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日王!超日王!超日王!”
山呼海嘯般的吶喊聲,響徹在瓶耆羅城內外。
瓶耆羅城是朱羅帝國最北方的防線,軍事重鎮,石頭城堡看起來堅不可摧。
但這場戰爭,齊人飛隼團根本沒有下場,隨著超日王親自上陣砍瓜切菜一般砍殺了瓶耆羅城威名最盛的幾名武士,戰爭就此進入了尾聲。
曾經遮婁其的屬地,曾經案達羅古國的都城,現今朱羅帝國在北方發動侵略戰爭的中心,威脅曼耶凱達的心腹大患,就這樣,重新被遮婁其人征服。
又幾日,大軍南下,接連攻克數個城邦。
半個多月后,超日王法護軍團渡過達里希納河,攻克了建志補羅城。
建志補羅城是朱羅帝國腹地最大的商業中心之一,是泰米爾人的發源地之一,此處距離朱羅帝國首都坦賈武爾,已經僅僅三四百里路程。
對泰米爾人,遮婁其完全視為異族,不管其種姓如何,全部抓捕為奴隸,大量掠奪其人口驅趕去北方遮婁其地。
畢竟遮婁其人從來沒統治過這里,更沒有這種想法。
對陸寧來說就更是過猶不及,其實僅僅保持卡利安尼一帶齊人擁有影響力便可,領土太過廣闊,也根本不可能長治久安。
中軍前帳,陸寧召集最重要的幾名帕利沙德,商量下一步的行動。
飛隼團的齊人指揮官竇神寶也在座。
令眾帕利沙德臉上有光的是,便是齊人這第一號的指揮官,對超日王也是畢恭畢敬,完全沒有強盛之國對附庸國的姿態,倒好像超日王真是中國大皇帝的親弟弟一般。
齊人軍團的戰斗力,在攻克建志補羅城時,眾帕利沙德管中窺豹,已經略見一斑。
“還是要對坦賈武爾發起佯攻,不能現在就退走。”
超日王一句話,令眾帕利沙德心中砰砰亂跳。
便是逝闡羅、喜增王、奚侓侗羅等對超日王最有信心的帕利沙德,也從未想過南侵會獲得現今驚人的戰果。
他們都覺得,現今帶著劫掠的人口退回北方,將疆域固定在瓶耆羅城以北的傳統領地,就已經是莫大的勝利了。
朱羅人軍隊,未能組織強有力的反擊,聽聞也是因為現今其南方的潘地亞人發動叛亂,同時僧伽羅國也向其在僧伽羅島的統治發起了挑戰,最重要的,朱羅帝國引以為傲的水軍遭到了齊人水師的攻擊。
內憂外患,使得原本看起來極為強盛的朱羅帝國應接不暇,疲于應付。
但現今,超日王的話,自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反對,都紛紛點頭贊同。
這是竇神寶笑道:“諸位不必憂心,遮婁其是我齊國的盟友,我們現今聯合作戰,最終大齊必然會和朱羅國達成一攬子的和平協議,莫說遮婁其,便是潘地亞和僧伽羅國的利益,也會得到最大保障,我大齊是永遠不會拋棄盟友的。”
劉泎在旁翻譯,順便解釋了“一攬子”這種詞匯的意思。
眾帕利沙德聽得連連點頭,心下更定。
超日王一言堂的帕利沙德會議結束,優婆羅阇卻賠笑說有話想和法王說,留了下來。
“法王,我有一女,叫殊格羅,恰恰到了出嫁的年紀,法王現今正是盛年,該當多妻多子,不知道我女,有沒有嫁給法王的殊榮?”
優婆羅阇開門見山,陸寧卻有些不語,這殊格羅聽說過,是優婆羅阇唯一還未出嫁的女兒,不過,她比較出名卻不是因為美貌,而是因為肥胖,當然,在印度地來說,豐腴并不是什么缺點,所以,殊格羅肥胖過人,在很多人看來,那是神靈賜予的福氣,能娶到她,會帶來海量的財富,是以優婆羅阇對這個女兒極為珍惜,擇婿慎之又慎。
現今,優婆羅阇也是沒辦法,自也不是希望現今和超日王聯姻還能帶來多少好處,但至少,將最珍愛的女兒嫁給他,也是表達忠誠的最佳方式了。
陸寧摸著鐵下巴,笑著道:“就怕我沒有這個福氣。”心下無奈,但是,如果拒絕的話,等于當面羞辱優婆羅阇,自己離開遮婁其前,便要解決優婆羅阇的威脅,又不知道掀起多少風波殺死多少人命?又何必呢?
優婆羅阇大喜,連聲道:“當然只有法王,才有這等福氣了!”
陸寧心中發苦,幸好鐵面罩里,表情旁人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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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后帳,看到甘英秀等雪白裙裾美少女,陸寧心情才略微舒暢一些。
“爺,婢子等,幫爺選定了十名泰米爾奴,這是她們的出身來歷。”甘英秀笑孜孜奉上了一份折子。
近一個月的南侵之戰,不知道掠奪了多少泰米爾奴隸,攻克繁華的建志補羅城,就更是如此了,泰米爾貴族從此被劫掠為奴的也不知道多少。
不過,最美麗的女奴,最強壯的男隸,當然屬于超日王。
奴隸戰士且不說,漂亮女奴,陸寧打發甘英秀幾人去挑選,其實泰米爾人膚色本身就偏黑,陸寧也沒什么太大興趣,只是礙于規矩,不想損害超日王的威信罷了。
順手將折子放在一旁,陸寧笑道:“算了,回頭送去南域省,賞給有功的將士吧。”
甘英秀靈動眸子眨了眨,小聲道:“爺,有一位,您還是看看的好,奏疏里出身排在第一的那位蘇珊夫人。”
哦?陸寧翻開了折子。
這蘇珊夫人,卻是白衣大食貴胄后裔,幾年前逃難來到了朱羅在此定居,丈夫很快成了建志補羅最富有的商人之一,現今和朱羅重視海貿不同的遮婁其人入侵,這些富商財產被剝奪,人被劫掠為奴。
白衣大食貴族后裔?那就是純正的阿拉伯人了。
陸寧點點頭:“她夫妻和親眷子女等都留下,送去神望島,說不定以后有用。”
說著話,陸寧看向面前這幾個穿著雪白裙裾露出纖長美腿的美少女,微笑道:“今晚,你們幾個來我寢帳,大小舞也叫來,我要看她們跳舞。”說話時,心里微微一蕩。
甘英秀、李師師、徐冬冬也意識到什么,俏臉都有些紅,又都很歡喜,都低頭蚊鳴般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