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希望你不要辜負顧爺。顧爺那么寶貝你，若你真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的人，便不該讓他傷心。”
“……等等，辜負？”
茯笙愣住，“什么意思？”
周陽話一頓，“？”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茯笙一臉懵。
她這是做了什么，連辜負一詞都出來了。
“……”周陽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這小嫂子，明顯還不知道顧爺喜歡她啊
還傻乎乎地把人家當哥哥呢。
周陽嘴角微微抽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他快速思索了一下，決定幫兄弟一把，
“小嫂子——啊不對，顧小姐，你不會不知道，顧爺他一直心悅你吧？”
茯笙：嗯！！！？
小姑娘瞪圓了眼，呆滯又迷茫，
“哥……哥哥，不是把我當妹妹么？”
“……”周陽默了一下，隨即恨鐵不成鋼道，
“你見過，哪個哥哥會和妹妹這么親密的？你長這么大了，他若是真的把你當成妹妹，早就該開始避嫌了！”
“你自己想想！他是不是事事都順著你，還與你很親密？！”
“你見過哪個哥哥妹妹，長這么大了還整日牽手擁抱的？！”
“……”茯笙當場怔愣在原地。
“顧小姐若是還不相信，可以親自去問他。”
周陽搖著頭，嘆了口氣，拂袖進了門。
“……”茯笙呆住，站在原地，
喜……喜歡？
周陽的話如同一根棒槌，猛地打下去，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緩緩垂眸，盯著干凈的地面，腦海中一幀一幀地回放著，往日她忽略而過的細節。
顧凜，
真的，沒有把她當成妹妹么？
茯笙抿了抿唇，心底有些迷茫。
“團子，你在么？”她想知道，認可度到底到多少了。
叮咚——
系統錯亂！系統錯亂！
請稍后……
茯笙輕輕嘆了口氣，拿起了書包，安靜地進了門。
周陽似乎有事和顧凜商討，已經進了書房，
茯笙就坐在餐桌邊，慢慢發呆。
婆婆看到她，連忙端著小點心從廚房里走了出來，語氣親切，
“小姐回來啦？飯菜還沒做好，您先吃點餅干墊墊肚子吧。”
“……好，謝謝婆婆。”
茯笙心不在焉地拿起一塊糕點，慢吞吞吃著，
看起來沒什么胃口。
婆婆擦了擦圍裙，見她吃的緩慢，便關切地問，
“小姐，不好吃么？”
“……啊？沒有。”
茯笙回神，下意識塞了滿滿當當的一口，
只是餅太干，讓她一下子有些噎住，
“咳——咳咳——”
“呀，小姐您別吃這么快啊！”
婆婆忙倒水給她。
“……沒事。”
茯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小臉都漲紅了。
喝過水之后，她才漸漸緩了過來，
“小姐您慢點吃吧，千萬別再噎著了。”
婆婆又立刻給她倒滿了水。
茯笙點了點頭，笑了一下，“知道了，謝謝婆婆。”
劉婆這才有些不放心地離開。
茯笙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