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黃林這些人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是張然早就計劃好的，張然或許除了想要低調之外還有其他的目的。
當然，不是將命運女神號這樣玄幻的事情也都計劃在內，而是這是他本身的規劃。
這讓張然在很多事情上面都能夠很隱蔽的完成目標，要是之前張然就引人注目，那么前段時間當他到達長市的時候，可能就會被知道的。
而且就算是大眾不知道，長市政府這邊也會收到一些消息，然后去找洽談一下投資什么的都是有可能的。
要真的是這樣，那么田耀輝不可能這么被動，最起碼在張然開始接觸人的時候他就會知道。
不管最后的結局如何，當時張然都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完成他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程美開口道。
卓凡一臉自信的說道：“不管張然是如何打算的，反正他這么做對我們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
“既然他想要低調，想要隱藏起來，那么我們就反著跟他來。”
“他低調，我們就讓他高調起來。”
“他想要隱藏在幕后，我們就將他推到臺前來。”
“到時候他的一舉一動就會有人關注著，他的很多行動都不會這么輕松了。”
“而且就算是什么作用都沒有，但也能夠讓張然惡心一下，這就足夠了。”
聽完卓凡的敘述之后，眾人再次沉默下來，不過此刻的眼神卻都有些興奮起來。
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找到張然的‘弱點’，也是他們第一次開始正式的反擊！
以前他們只能被動挨打，對張然的忌憚也好，對張然或許還有意思愧疚之心也罷。
反正之前他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雖然這件事情不是什么大事，似乎僅從明面上看來也影響不到張然太多的東西，或許會讓他今后的行動不是很方便。
但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讓眾人心中有一股興奮感，更是有了一種壓抑許久之后的那種發泄感。
“那要怎么做？直接曝光張然？這似乎也沒有多大的熱度吧？而且其他的我不敢多說，但張然在輿論控制方面還是有一手的，最起碼就憑借他和凌華這些人的關系，在互聯網上控制輿論絕對沒問題。”
“而這樣的事情也只是事關個人，只要張然想，輿論的控制很簡單。”
有人提出了難點。
這個時候他們發現，想要真的曝光張然似乎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讓他們有些無語和難受。
“對，還有怎么曝光？我們不可能將所有事情都曝光出去吧？那樣輿論可就會針對我們這些人了，而且你敢保證，要是我們這么做了，張然不會我們做的事情也曝光出來？”
這下眾人再次沉默。
卓凡卻是胸有成竹的說道：“這點你放心，先不說張然沒有真正的證據，沒有證據就只是打口水仗而已，我們想這么做，估計張然都懶得和我們打口水仗。”
“而且還有一點，即便張然真的憤怒之下曝光了這些事情，我們也可以將這些事情歸納總結到內部斗爭上面。”
“什么意思？”黃林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跳。
“是時候讓張然系這個名字再次出現了，只要這個名字出現，我們之前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會被歸結于內部競爭。”
“當然了，能不將我們的事情曝光出去，就別曝光出去，畢竟影響不是很好，但只要將張然系這個名字重新提起來，那么我們就不是完全的處于道德底層了，也不需要擔心張然利用輿論來反擊了。”說著卓凡開始興奮了起來。
聽到卓凡說出張然系這個名字，黃林等人都是一陣恍惚！
多少年了，這個名字他們差點都忘記了。
商界有很多派系，什么潮汕系，長江系，江北商幫等等等等。
這些都是商界的商人一起聯合起來，雖然說資本很貪婪，但很多時候卻也很團結，或者說有一點排外。
在95年之前，張然系是唯一一個以人名字命名的商界派系，而且在華夏還是如雷震耳！
那個時候，即便是張然已經消失了幾年，提及他們是張然系的人還是讓很多人會高看一眼的。
他們也是憑借著這個在那幾年的時間保持住聯合的姿態，將各自的企業做大做強，搶占先機！
但95年之后，就再也沒有人提及這個名字了，在黃林這些人的刻意淡化下，00年之后就已經算是徹底的被商界遺忘了！
張然系！
多么遙遠的名字！
也是讓他們懷念的名字！
“那要怎么曝光，才能讓別人的視線集中在張然身上？”張凱超問道。
“這個簡單，正好明天我有一個采訪，大咖有約這個節目你們知道吧？到時候我會在里面不經意的提上一嘴。”李義廷說道，他此時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要是真的能夠成功，那么就代表著他們可以真正的主動反擊，而不是坐以待斃了！
還可以解決他們一直都在擔心的問題，輿論！
“但這應該還不夠，一旦張然和其他一些商界名人打好招呼，那么效果也不會太好的。”黃林皺眉道。
“這個簡單，其實我們只需要將張然系這個名字重新提出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有最合適的人選，而且我想他也會相當樂意的。”卓凡笑著道。
“誰？”
“田耀輝！”卓凡說道。
“不管是因為什么，就算只是為了不將那種叛徒的名號一直背著，田耀輝也會這么做的，當然了，明天我去找他一下，我會和他仔細談談的，相信他不會拒絕的。”卓凡說道。
“還有就是我們在沒必要的時候就別自己跑出去承認說自己是張然系的了，只有等張然這邊主動找事，想要利用輿論來討伐我們的時候才可以這么做。”
“我們既要讓他不能再隱藏在幕后，也不能真的將他推向神壇，這個度我希望大家能夠把握好。”
眾人點頭，這點他們還是知道的，隨即黃林等人都看向了卓凡，“要是這件事情能成，那么卓凡你的功勞是最大的。”李義廷興奮的說道。
“呵呵，我是不怎么擔心，我還是那句話，張然要是敢進入超市市場，我會讓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卓凡自信的說道。
程美聽到他的話只是在暗中撇嘴，沒有像是之前那樣直接頂回去了，這次卓凡確實是出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其實由此也能夠看得出來大家對張然的那種發自內心的忌憚！
這次他們的計劃即便是成功了，他們也只是小小的陰了張然一次，讓他不再這么隨心所欲了。
或者說只能是稍微的限制一下張然，別說什么成功了。
但就是這樣，這些人還都顯得很興奮，這就很說明問題了！
即便是一直口口聲聲說不懼張然的卓凡此刻也都很興奮！