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開然笑道，“莫總，這是花園會所的特有服務，您要不要試試？”
怕茯笙拒絕，領班立刻接著開口，“莫小姐請放心，這些都是第一次，干凈得很。”
“……”茯笙的表情一時間差點沒繃住。
面前一排男的，高矮胖瘦，各種類型都有，他們只穿著一條內褲，背著手，齊齊地盯著她，就像是在看人民幣一般，目光炙熱。
茯笙腦門一突，只感覺辣眼睛，
“都出去！”
“李總，這些我不需要，請不要亂點！”
茯笙有些生氣了。
她將合同放下，抱臂輕點。
李開然見形勢不妙，立刻對領班使了個眼色。
“抱歉抱歉，莫總原來不喜歡這些，以后不會了。”
他連聲道歉。
領班也是圓滑的人，見最大的金主心情不悅了，連忙道歉了一番，隨后，他緊急領著那一排男人走了。
男人隊伍里的最后一個似乎很不甘心，沖了過來，
“小姐，您看看我怎么樣？”
“！”茯笙立刻警覺，在他靠近的時候，隨手拿起桌上一瓶紅酒狠狠地砸了過去，
玻璃狀的瓶子正中那個男人的頭，只聽“啪嗒”一聲，瓶身爆開，
男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有好幾滴紅色不明液體飛濺到了茯笙的衣服上，不知是紅酒，還是那人的血。
領班大驚失色，連忙讓門口的保鏢拖走那個男人，
他彎著腰，對茯笙連連賠罪道歉，
“莫總，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起。是我們的人的錯，請您原諒。”
茯笙面色冰冷，站了起來。
見局勢不對，李開然默默地退到一邊，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領班戰戰兢兢地彎著腰，道，“莫……莫總，實在對不起，這是我們管理不當的問題，為了彌補您的損失，今……今晚的費用……不，是以后的費用，全免給您……可好？”
茯笙冷著臉，看了一下自己衣服上那看起來有些惡心的污漬，
張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開口打著圓場，
“弄臟了莫總的衣服，怎么還不去賠一件來？”
領班反應過來，連聲應道，“是是是，衣服我們馬上送來，莫總還勞請您上房間休息片刻。”
“實在是抱歉。”領班再次鞠了一躬。
茯笙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性子，
她側身對張平耳語了幾句，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領班領著她上了七樓，然后進了開了一間房，
“莫總，實在是抱歉……”
茯笙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行了，衣服送來就行，你走吧。”
“……是。”
領班松了一口氣，將房間門關好。
很快，衣服送了過來，
他們送的是一條很保守的裙子，裙擺長到了腳踝，
價格看牌子……應該至少也要好幾萬，
可見他們道歉的誠意。
茯笙換好衣服，然后將古板的黑框眼鏡摘下，
好在原主只是有些輕微近視，并沒有太嚴重，
少了眼鏡的遮擋，她清麗可人的容顏展露了出來。
茯笙看了一會兒，順手將束起的頭發散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