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還嘴！？”
男人另一只手就要揮過來。
茯笙微微用力，將他的胳膊一拐，
“啊——”
男人臉色煞白，慘叫一聲，一下子退后。
一瞬間，整個化妝間的女人都看了過來。
茯笙這才有時間打量這附近。
她身處于一個很大的房間，
里面，一排排化妝桌緊挨著，女人們對著鏡子在涂口紅，化妝。
空氣中很沉悶，除去方才的煙味，
還有一股濃重混雜的香水味，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食物味。
女人們換衣服的換衣服，化妝的化妝，
有的，還在吃東西。
她們身上唯一的相同點就是——身上幾乎不著片縷。
只簡簡單單地擋住了三點，其余的，全都暴露無遺。
各種白晃晃的肉體混雜在一起，
宛若豬肉大亂燉般，看起來很……亂。
茯笙微微皺眉。
她不會是來到了妓院吧？
男人緩過來后，上前又要扇她，
嘴里大罵著婊子，滿是胡言穢語。
茯笙正要一腳踹過去，
化妝間的門口開了，外面，跑來一個年輕的女人。
“彪哥，該上去了。”
林彪要扇人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
他狠狠地瞪了茯笙一眼，轉身看那個女人，
“說要幾個了么？”
女人搖頭，“沒說，不過上面的興致似乎很高。”
她想到了什么，湊過去耳語，
“厲總也來了。”
男人一聽，大喜。
立刻開始挑人。
“小玲，去把雛都挑出來！越多越好！”
“好的，彪哥。”
“彪哥我們也想去。”
幾個女人嬌滴滴地走過來，親他。
彪哥順勢摸了她們兩下，笑嘻嘻，但還是無動于衷，
“今天特殊情況，下次。”
“切”女人無趣地撇嘴。
一旁，
茯笙眨眨眼，正想偷偷溜走。
下一秒，
林彪看見了她，一瞪，
“你干什么！？過來！排好隊！”
“……”茯笙眉頭一皺。
她看了眼周圍的女人，抿了抿唇，安靜地排在了最邊角。
她看出來了，
這里果然是妓院。
專供給有錢人玩物。
茯笙打算先跟著出了化妝間，再偷偷地溜走。
很快，
一排雛整整齊齊地站好，身上裹了一層遮擋的披肩。
其實披肩并沒有什么用，
但那欲遮未遮的感覺，更能讓人血脈噴張，欲罷不能。
茯笙沒換衣服，還是一身保守的碎花裙子，也就不需要披肩。
不過，
她還是偷偷拿了一件，打算待會兒捂住頭，方便溜走。
出了味道濃郁的化妝間，
林彪領著兩排女人走。
她們都還很年輕，二十一二歲，正值年華，
有的興奮雀躍，有的小心翼翼，
但都是心甘情愿地做這種事的，
為的，無非就是錢。
拿青春來換，錢來得最快。
只需要往床上一躺，錢就自動來了。
所以，這無疑是一條最輕松的捷徑。
茯笙走在最后，打量著她們，
但很快，她便看向了周圍。
化妝間外是一條很長的走廊，
走廊里都是緊閉的房間。
茯笙身后還有人盯著，所以她也不好現在溜。
進了電梯后，
大家都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