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帥爺喝了點水，將杯子放下。
助理又問：“大少要出去走走嗎？”
“不了。”
“剛才秦總給大少打過電話，問了大少的身體狀況。”
帥爺有些譏諷：“他怕是巴不得我死，我不會如他意的。就算我要死了，也得將所有的錢都花完，一分都不剩。”
“別以為我沒有精力管手底下的產業，他就有機可趁了。”
助理有些怕怕的，卻也覺得大少有些可憐，本身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如果大少身體沒有出狀況，那位秦總又算什么呢？
“如果我有一天真的要死了，就把錢花到這里。”
助理看著他家大少指的地方，愣了愣，因為那是一個直播間的界面，只是主播沒有開播。盡管直播界面是一片黑色，卻是有不會少彈幕，好像是在討論今天平臺年會的事。
帥爺一入場，便被許多人瘋狂打字喊著。
“是不是覺得，我瘋了？”
助理不敢多話，只默默的聽著，按照大少的習慣，對方并不需要他的回答，而是需要一個聽他說話的人。
“是啊，我瘋了，我就是瘋了。可這是我的錢，我想怎么花，那還不是怎么花？輪得上別人來指手畫腳？”帥爺手指摸著直播界面，“這是我見過，最有耐心的一個主播，即便我很菜，她也很有耐心。”
助理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大少，這可能是你砸了很多錢的緣故。”
“誰讓你多話了？”
助理縮了縮脖子：“大少說的對，這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主播。”
“就算是我砸錢了，又怎么樣？也比其他的主播爽快，至少沒有特別的心思。以前我找人陪玩的主播，誰不是來套近乎？還很期待線下見面。我說，玩游戲就玩游戲，見什么面？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呢，貪得無厭。”
助理想了想，也覺得是這樣的。
大少和不少主播都玩過游戲，當然馬甲名字不一樣，沒有人發現。
不管男主播，女主播，確實是這個叫果果醬的主播有些差別，至少沒有打算，和大少再多認識一些。
“大少，該鍛煉身體了。”助理提醒，這是每天必不可少的，雖然效果很微小，但總比不做好。
帥爺頓了頓：“嗯。”
唐果第二天返回自己原本居住的城市，按時和帥爺玩了幾把游戲，打算游戲半天，明天繼續開播。
如果不是等貝香出手，她可能不會選擇直播行業。但她只能按照原軌跡走，才能遇到這些人。
再一次開播，唐果的人氣比之前還要盛，直播間倒是有不少在吼著讓她露臉直播的。
她沒有妥協的意思，按照原本的方式直播，但還是有人帶節奏，要是不露臉直播，他們就取關了。
帥爺估計是看到了，特別不爽的刷刷刷的刷了許多火箭。
那些觀眾就在嗷嗷的喊：“主播，老板都刷火箭了，你都表示一下的嗎？露露臉啊，又不是長得不能見人？”
帥爺：“老子刷火箭，是想讓你們這些瞎比比的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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