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卻平白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撒嬌之意。
茯笙又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異香。
很香，很甜，像是新鮮出爐的糖果，惹人垂涎。
茯笙默了默。
最后，她噗呲一聲笑了出來，笑吟吟地“嗯”了一聲。
“是我的不對，不該看你，以后不看了，好不好？”
說著，她乖乖地轉移了視線，沒再看他。
“……”鳳清咬了咬唇，不說話了。
他看著她的側臉，眼眶還有些發紅。
似乎想說些什么，又有些懊惱。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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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了，一直讓你扭頭也不太好。念在你救了本宮的份上，本……本宮就勉強原諒你了。”
他有些不自在地側臉。
耳尖也隱隱發紅。
其實，
在皇室教禮中，
未成婚的男子是不可以拋頭露面的，所以要一直帶著面紗。
只有未來的妻主，才有資格掀開面紗，看他的容貌。
若是不小心被旁人看了去，嚴格來說，就像是失了清白般，是要嫁出去的。
鳳清不是不知道這樣的禮數，
但他……
鳳清小心地偷看了她一眼，又飛快地挪開，臉頰微紅。
茯笙聞言，看了過去。
看著他精致的臉，她笑了一下，“嗯。”
想了想，
她從一旁的衣柜里找了一張面紗，
面紗不是輕盈的那種紗布，有些厚，
戴在臉上，正好可以完美地擋住一大半的臉。
鳳清的話正好提醒了她，
這個世界的男子，是不能隨便拋頭露面的。
她看了還不要緊，但是別的人看了，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茯笙將面紗遞給了他，
“殿下，你戴上面紗吧？這樣臉就不會被別人看到了。”
“……”鳳清眉頭一簇，忽然又不開心了，
他一把丟開面紗，氣呼呼，
“我不戴！你是不是覺得我丑？！”
他都愿意給她看了，她居然讓他戴面紗？！
他眼眶一紅，眼看就要哭出來，
精致的眉眼冷著，唇瓣微咬。
“……”茯笙一愣。
“你別哭呀……”
她有些無奈，“不戴就不戴，哭什么呀？”
“我沒哭！”
男人紅著眼睛瞪她。
為了證明他沒哭，他猛地擦眼淚，眼尾的一大塊地方都擦紅了。
他瞪著她，剛拭去眼淚的軟眸，又重新泛出了眼淚，
止不住地往外冒，吧嗒吧嗒地流。
茯笙：“……”
“好好好，你沒哭你沒哭。”
就當她瞎了。
鳳清一邊抽泣，一邊瞪她。
他才沒有要哭呢！
他是在生氣！
漂亮精致的紅衣男子哭起來的時候，溫軟又可愛，
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甜貓，明明甜得要命，還要兇巴巴地說著自己不甜。
茯笙感覺空氣中彌漫滿了那股讓人躁動的異香。
異香似乎會隨著主人情緒的變化而變得忽濃忽淺，
像是小鉤子般，將人勾住，引來人品嘗這顆又軟又甜的糖果。
茯笙心里很癢，很想親他，
但又怕他生氣，哭個沒完，所以只得默默地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