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要治好？”
沒有。
大概是……她也知道，肝癌晚期治不好了吧……
所以她希望一輩子都很苦的奶奶，能享一享清福，安享晚年。
“……”茯笙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后，
林彪從走廊的另一側走了回來，
之前跟著去的十個姑娘，回來了九個，
只有一個被留下了。
沒被選上的人，個個都低著頭，滿臉失落。
“剩下的，都跟著我走。”
林彪說著，還嫌棄地看了茯笙一眼。
仿佛她身上穿得很土一般。
茯笙：“……”
她又跟在了最后。
“團子，他在哪？”
近了近了。
看到那邊那扇門了么？他就在里面。
茯笙微微踮腳。
林彪領著她們走了過去。
推門進去前，他看著她們，語氣微沉，
“進去之后，能得到多少錢，就是你們的本事了。”
“記住，一定要百依百順，不要小家子氣。”
“特別是你。”
林彪直指茯笙，“你給我老實一點。”
“要是敢把里面的老板給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茯笙揚揚眉，沒說話。
慢慢披緊了身上的披肩，低下了頭。
看起來乖巧極了。
林彪叮囑完她們，便轉身敲門。
“叩——叩——”
里面，
一道散漫的聲音傳來，“進。”
林彪忙推門，讓她們進去。
里面的光線很暗，只有微微的光照著正中央。
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變得朦朧曖昧了許多。
音響緩緩地放著舒適的音樂，鋼琴大調讓空氣都沉醉了幾分，
悠然平和的環境一下子讓進去的女孩們都噤了聲，有些緊張地站著。
茯笙站在角落里，瞇著眼睛打量前方。
前方大概是軟沙發，
沙發很大，有點類似于吧臺，
因為燈光太暗，
加上茯笙有點近視，所以她也不太看得清情況，
只能聽到有女人輕笑著的聲音，很是柔媚。
還有男人低語說話的聲音，似乎在對她們這一批評頭論足。
“……團子，他在這兒么？”
茯笙微微皺眉。
臭白，敢嫖娼！？
她很生氣。
叮咚——
系統刷新中……
碎片認可度：10％
總認可度：10％
此刻，
林彪已經悄然地關上了門。
“這一批，不錯嘛……”
男人散漫的聲音響起，似乎很有興趣。
女孩們也不拘泥，脫下披肩，就走近了黑暗處，
調笑的聲音響起，還伴隨著幾聲柔媚的驚呼聲。
茯笙一身碎花白裙子，
站在那兒，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夫人，走你的左邊。
走大概……十步。
大大就在看著你。
“……”茯笙看了過去。
燈光實在是太暗，她瞇了瞇眼睛，慢慢走了過去。
走到八步時，
她的小腿似乎是碰到了皮鞋。
適應了暗處的眼睛眨了眨，感知到了碎片的氣息。
嗯，就是他。
茯笙正想開口說話，
下一秒，另一邊懶洋洋的男聲又傳來了，
“那邊那個，穿著裙子的，上去，跳個舞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