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暖臉色相當難看,剛被塞進去,紀歐就跟著擠了進來,他控制住她的掙扎,吩咐前面的人開車。
直到離開肇事地點,紀歐才松開對她的鉗制。
事到如今,雙方已經等于徹底撕破臉,紀歐也不做偽裝了,抬手就要去掐女人的下巴:“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非得來強的才肯乖,木西樂,你們女人是不是都這么賤?”
慕朝暖側過臉躲開他的碰觸,眼神涼得似水:“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自問從沒有得罪過你,給你的資源也是新人里面最好的,你今天演這么一出戲的目的是什么?”
紀歐吊兒郎當的笑了聲,也不介意慕朝暖此刻的抗拒——這會兒多烈,待會兒就會有多浪,越極端的對比就越能能刺激他的感官,他就喜歡這種強迫人的感覺。
以前靠著這樣的手段,他不知道睡了多少所謂大嫂,那些女人一開始都是要死要活,后來還不是個個乖得跟狗一樣,任他揮之則來呼之則去。
木西樂和那些女人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她是真的白富美,氣質又高冷又干凈,一看就是個雛兒。
所以紀歐才會舍得下那么大功夫去追她,結果繞了一圈,最后還是老手段最好用。
大約是心情好,他選擇了回答木西樂的問題:“你是沒得罪我,你錯就錯在入了我的眼,還給了我最好的資源,無親無故的,我以為你是喜歡我所以才對我好。”
“我本來想正正經經追求你作為報答,誰能想到你拿喬拿得這么厲害,我也是沒辦法,所以才演了今天這么一出戲。”
紀歐語氣微頓,神色柔和下來,變臉速度堪稱一絕:“西樂,過了今天,我們好好交往吧,等我紅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慕朝暖冷冷的看著他,心底在這一刻已經無比確定,這個傻逼絕不可能是現實里的霍沉。
她不再看他,側眸看著窗外,心知這個時候鬧沒有用,只能自救,所以她要冷靜。
而紀歐見她安靜下來,眼底笑意越濃,畢竟識趣的女人誰不愛?
他伸手就要攬她,慕朝暖才車窗上看見他的動作,狠狠拍開他的手,厲聲道:“別碰我!”惡心死了!
紀歐表情冷了下來,喊人把車開到附近僻靜無人的地方,竟是連最后一點體面都不打算給這個給臉不要臉的女人了。
他逼近對方,眼瞳里的狠辣清晰到殘忍:“木西樂,我看看你還能清高到什么時候!”
她剛才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垃圾。
這是紀歐這一輩子最痛恨的眼神!
車子很快拐入附近一片無人區。
大概是個爛尾樓盤,紅磚雜草,連個路燈都沒有,四周空曠得很,像個墳場。
慕朝暖被攥著下了車,腳步踉踉蹌蹌。
這個夢境里,為了符合霸道女總裁的人設,她總算學會了穿高跟鞋,并且熟練得很。
可惜這玩意中看不中用,關鍵時刻除了崴腳起不到任何作用。。
開車的人嘿嘿笑了幾聲,顯然也知道接下要發生什么,但是他卻一點想要回避的意思都沒有,依然大刺刺的坐在駕駛室,看著紀歐把人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