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笙撓了撓頭，站了起來，
“可能是我太著急了，那就明天再來看看。”
“……”男人看著她行禮。
但她轉身就要走時，
他忽然拉住了她，語氣平緩，
“無妨，可以再試試。”
茯笙眼眸微眨。
“可是……”
她不自覺看了某處一眼，
那里還……
男人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衣，
所以根本沒得擋。
明晃晃的，完全……
茯笙的臉默默地紅了。
男人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依舊沉靜地看著她，
淺淺的紫眸色，醞釀著幾分不明的情緒。
他似乎知道她在害羞，
只不過，他緩緩垂眸，唇邊悄然無聲地揚起，轉瞬即逝。
“你懂醫術，所以，這個該怎么辦？”
男人平靜地問她。
“……”茯笙小臉僵住。
“這個……”
她支支吾吾。
“這個……你應該懂的……”
秦子括長睫抬起，“懂什么？”
“……”茯笙頓了頓，“懂……那啥……”
“你都這個年紀了……就是……和女人上床。”
秦子括定定地看著她，
隨后，
他拉著她的手，語氣平緩，
“我沒有過女人。”
他看著她，聲音低低，似乎在解釋。
“十五歲，我就在軍營里。一直到二十二歲，受傷了，才回的京都。”
“在此期間，沒有女人。”
茯笙一愣，眨巴眨巴眸，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問，
“我聽說，你心里一直有個女人？在軍營里遇到的？”
“……”男人一頓，微微蹙眉，“誰說的？”
他抓住她，“我沒有。”
“一個都沒有讓你心動的？”
茯笙好奇地問他。
秦子括抬眸，靜靜地看著她，
拉著她的手微微收緊。
怎么沒有？
不就是，她么？
男人微微沉默。
茯笙想了想，繼續道，“大家都說你在軍營里有女人，還能跟著你自由出入軍營。”
她說這話的時候很平和，沒有質問的意思，只是真的在詢問。
秦子括微微蹙眉，
“你說十三？”
“……十三？”茯笙眨眼。
秦子括抓著她的手，抿唇，
“她是暗衛，自由出入是因為要去做事，和我無關。”
他頓了頓，看著她，像是在解釋，
“我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
“真的。”
除了你。
“……”茯笙微怔。
所以，
都是誤會？
那些人看到的就是個女暗衛？
“你若是不喜歡，我可以讓她滾。”
男人淡淡的紫眸直直地看著她，平緩道。
茯笙楞了楞，隨即搖頭，“……不用。”
“我沒有不喜歡啦，就是問一問。”
她笑瞇瞇地，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男人微微沉默。
好半響，
他抬眼，帶著她的手，放在了上面，語氣平靜，
“所以，這個要怎么消？”
茯笙：！
“你你你——”
她像是被燙著一樣縮了回去。
小臉爆紅。
“這個你別動，它一會兒就消了。”
話音剛落，
她提起籃子就想跑。
秦子括安靜地看著她，
最后，
無聲地笑了。
生活在軍營那么多年，
他怎么可能不懂這些？
周圍手下的士兵時不時提起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