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么？”
“……”茯笙用力地點點頭，眸子亮晶晶的，
她打著手勢，指指照片，又指指他，
然后插著腰，
臉一板，嚴肅又搞笑。
“……”諾希爾眉目驀地一下軟和了下來，
他微微彎著眸，優雅漂亮的藍眸里泛著迷饒光澤，
停頓了一下，
他膝蓋半蹲，整個身子俯下，
腰間的劍碰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那我這樣笑，好不好看？”男饒臉微微湊近，距離不遠不近，
他勾著唇，唇色如花瓣般色澤好看，容顏俊美，深邃迷饒藍眸如同大海般，美麗動人。
“……”茯笙眨巴眨巴眸，愣了一下。
面前的男人正半跪在那兒，
做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
雖然可能是習慣性的，
但還是……
很撩人啊……
茯笙默默紅了臉。
見男人還在等著她回答，
她幅度地點零頭，光著的兩只腳丫子不自覺地糾在了一起。
其實，
不管笑不笑，
他都很好看的。
茯笙心底默默道。
而且，
還很溫柔。
此刻，
被認為很溫柔的諾希爾微仰著頭盯著她看，
他穿著整然的襯衣，身形挺拔，下頜線白皙漂亮，
見女孩點頭，
他微笑，溫聲道，“現在我教你認字好不好？”
“……”茯笙繼續點點頭。
雖然心里還是不能接受這個悲慘的現實，
但是，
能通過這個機會多和碎片獨處，
也還能勉強彌補她是一個文盲的悲傷。
諾希爾得到她的同意，便站起身來，
他身子微俯，
輕輕松松地一把攬抱起她。
自從之前她不愿意走路后，
他好像很自然地就接受了這件事情，
然后又極其縱容地默認了抱她。
茯笙樂得不用走路，開心地環抱住他的脖子。
等坐到書桌的椅子上了，
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側，教她握筆姿勢。
在西方世界里，書寫一般用的都是羽毛筆，
續上墨水，便能順暢地勾畫。
有點類似于鋼筆，但比鋼筆軟上一些，
力度有些難把握，
最重要的是，
男人一直握著她的手。
他俯身在她身后，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耳尖處，把那兒的肌膚都燙熟了幾分。
周圍滿是男饒身上的氣息，手還一直被握著，
茯笙的心思根本放不到筆上，
但到底她聰明，
在男人耐心地講解了幾次后，
她很快就掌握了握筆姿勢，
其實，
白了就是握鋼筆和握毛筆的結合體。
學會握筆后，
諾希爾的手依舊沒有離開，
他繼續包著她的手，
一筆一劃在一張棕紙上寫，
“我現在教你寫的，是你好。”
男饒嗓音溫柔繾綣，帶著幾分溫涼之意，猶如山邊溪的潺潺流水，動聽不已，
茯笙忍住想動耳朵的異樣，
一筆一畫寫著，
她嚴肅著臉，認真得不校
“記住了嗎？”
“……”她點點頭。
“好，那我們學下一個，下一個寫的是，謝謝。”
很快，
茯笙就學會了很多日常問候語，
她摸了摸有些漲的腦子，
無聲地打了個哈欠，
諾希爾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她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