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余光掃到江硯深黑沉的臉,低頭嘴角不由自主的翹了下,很快壓下去。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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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總怎么會出現在這?”清淡的聲音緩緩響起,仿佛他們真的不熟。
江硯深眉心蹙起,沉默了好幾秒,這才出聲:“天越剛收購了這家手機公司。”
林清淺:“……”
有一種被套路了的感覺。
“江總,你忙……我就不打擾了。”
轉身要走。
江硯深狹長的黑眸一瞇,大掌迅捷扣住她手腕的同時將人給拽到了旁邊空置的雜物間。
燈沒開,房間里光線極其黯淡,林清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釘”在墻壁上,嘗試掙扎,他的手指如鋼筋堅韌不屈。
男人俯首湊近她的耳旁,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旁,隨之而來的是低啞的嗓音:“林清淺,你一定要這么和我說話?”
“我——”林清淺一側頭發現他的臉靠的太近,扭頭的動作瞬間僵住,在快要碰到他臉頰的時候扭向另外一邊。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稱呼你江總還能稱呼你什么?”
察覺到她是故意看向另外一邊,江硯深黑眸里的光暗了下,低低的嗓音道:“離婚就要稱呼江總,那結婚前怎么不這樣叫?”
也不知道是不是靠的太近的緣故,總有那么幾分耳鬢廝磨的曖昧意境。
林清淺:“…………”
不就是一個稱呼,需要這樣糾纏不休?
結婚前她都是江硯深,江硯深的叫,結婚后也叫過硯深,還是在床笫之間的時候情不自禁。
也就那幾次而已。
“江硯深,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現在只想好好工作。”她深呼吸一口氣,打算跟他把話攤開來說。
“工作和我……有沖突?”江硯深擰眉,語氣里甚至有一絲酸味。
林清淺余光睨他,“前不久你還說我為了每個月幾千塊把自尊丟在地上被人踐踏,你這么快就忘記了?”
江硯深:“……”
這種事,他的確不會放在心上。
“而且你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林清淺緩緩側頭,昏暗的光線中眸底浮動著堅定的光,“江硯深,我現在不愛你了,所以工作對我非常重要,而你……”
已經什么都不是了。
江硯深呼吸一滯,感覺像是有一把刀狠狠扎在他的胸口,第一次感覺到窒息的痛。
“所以就因為我不同意你出去工作你就不愛我了?”
林清淺閉上眼睛深呼吸好幾口氣,心口憋著一團火,一忍再忍,最終還是忍不住睜眼道:“江硯深,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都說了我不愛你了。”
“不愛你了就是不愛你了,因為不愛你了所以才要努力工作,尋找到屬于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因為你不讓我工作我就不愛你,懂嗎?”
她的語速又快又急,眼神里染著薄怒,是江硯深以前從未見過的樣子。
林清淺趁他失神沒注意的時候,掙脫束縛轉身跑到門口,想到什么轉身看向他。
峻拔的身影佇立在昏暗的光線里,英俊的臉龐像是浸泡在水中的月光,孤獨而脆弱,一碰即碎。
漆黑的眼眸里漫著不解,困惑,還有……像是被丟棄了的孩子才會有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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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為什么我感覺放假比不放假還冷清?泥們都忙什么呢?打賞記得給女鵝或者狗男人呀。不用給我,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