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曉鳳見狀給柱子擺了擺手勢,示意讓他走。
柱子吐了口氣,去找徐靜思去了。
徐靜思什么都沒干,她心煩,見柱子來了,跟柱子說道,“你去財務支上五百塊錢,等會我姑姑他們吃完了帶他們去醫院看病,我估摸著他們也不會走,給他們找家招待所住下吧。要什么,只要能用錢解決的,盡量滿足他們。”
柱子皺眉道,“徐總,這也不是解決事情的辦法,我覺得......要不您還是跟老太太說吧。”
終歸是長輩,而且還這么不要臉,縱使徐總再厲害,也白搭。
“我娘的病剛好沒幾天,我不想讓她操心。”
而且徐靜娘的病是慢性病,眼下是好了,但是這種病怕生氣了,徐靜思怎么能忍心讓母親去的跟徐靜姑姑爭吵呢?
“那就等鈞哥回來,讓他管吧。”柱子就建議道。
“不用了。”徐靜思本能的拒絕,她嘆了口氣,他們自己家的破事憑什么讓聞霆鈞出去了,她想了想拿起電話,撥通了馮玉波家里的電話,讓徐飛來處理最合適了。
徐靜思把徐飛找來,反正那是他的親姑姑,他愿意好好招待還是不愿意招待,都隨他去。
徐靜娘說的還挺對,做夢夢見小男孩,果真是招小人。
徐靜姑姑吃飯完還要去找徐靜思,但是被付曉鳳跟柱子攔的死死的,她只好去了醫院,不去也不行了,胳膊上的瘡又疼了起來,疼的她什么心思都沒有了。
盡管徐靜思說不管徐靜姑姑的病,但她還是給凌峰打了個電話,讓柱子去了之后找他,看看能不能找個好的看瘡的大夫。
她記得去年的時候,姑姑因為瘡癥就花了不少錢,今年怎么又復發了?
隱隱約約記得會出現這種病癥的基本上都是因為免疫系統有問題的。
徐靜思想了一陣,便不想了,徐靜姑姑一走,她頓時覺得沒那么煩躁了,身體上隱隱的不適,仿佛也舒服了很多。
剛才她一腳踢開了門,好像沒用對勁,扭著哪里了似的,肚子感覺沉沉的。
但是聽付曉鳳一講徐靜姑姑對萍萍的事情,徐靜思氣的火冒三丈,幾乎當場就要罵出來,也不看看馬強是什么德行,他能配得上萍萍么?
徐靜思囑咐付曉鳳不要把這件事情隨便往外講,之后又去了工作室安慰萍萍。
康萍萍初時肯定是又羞又氣,但是經過自己的調整,她已經不氣了,還反過來安慰徐靜思,讓她不要太在意了。
徐靜思見萍萍這么懂事,便回去了。
如今只能期待馮玉波聯系上徐飛,讓他趕緊回來。
徐靜姑姑已經敞開了不要臉,徐靜思都這么對她了,她還是該怎樣怎樣,會會的惹閑氣,還是讓徐飛管吧。
柱子兩個小時也就回來了,他交代了給徐靜姑姑治瘡的經過。
徐靜姑姑的瘡確實挺嚴重的,化膿化的很厲害,要先放膿,再往里面填藥,今天放膿放的不干凈,怎么都得去個三五趟才行,他們恐怕至少要在榮寧待一個星期。
柱子不善言辭,但是今天卻把徐靜姑姑在醫院看病時候哭喊的聲音跟語氣學的惟妙惟肖。
“治吧,”徐靜思也被逗笑了,無奈的說道,“有病總不能不治,今天花了多少錢?”
“看病花了一百五十塊錢,我多交了兩次的換藥費,住招待所三十,我先給交了兩天的房費。”柱子頓了一下,“就找的離醫院最近的招待所,都能看得見醫院,回頭她自己去就行了。您姑姑說沒有錢,讓給點生活費,我尋思了尋思給了她二十。”
“挺好,就這么著吧。”徐靜思雙手托著肚子站了起來,“柱子,你送我回家吧。”
她覺得腰特別酸,身體很不舒服,她需要回家睡一覺。
柱子見她臉色不好,只當是她被徐靜姑姑氣的也沒有多想,他話還沒有說完呢,“徐總,您姑姑今天還說她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要都檢查檢查。”
徐靜思當即便給氣笑了,徐靜只是她侄女,有這么不要臉坑侄女的嗎?
“別理她,不,明個把醫院附近的江湖騙子給她找一個,你安排一下,就說……”徐靜思冷著臉說道,“就說她得切肝換腎,把人拖到小黑屋,打上麻藥,嚇唬嚇唬她,記住打麻藥的時候不要全麻,要半麻,就是能聽得見聲音,卻無能為力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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