冥之中有緣分,她最意想不到的就是,從前那么讓她耿耿于懷的事和人,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驚喜。
“把頭轉回去。”明歌盯著男人好看的側臉,走著神,突然間聽見宮夜宴低沉冷淡的聲音響起。
明歌,“……哦。”
她乖乖地應了聲,轉過頭,目視前方,雙腿并攏,手放在膝蓋上。
一副標準的小學雞坐姿。
沒辦法,把人給強上,奪人清白之身,吃干抹凈還跑路不負責任,最后騙人身心錢財的渣女,在這個時候是沒有資格說話的。
30分鐘后。
回到夜宮。
車在停車坪停下,天色已然是漆黑如夜。
明歌憋了一路,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開口說話:“寶貝兒,都半個小時了,應該冷靜了,不生氣了吧?”
宮夜宴沒說話,下車,繞過車頭,過來替她打開車門,聽不出情緒的兩個字:“下車。”
明歌解開安全帶,一只腳還未踏在地上,整個人就被男人突然間打橫抱起,穿過夜宮金碧輝煌的大廳,在管家陳伯和傭人們略微詫異的眼神下,一路來到二樓主臥。
并且她還聽到頭頂傳來男人一道冷沉得令人生不出違抗心思的聲音,扔給他們:“沒有吩咐,不得上來。”
明歌也不是第一次被宮夜宴抱著走,沒有矯情地掙扎,說自己要下來什么的,只小手攥緊了他的衣服,聽到他吩咐陳伯的話,心里哀哀地嘆了聲,將微微滾燙且緋艷的小臉埋進男人的胸膛里。
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別人Emmmm……嗎?
二樓主臥。
明歌被扔到床上,說起扔動作卻并不粗暴,只是床微微地回彈了兩下,隨后她上方一道修長墨色的身軀,密不透風地壓了下來。
明歌伸出纖白的小手,抵在男人胸口上,那墨色的西裝將她的手映襯得越發柔白。
“等等……”她叫住他,手指無意識地捉住他衣服上的扣子把玩,咬了咬唇瓣說道,“你就不問問我,細節啊什么的,確認一下,這么快就相信了?”
宮夜宴一手撐在她腦袋旁邊,俯視的角度風景獨好,女人身上穿著紅色大衣,深藍色的鉆石落在精致雪白的鎖骨間,墨色長卷發鋪散了滿床,唇妝略微暈開,那細白貝齒輕咬著嫣紅唇瓣,無端的就透出三分撩人的傾城魅色。
他眸色深深,說。
“……經朕鑒定,技術不好,一百塊,不用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