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現在也是有些焦頭爛額,見了傅家的人很是有些心動,但是奈何現在拿不出多少銀子,只能委婉拒絕。
其實心痛得不得了,這樣的好機會啊,只能眼睜睜的錯過了
傅元令聽說后看著傅程問道:“程叔你在云州這么久,段家的情況知不知道?”
傅程想了想說道:“倒是聽過幾次傳言段家現在不太平,好像是家里二少爺段玉嘉被水匪劫走,花了好大一筆錢才買回來半條命。而且當初水匪為索要錢財,斷了段二少左手兩根手指送往段家。”
傅元令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能買回兒子一條命,看來段家真的大出血了。
她輕嘆口氣,倒是運氣不太好了,她猶豫著要不要去滕家問問,但是對于滕家人她并沒多少好感,這種危險關頭談合作不妥當。
倒是喬安易那邊很痛快,一口答應下來要合作。
傅元令知道喬安易不會拒絕,這樣的好機會在面前,只要他能緩過勁兒來大賺一筆,將來就有更多的底氣跟西北喬家抗衡。
到時候,只要他底氣足,姨娘生的兒子算什么,就算是他爹段老爺,在他面前只怕也擺不起長輩的架子。
喬安易那邊正在收集他這次遇險的證據,一時半會脫不開身,說好明日上午過來細談。
傅元令還在為段家不能合作遺憾的時候,沒想到下午段家二少爺上門拜訪了。
段家在云州底蘊頗深,正因為如此才會被水匪盯上,聽說是段家自己出了內鬼,段二少出門的時候,自己身邊的護衛出了問題,這才被水匪得手。
豪門大宅那點事兒,傅元令不稀奇。
傅元令在新布置出來的小花廳里接待了段玉嘉。
一身玉色長袍的男子身姿修長,若清風修竹氣質溫潤,不像是商人之子,倒像是飽讀詩書的讀書人。
“玉嘉來的魯莽,還望傅大姑娘莫要見怪。”
聲音如清泉,清淺悅耳,再加上嘴角那微微勾起的笑意,讓人十分的舒適。
這一位的神態舉止,真不像是遭逢大難后的人
傅元令知道越是這樣不動聲色的人,越是不能小覷。
她笑著起身,徐徐說道:“段二少言重了,請坐。”
段玉嘉坐下,自己也在打量傅家這位大姑娘。
傅家在云州名聲不顯,但是在潞陽府那是赫赫有名的積善人家。
而且傅家一向不張揚,家中生意遍布南北,以前傅老爺子在的時候,他們家與傅家還有過幾次生意往來。
那都是老一輩的事情了。
兩人說了幾句客氣話,互相恭維一番,又扯出長輩的情誼,這才入了正題。
“我這次來有個冒昧之請,還望大姑娘能給我機會聽我一言。”段玉嘉神色鄭重幾分開口。
傅元令就知道無事不登三寶殿,笑著開口,“段二少請說。”
“我想以自己的名義跟傅家合伙,你看如何?”
傅元令一愣,頗有些意外的看著段玉嘉,臉上笑容不變,輕聲細語的說道:“段二少是個聰明人,你應當知道我選擇段家合作,并不是只因為銀子的問題,而是需要段家在云州的影響力。”
這換句話就是說,你段二少能做得了段家的主,能將這一份的力量握在手里?
做生意不是搞慈善,心軟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